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隐这枚男神在学校掀起好大一阵狂风。
不少人组团围观他。
时笙一天都没去教室,西隐心底有些不好的预感。
下午只有两节课,西隐在无数女生的尖叫声中踏出校门。
因为那些人太吵,西隐就选了一个人少的小路。
西隐越走越不对劲,这条路虽然有些偏僻,但是也不至于一个走的人都没有。
他停下来,前后看了看,还能看到远处从校门出来的人,甚至有人要往这边走,可是走了几步似乎看到什么,又折返回去。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眼前突然一黑,身体无力的往地上倒。
谁暗算他。
他竟然毫无察觉。
这是西隐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两个念头。
……
夜色迷离。
清冷的月光从窗外洒落进来,将黑暗的房间裹上一层银色的月华。
西隐动了下手指,突然摸到一丝冰凉柔软的东西。
他还有模糊的意识瞬间清醒,唰的睁开眼。
他先看到的是一个黑影,半靠着床头,而他摸到的东西是一双手。
他不用看也知道那个黑影是谁,这个味道,除了那个叫祢奈的还能有谁。
在他睁眼的时候,那双手突然抓紧了他。
“西隐,你不行啊。”戏谑的声音从旁边响起。
不行?
什么不行?
这个女人……竟然敢绑架他。
他蹭的一下坐起来,被子滑到腹部,他身上什么都没穿……
什么都没穿!!
连身上都是光溜溜的。
时笙俯身,流里流气的道:“要不要再来一次,好好感受一下。”
“祢奈,你……”西隐气得说不出话,她真的敢。
真的敢……
他活了那么久,遇上的女人无数,可从来没那个敢这么大胆子,将他……
还说他不行!
西隐觉得自己肺都要气炸了,想掐死这个女人。
“生气啦?”时笙翻身上床,半跪在他面前,“一个大男人,被睡一下而已,我不信你没睡过女人。”
西隐抓着被子,表情隐在黑暗中,时笙看不到。
时笙眨巴下眼,她只是把他衣服扒了而已,也就摸了下小手,什么都没干好不好。
他一副被强丨奸的样子是要做哪样?
难道他自己都感觉不到吗?
当然时笙是不会告诉他的。
时笙等了一会儿,西隐都没说话,她耸耸肩,翻身下床。
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西隐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没有。”
他的声音很低,有些压抑,“你……是第一个。”
时笙愣了下,转身,双手撑在他两侧,俯视着他,“嗯,我会负责的。”
西隐依旧低着头,抓着被子的手紧了又紧。
时笙流氓的挑着他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直接亲了上去。
西隐血液在那瞬间恍如沸腾起来,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生出一种名为紧张的情绪。
只是很浅的吻,如蜻蜓点水,时笙放开他,声音柔柔,“以后你睡这里吧,接受我可能要些时间,没关系,我可以等你。”
她起身离开房间。
她没有再进来,西隐盯着虚空半晌。
眼底有些迷茫。
刚才他的反应……完全不像他。
西隐就这么枯坐到天亮,阳光穿透房间,将整个房间都照得透亮。
房门被人推开。
西隐被惊醒一般,他恍然想起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拉着被子直接遮住脖子以下的地方,有些怒气的瞪着进来的人。
“我什么地方没看过,至于么。”时笙见西隐那动作,很不客气的翻个白眼。
昨晚扒衣服的时候,她可是哪里都看遍了的。
西隐抿着唇,盯着时笙不吭声。
“要我帮你穿衣服吗?”时笙晃了晃手上的衣服,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不要,你出去。”不要脸的女人。
“我说……”
“你出去。”西隐声音很别扭。
细看的话会发现他耳尖都是红红的。
时笙无辜的耸肩,“那好吧。”
真是一个大男人还这么别扭,不过好可爱啊!啊啊本宝宝的少女心要炸棚了。
等时笙出去,西隐才拿过时笙放到床边的衣裳翻了翻。
他愣了下,这些衣服……
都是上次他给她写的。
她不是不给他买吗?口是心非的女人。
看到最下面的内裤,西隐整张脸都红了。
等西隐穿好衣服,扭捏好一阵才下楼,一下去就发现下面有不少人,正在进进出出的搬东西。
那些东西都是被封存好的,不过看包装上的标志,他就知道里面是什么。
西隐抓着扶手,看着下面忙碌的人,心底有些复杂。
她是真的打算养着他吗?
“站这里干什么,下去看看喜欢吗?最近有点穷,等有钱了再换卧室的。”时笙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声音清澈,这些话说得极其自然,好像说过无数遍。
“你对男人都这么好?”西隐脸上突然浮起一丝冷笑。
“只对你好。”别人她才懒得管。
西隐心跳漏了半拍,他放开扶手,抬脚下楼,没有回应时笙那句话。
下面的工人已经在开始拆包装,里面全是崭新的家具,而且都是手工定做的。
按照时间,就算是加急的,也需要在一周前定做。
她那个时候就已经定做了……
工人按照时笙的吩咐,将所有家具都安置好。
等所有人都离开,西隐偏头看着时笙,一字一顿的道:“就算你这么讨好我,我也不会喜欢你的。”
他会和她在一起,因为他们……
这是他们家族的规定,一生只能有一个伴侣。
只能和伴侣发生关系。
但是,她用这种手段,他是绝对不会喜欢她。
“坐等打脸。”时笙回了他一句似是而非的话。
只要他是凤辞,他就不会不喜欢她。
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西隐有些听不懂,但是瞧着时笙不打算多说,他也没在问,直接上了楼。
他现在不想看到这个女人。
回到房间,西隐将门反锁,阳光正好照射他身上,他有些厌恶的皱眉,移到阴暗的地方。
余光扫到墙上那副画。
西隐身形一顿,喃喃出声,“果然是宿命吗?”
逃不掉。
避不开。
阳光落在西隐垂在身侧的手腕上,红线若隐若现,上面坠着月牙形的吊坠折射出流光溢彩的色泽。
可在细看,他手腕又什么都没有。
*
听说又要扫黄扫暴……
我怕被关请去喝茶关小黑屋t^t
以后就不写暴力场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