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很顺利的进行了两个小时,到了末尾。
我们四人摄像机拍照的实时画面也在监狱里的各个办公室和各个监室中播放。
实际上也不是苦累,反正就搭好了直接看着就行了。
我在高架上看着幕布搭好隔开的各个换衣间里边女演员们换衣服的壮观场面,幕布搭好的换衣间,并没有遮住顶部,所以我在高架上一览无遗。
演出到了末尾,换衣演员也少了起来,这时,其中的一个换衣间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脱下全身衣服,竟然是挂空挡。
她没有穿内衣,只穿内裤。
我看的清清楚楚,身材纤瘦,上围虽然不是特别的大,但是挺拔圆润。
当她梳拢头发的时候,抬起头来竟然和我的目光撞在了一起:李珊娜!
竟然是民歌天后李珊娜,就这么被我给看了。
她惊慌的急忙捂抱住胸口,然后坐下去躲在幕布下方我看不到的地方,赶紧的穿好了演出服,然后出了换衣间。
我靠,本来从头到尾进行了几个钟头,上百人都换衣我都看了,也没有什么,偏偏不穿内衣的李珊娜被我最后看的而且还被她给发现了,太极品了。
不怕不怕,万一我被她爆出去,我也不是故意的,是监狱安排我爬到这里来摄影的,你以为我想吗。
靠。
想不到她身材那么纤瘦那对还那么挺拔,真想握住蹂躏一番。
看的我自己都有反应。
这是倒数第二个节目了,李珊娜领唱并且领舞,我们监狱的艺术团的歌舞节目。
她的演出十分精彩,比电视上的更是美轮美奂,灯光虽然不能和电视上各大节目晚会的比较,但现在我们可是亲临其境。
李珊娜的身体柔韧性极好,劈叉,一字马,等等柔韧动作姿势,她全都可以做出来。
眼前李美女,美若似天仙。台上轻歌唱,众人醉舞酣。礼堂飞乐曲,月光沐姿颜。妩媚轻盈跃,娇柔惹爱怜。
这才是美女啊。
最后的一幕,是李珊娜做了一个劈叉的动作一字马坐在了地上,昂首仰望上空,和我对视。
我看她的眼神,波澜不惊,似乎没有怨愤,没有生气,没有任何情绪。
她这是不对我生气了吗?
全场爆发出了最热烈的掌声,实在是太精彩了。
最后一个节目,是今天晚上所有上台参加演出的人员共同演唱歌曲难忘今宵。
我这才看着台下的人,公安局长坐在最中间的位置,旁边政法委啊司法的,就连那很厉害的司法雷处长,也都靠边坐。
想来今晚来的大人物特别多。
我突然看见后台换衣间里边的隔壁一个控制会场各处电源开关的房间里,进去了两个人。
一个穿着我们干警的制服,一个则是穿着外面进来布置会场的工作人员的工作服。
穿着我们干净制服的是一个女的,工作服的则是一个男的。
两人进了小房间后,就马上抱在了一起拥吻狂烈的抚摸。
我看清楚一点,竟然是马爽,和那个上了年纪的电工。
马爽在昨天这些进来的布置会场的人员混在一起,和这个上了年纪的电工勾搭上了,然后两人找准机会,在所有人员都出去看演出和演出人员都上台后,利用这短短的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要搞在一起发泄兽欲了。
之间马爽饥渴的扒光电工的全身衣服,然后脱光自己全身衣服,坐下去了。
大家自行想象这个场景有多淫乱不堪。
可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个房间虽然隐秘,但是上空并没有遮顶,想不到上空有个人正好拿着一个摄像机看着他们行苟且之事。
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我要搞死马爽!搞得她身败名裂声名狼藉离开监狱,我也除去了我一个棘手的对手。
我把摄像机这么一对准这对狗男女,镜头马上直播出现在监狱的各个看直播的各个办公室和监室中,到时马爽必定要被处分,弄出监狱。
我正想拿着摄像机一转过来,可我马上又想,这样子岂不是也害死了自己?
我要是让人知道我存心拍他们,那么别人也看不起我,从道义上来说也不支持我,谁管你那么多,特别如果我说我为了报仇,他们更没人支持我,而且,如果我说看不下去才拍的,那也说不过去。更有一点就是,如果我这么一拍,马爽是完蛋了,但是马玲和康雪,一定会整死我。
我要想出一个法子,让自己无意中拍到这个场景。
脑子转了起来,快点啊,不然他们等下结束就没得拍了。
看到高架下那堆泡沫板,我急中生智。
我等下飞速把摄像机转过来对着马爽苟且,然后从高架上假装掉下去扑到泡沫板上,所有观众看到的是我掉下去了而不是跳下去了,我然后对外宣称说不小心从上面掉下来了,为什么拍到马爽那么巧,反正我什么也不知道!
马上将摄像机镜头飞速转过来对准正在那个小房间苟且的马爽和电工,然后我用前胸扑下去先落下,大叫一声:“救命!”
全场的人都看见台上右边后侧高架的我从高架上掉了下来。
他们没看到的是其实地上有一层泡沫板,我掉在了泡沫板上。
台下的好多人站了起来惊呼:“有人从上边掉下来了!”
