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月走出化妆间,看到战亦寒已经在门外等着自己了,对着他俏皮的一笑,“你看我穿军装的样子怎么样?还行吧?”
战亦寒伸手拉住苏瑾月的手,浅笑着凝视着她,“我媳妇岂止还行,简直好看到不行,在我的心里,我媳妇永远都是最好看的。”
“油嘴滑舌。”苏瑾月娇嗔的睨了战亦寒一眼,脸上满是甜蜜的笑容。没有一个女人是不希望,自己心爱的人心中只有自己的。
“要尝尝吗?我不介意的。”战亦寒坏笑着挑眉。
“去你的!”苏瑾月伸手在战亦寒的腰间捏了一把,娇笑着向着摄影室走去。
战亦寒勾唇一笑,快走两步,再次握住苏瑾月的手,与她并肩而行。
来到摄影室,苏言溪和瞿樱璃刚刚拍好一组。
潘康成看到苏瑾月和战亦寒过来,放下手中的照相机,“我给你们换一下背景墙。”他走到道具墙旁,将背景墙换成了橙红色。
“你们走到背景墙前,听我的指挥换动作就好。”潘康成拿起照相机对苏瑾月两人道。
“嗯!”苏瑾月和战亦寒点了一下头,走到背景墙前。
潘康成看着两人,想了想道:“战亦寒,你走到苏瑾月的身后,双手从后面环住她的腰,将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
战亦寒点下头,走到苏瑾月的背后,双手环住了她的腰。
潘康成满意的点了点头,“苏瑾月,你转过头,眼神与战亦寒对视,对,眼神要深情,很好!”他边指挥着两人的动作,边按着快门。
换上了婚纱的白丽娜和苏言阅走了进来,看到苏瑾月和战亦寒正在拍摄,快步走了过去。
“没想到拍军装婚纱照,这么有特色。”白丽娜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正在拍摄的苏瑾月和战亦寒。
“要不我们也拍一组?”苏言阅低下头看着白丽娜。
白丽娜想了想,摇了摇头,“我觉得这风格更适合寒哥和瑾月。”她穿军装肯定是没有那种感觉的,还是不要试了。
“战亦寒,你将苏瑾月背起来,苏瑾月,你一手环住战亦寒的脖颈,另一只手捏住他的耳朵。”潘康成拍完一组场景后,对苏瑾月两人道。
战亦寒弯下腰,对着身后的苏瑾月扬唇一笑,“来吧!”
苏瑾月对着战亦寒吐了吐舌头,上前一步,弯腰趴在了他的背上。
潘康成不断地按着手中的快门,抓拍着苏瑾月和战亦寒自然流露出的神态。
“好累啊!终于拍完了!”白丽娜解脱的伸了一个懒腰。
瞿樱璃赞同的点了点头,两根手指按摩着自己的双颊,“原来拍个结婚照也不容易,脸都笑僵了。”
苏瑾月笑着点头,“我的脸也僵了。”还好结婚照只拍一次。
白丽娜看向一旁的潘康成,“潘大哥,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拿婚纱照?”
“最起码一个星期,来得及吗?”潘康成问道。最近结婚的人多,来他的摄影室拍照的新人也多,现在他手里还有着很多的照片没有洗出来。
“差不多。”苏言阅点头。他们的婚期被安排在了这个月的月底,要置办的东西都已经置办好了,请柬也都发了出去,他们几人,只要等着当新娘新郎就好。
潘艳琴走上前,拉着白丽娜走到一旁,小声的在她的耳边说道:“娜娜,明天的事可别忘了。”
“忘不了,我们在哪里见面?”白丽娜笑着问道。看来艳琴对她现在的这个男朋友,真的很重视。
这时,一对年轻男女从门外走了进来。
“我们的照片洗好了吗?”年轻女子一脸高傲的看着正说话的众人大声问道。
潘康成抬眼望去,看到来人,立即就认出了,他们是上个星期来这里拍照的一对新人,“已经洗好了,你们等一下,我去拿给你们。”
潘艳琴看到来人,愣了一下,随即一脸惊喜的迎了上去,“方姐。”方姐是她现在男朋友的姐姐,她和她见过一面。
方圆不屑的看着潘艳琴,“你怎么在这?”弟弟和潘艳琴交往,她是不赞同的,他们家是什么背景,潘艳琴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怎么配的上她家弟弟。她也不撒把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想要攀高枝门都没有。
“这家摄影室是我哥开的,方姐,没想到你竟然是在我家拍的结婚照,真的是好巧啊。”潘艳琴高兴道。以后她和方朗结婚后,方姐就是她的大姑子了。
“你家开的?你家有钱开摄影室?”方圆有些诧异。她派人查过潘艳琴的背景,她父母就是工厂的普通工人。
“是我哥问银行贷款开的。”潘艳琴也不隐瞒。她哥是用他们的房产做抵押,开了这家摄影室。现在看这家摄影室的生意,以后应该不会太差。而且刚刚苏瑾月还跟她哥提出了一些建议,她虽然不懂经营,不过也觉得苏瑾月的建议很好。
方圆鄙夷的撇了撇嘴,“对了,告诉你一个消息,我家方朗已经有女朋友了,以后你别缠着他了。”家里人知道方朗找了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孩很生气,今天带着方朗去和白家的白茉莉相亲了。虽然他们方家的实力无法与白家那种顶级的大家族相比,但是底蕴还是有的。而且她家老头子和白家老爷子,也算是有一些交情。
“你胡说,方朗不会那么对我的,我不相信。”潘艳琴一脸不相信的反驳道。方朗的家世好她知道,但是她从来看中的都不是方朗的背景,而是他的人。
“要不要我打个电话给方朗,你听一下。”方圆伸手从包里拿出大哥大,一脸得意看着潘艳琴。她不相信,她就用事实证明给她看。
潘艳琴看着方圆手中的大哥大,眼中有着一丝犹豫和害怕。她不相信方朗是那样的人,可是她却不敢去证实,她怕事情要是真的像方圆说的那样,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对于方朗,她是真的放了感情的,是她想要托付一辈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