端木安看着眼前的三个和尚,脸上全都是笑意,佛门向来以镇定著称,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这回除了静思和慧持之外,又多了慧禅和尚,三人都已踏入强者之列,而且看上去都很强。
端木安笑着说:“你们这三个和尚,不在庙里参禅,一天到晚到处乱跑,对得起佛祖吗?”
静思和尚蛮不在乎说:“磨瓦岂能成镜,坐禅焉能成佛,入得红尘之内,方能跳出三界。”
沐小婉歪着脑袋说:“这话说的好深奥,你们这些和尚,就会玩这个,就不能干点儿正事儿。”
另外两个和尚憋不住笑,这丫头萌萌的怼人,效果更加出色。
慧持和尚愁眉苦脸说:“你以为我不想在庙里待着,说起来还不是拜你们所赐,以前那朵玫瑰花,好歹还有渡灵天宫束缚。
现在可倒好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天天围着我们庙转,弄得我是苦不堪言,所以找一个借口跑了出来。”
沐小婉眨着眼睛说:“方姐姐貌美如花,哪里配不上你这个和尚?再说姐姐和玫瑰妖魂,融合在一起,可不能受刺激。
如果你要是坚决不答应,结果伤了姐姐的心,到时候真发生什么事儿,都得算在你头上,佛门不是说,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吗?就不能牺牲一下。”
慧持和尚被说的哑口无言,有心想要反驳,却偏偏找不出话来,佛门主张慈悲为怀,好像真是这么个道理。
慧禅和尚发挥猪队友的本色,在一旁附和:“婉儿姑娘说的太对了,师兄为了天下苍生,确实应该牺牲一下。
我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师傅对于方姑娘,根本就不予阻拦,原来是为了这个原因,真是用心良苦。”
静思和尚在一旁翻了个白眼,这家伙还真会往他们脸上贴金,那几个老和尚都知道,方逸雅和玫瑰妖魂合在一处。
这种上古妖魂,究竟有多大力量?没有人能说得清楚,所以那些老和尚是为了自保,才在那里装聋作哑。
对于大家来说,如果要是牺牲一个人,能够让这个上古妖魂,不闹出一点事来,也是值得的。
倒也不能说佛门做的不对,把危害降到最低,牺牲一个保全大家,究竟应该如何选择?结果显而易见。
慧持和尚苦闷的看着这些家伙,心头却是一动,面对那么一个大美人儿,要说一点心思没有,绝对是不可能的。
只不过从小接受清规戒律,已经形成了一个惯性,让他没有办法突破心中的障碍。
但是沐小婉现在的话,却在这个和尚的心里,打开了一个小小的缺口,有了一个其他的思路,至于将来能不能洪水泛滥,这就不好说了。
别看这个丫头一副呆萌的样子,很多话也是无心之语,但是在很多时候,所能起到的效果,连想都想不到。
静思和尚笑着说:“我们三个这次前来,是有两件事情找你们,第一就是奉了我师傅之命,邀请两位前往大觉寺,具体干什么我不清楚?
第二就是在路上,顺便去一个地方,那里被称作失落城镇,据说是一个神奇之地,里面究竟有什么?我也不清楚。”
端木安郁闷的看着他说:“你这个和尚是来玩我的吧,啥都不清楚,你找我干啥?”
慧禅和尚在一旁说:“第一件事情我没有办法解答,但是第二件事情,是我们佛门的一位高僧大德,在参禅悟道的时候,领悟到只有贤伉俪,才能解开失落城镇之谜。”
端木安听到这话就更郁闷了,别看说的好听,翻译过来就是,这位高僧大德在睡觉的时候,一拍脑袋忽然想到,这小子不错,也许能解开那个谜,就让他去试试吧。
这和补天门那些神棍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在可信度方面,比人家低了一些,但是佛门有六通之说,也相当唬人。
端木安瞪着眼睛说:“那个失落城镇,听上去就不是一般的地方,该不会只有咱们几个去吧!”
慧持和尚笑眯眯的说:“高僧不立危墙之下,这种事情我们怎么会去做?已经让人把消息散布出去了,相信到时候去的人不会少。
那位大德已经都预算出来了,其他人去了也是白费,只不过是为咱们做嫁衣,最终还得看你们夫妻。”
沐小婉用手划了划脸说:“你真是一个坏和尚,不觉得羞愧吗?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这是要害多少人。”
“妹妹这么说就不对了,一个人在什么时候死,都是命中注定的,既然那些人命中有此一劫,又怎么能怪得了别人。”
方逸雅出现在大家身旁,这丫头倒是态度坚决,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彻底缠上那个和尚了。
静思和尚和慧禅和尚自动自觉地退向一旁,把慧持和尚身边的位置让了出来,这是在被k过几次之后,养成的一种习惯。
方逸雅轻车熟路的站在爱郎身旁,脸上都是甜甜的笑容,不时的伸手去拉对方的衣襟,一点都不像是个女强人,反倒像是个小女孩。
慧持和尚已经习惯了这种骚扰,再加上刚才沐小婉的话,或多或少也有了一点变化。
沐小婉悄悄的向方逸雅竖起大拇指,随后口型来了一个漂亮。
如今这六个人集中在一起,五个是强者,还有一个要是真发飙,比强者都要厉害,这股力量太强大了。
端木安并没有答应他们,但是按现在这个情形,答不答应已经不重要了,对方所谓的邀请,摆明了就是一个通知。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可做,不如就跟着去看看好了,能不能得到好处都无所谓,就当是给佛门一个见面礼。
从端木安行走大陆以来,和佛门的关系就非常不错,如果真的能得到对方的支持,也是一件很有利的事情。
他们这支队伍前进没多久,就和静香斋的人合在一处,除了那三个女人之外,还有一个穿着黑袍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