台上的演出人员也不唱歌了,不知所措的看着后边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
立马有几个负责安全防卫的女干警跑过来查看情况。
我马上在她们没来到之前把泡沫板推开,然后躺倒在坚硬的地上,假装昏迷了过去。
这时镜头切换到我所拍的这个摄像机的画面,马爽和电工全身赤裸搞在一起的画面,上了电视,所有的正在转播的监狱中的电视前的监狱工作人员,女犯等观众,全都看到了。
台上还有一个巨大屏幕,专门直播的,也出现了这对男女苟且。
台上台下甚至是围在我旁边的女干警等等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台上的屏幕。
音乐骤停了,估计是工作人员要切断电源,但只切断了音源。
却没切断视频源。
台下女犯们骚乱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马爽!”
“对,是马警官!”
“活春宫现场直播啊!”
监狱长带着人跑上了台上:“怎么回事!赶紧切掉电源,把那电视屏幕关了!”
有人道:“报告监狱长,这是B监区的狱警马爽。”
监狱长怒道:“这是在哪里!”
可怜马爽和那电工,还在那小房间里哼哼哈兮,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一丑剧让全监狱的人都看了。
由于这些临时房间都是幕布隔起来的,声音是隔不了的,在外面的我们甚至听到了马爽的叫声。
这两人,原本打好的小算盘,在最后一个节目去搞一下,结果没想到被我这么一整,他们搞得大家都看到现场直播了。
这音乐已经都停了,两人快要到了的情况,完全都不理发生了什么事,照样搞着。
监狱长在狱警们的带领下,到了那个房间,撞开了房间门后,进去就给了惊慌愕然呆住的马爽一巴掌。
与此同时,视频电源终于被切掉,屏幕上的那一幕,终于才关了。
马爽,我看你这次是怎么死!
听到那边监狱长大骂马爽的声音,而台下一片乱,在众多安保人员的棍棒下,才维持了平静。
下来看晚会演出的领导们纷纷撤离。
三个女干警围着我问怎么样了,清醒清醒。
我假装昏迷过去。
女干警对讲机呼叫医务室卫生人员,然后叫人拿担架。
这时候,有一人握住我的手:“张帆!张帆!醒醒!你怎么了!”
是朱丽花,一个女干警说:“他从上面掉下来,晕过去了。”
另一人也围了过来:“张帆!别死啊!你还欠着我钱没还完!”
这是徐男。
他妈的老子不是已经还完了吗?不行,我回去宿舍后先看看笔记本我到底还欠她多少钱,我不是老早在元旦前就还清她的钱了吗?
这二人,紧张的喊叫着我名字,让我清醒。
我感动啊,要是我死的时候,还是会有人在乎的。
这朱丽花平日和我见面无时无刻不是闹得鸡飞狗跳,但到了我快‘死’的时候,她却是那么的紧张我,这不得不让我感动。
担架来了,众人七手八脚把我抬上了担架,然后抬着小跑前往医务室。
朱丽花和徐男不停叫我名字,生怕我真的就这么死了过去。
到了医务室,众人将我抬上了医务室的病床。
女医生把所有非医务人员赶出医务室。
然后对我进行检查,小护士把我的上衣脱下,躺在小护士的怀中,挺舒服温暖的。
我还是假装在昏迷中。
当女医生检查了一番后说:“无外伤,可能脑部受到严重震荡,赶紧联络救护车,送医院!”
我这时悠悠然‘醒’了过来:“好疼啊。这是什么地方?”
女医生赶紧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假装什么也不懂的说:“张帆,怎么了,我怎么在这里,你是医生吗?”
女医生又问:“你是哪个监区的?你刚才为什么掉下来?”
我说:“B监区,刚才在高架上拍摄,不小心掉了下来。”
女医生看我对答清楚,又检查了一番后,确认我没事。
然后问我哪里疼,我说没有了,头也不疼。
女医生开门,让外面的人进来。
朱丽花徐男等人涌进了医务室:“张帆,你没事了吧!”
我说:“唉,没事,还好不是头先落地,不然就死了!”
徐男说:“哎呀你吓死老子了,还以为你死了!你知道你还有钱没还完!我可担心你真死了。”
我说:“我靠我明明记得我还清了的!”
徐男说:“还清什么?回去我算给你听。”
朱丽花看看我,然后道:“是死不了。”
说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她就离去了。
嘿嘿,朱丽花,想来你也舍不得老子死。
我下了病床,然后随着徐男走出了医务室,然后假装问:“我刚才不小心从高架上一转身,绊倒了就掉了下来,是你们送我来医务室吗?”
徐男说:“是啊。”
答完后,她欲言又止,最后才说:“然后你掉下来后发生了一些事。”
我问:“什么事?”
其实我知道是关于拍到马爽苟且现场直播的事情。
徐男说:“唉算了,会有人找你谈的。”
远远的我看到一个身影,在医务室的墙角处偷偷看着我,当我转头过去,她看看我,然后走了。
是贺兰婷。
他妈的她也以为我死了,是担心我真的死掉了对我有感情呢?还是担心我替她做事大业未成,出师未捷身先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