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婠走出餐厅一大段距离,忽然手机开始振动。
有短信进来。
她点开,发件人显示——沈谦。
【别忘了,你还欠我一顿饭。】
沈婠帮他得到ceo的位子,沈谦请她吃饭。
同样的道理,沈谦帮了她,她也应该请客。
两秒看完,嗤笑一声,再顺手删掉,沈婠大步向前。
半小时后,回到东篱山庄。
刚锁好车门,抬眼便见等候在门前、眉眼含笑的权捍霆。
他张开双臂:“恭喜凯旋而归。”
沈婠加快脚步,最后甚至小跑起来,一头栽进男人宽厚的怀中,“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凯旋?”
“不然呢?”
“也可能输了。”
“不会。”他摇头,目光深邃而笃定。
“为什么?”
“我不会让你输。”
沈婠在他怀里轻蹭着,语气柔软:“谢谢……”
“光动嘴?”
“不然?”她挑眉。
“三哥不在,五哥闭关,小七还在睡,凌云和楚遇江刚去了地下靶场。”
“所以?”
权捍霆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你完全可以身体力行地表达谢意!”
“嘶!放我下来……”
“走着!”权捍霆直接把她抱上二楼,双臂强健有力,胸膛紧实遒劲。
这个时候,男女之间的体力悬殊就出来了。
但凭沈婠如何挣扎,他都纹丝不动。
哐——
卧室门被粗鲁踢开,紧接着又被一脚踹上。
里面发生了什么,除了两个当事人,谁也不知道。
门再次打开,是在两小时后。
权捍霆像头养精蓄锐的猎豹,长久蛰伏,终于迎来了压倒性一击。
待拆吞入腹,吃饱喝足,便迈着优雅的步伐巡视领地。
而沈婠则蔫耷耷地跟在后头,除了步子有些不正常以外,其余一概如常。
体力运动让人难以招架,如果可以,她也想倒头就睡,但有事挂在心上,不解决干净,根本睡不着。
“别走这么快……”沈婠迈开步子追上去,挽住男人手臂。
他听话地放慢步伐,垂眸,视线定格在两人交挽的手臂上,“怎么,还想再来一次?”
“……正经点,成吗?!”
“爷现在很不正经?”
沈婠微笑,无情道破事实:“当然,你非但不正经,还老,合起来等于——老不正经!”
权捍霆气笑了,双手掐住她那一把小蛮腰,就势用力,沈婠双脚离地,整个人都被他端起来。
那样子,就跟端一盘儿菜似的。
沈婠:“……”
“爷老,嗯?”尾音上扬,语调危险。
“你发什么癫?赶紧放我下来。”
“老不老,再说一遍。”男人,尤其是女朋友比自己小太多、论辈分可以当侄女儿的男人,对于年龄这个话题格外敏感。
看这架势,非要问出个满意的答案才肯罢休。
沈婠一边扶住他肩膀保持平衡,一边笑得眉眼俱弯,“你幼不幼稚?”
“说!爷不老!”
“你这是胁迫!说了也不是真心的。”沈婠难得傲娇一把。
“我不在乎真心与否,嘴上好听就行。”
“你这是没内涵。”
“没有就没有,所以,你赶紧说。”
沈婠抿唇,开始讲条件:“你先放我下来。”
“你先说。”
“你先放。”
四目相对,两人暗自较劲。
终于,权捍霆率先妥协,把她放下来,力道轻缓。
沈婠稳稳落地。
“你不老,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说着,食指刮了刮她鼻梁,“下次,再敢说爷老试试?”
“说了又怎样?”沈婠挑眉,神色之间尽是桀骜不驯。
“那就用刚才的方式谢罪。”
沈婠:“……”老流氓。
“说正经,”她忽地正色起来,“借用一下书房,还有楚遇江。”
“有什么事?”
“查个人。”
“谁?”
“沈谦。”
权捍霆一听这个名字就习惯性皱眉,他至今还记得那条名为“阿瑞斯之泪”的手链。
虽然已经被沈婠还回去,但龌蹉的心思昭然若揭,并不能因为“还了手链”,就选择视而不见。
沈谦因此上了他的黑名单。
乍一听,六爷脸色骤沉:“你查他做什么?”
“我明明已经让易弘在北海那边弄出点动静,好把他引过去。据我对他的了解,沈谦一定会亲自解决!但这次,他连机票都订好了,却突然反悔,出现在董事会上,我不信会这么巧!一定有人给他通风报信,或者暗示过什么,否则,他不会出现得这么及时!”
“你对他很了解?”某人的关注点就是这么清奇。
沈婠:“……我认真的,你别闹。”
权捍霆沉吟一瞬:“你的计划,还有谁知道?”
“除了你,就是苗苗。”
然而这两个人都不可能泄密……
------题外话------
请投过月票的亲,一定一定要领红包!投几张一定要记得领几次,领红包的次数将视同于你们投出的月票票数进行最终结果统计,然后据此发放奖品,所以——请大家务必来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