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博山这一面如火如荼的为三日之后的铸器赌命的事情准备着,这一头玉帝却是很淡然的在自己的庭院中翻看着书籍。
自打被天苍学院那些城墙吸引了之后玉帝便是对洪荒大世界的符文产生了浓烈的兴趣。
拜托邋遢大汉为自己从图书干借来了很多关于符文介绍的书籍,玉帝也是将心神彻底沉入到了符文书籍中。
洪荒大世界的符文,的确是很玄奥的一种东西,有一点类似于三界的阵法,不过却又是和阵法有一定诧异。
整体说来两者都是殊途同归,三界之中的一些神兵也是可以将阵法铭刻到器内,让其威力大增。
洪荒大世界中这些符文也是可以将符文铭刻到器内,同样可以使得威力大增。
不过,洪荒大世界的符文却是要比三界的阵法稍微简洁一些,至少不至于如同阵法那么繁琐。
要是有人知道玉帝的想法,恐怕要吐血三升。
老天爷,符文一道还是简洁的?
尼玛,洪荒大世界不知道多少符文大师一辈子都因为一两个符文而研究终生,最后死了的时候还在念叨不能将那一个符文研究透彻。
之所以这般认为,也是因为玉帝对阵法的造诣很高深了,有阵法的基础在,他研究起符文来也是非常轻便。
三天的时间并不是很多,但是玉帝还是将很多符文书籍都翻看了一遍。
诸多简洁的符文玉帝现在已经可以信手拈来布置很多一般的符文了,而且他现在还十分有信心可以将那些符文完美的融入到自己要铸造的武器中。
就拿已经让大汉王朝拍下的那一把天品破烂来说,玉帝相信自己只要将符文铭刻到了其中之后必定可以让那破烂儿更上升一个档次,一举突破到准圣器也说不一定。
……
“张大师,你准备好了么?”
三天时间准点到了,邋遢大汉如约来到了玉帝的庭院中。
三天中,玉帝就在庭院中研究着符文的书籍,包括学院高层想要请他去见见面他都否决了,只是推迟到了今天之后。
正是玉帝这般作态让海博山更是心绪大定。
海博山通过自己的渠道了解到了玉帝推迟了学院高层的会面邀请,他笃定玉帝肯定是急眼了,开始在恶补铸器一道,想要在最后关头挣扎一下。
因为海博山身份使然,以前毕竟是天苍学院首席铸器师,故而这一次的铸器赌命也是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当然,关注到这一块的都是学院的一些老师还有学院的高层。
一方面玉帝有着铸器大师的身份,身份也是很不一般,另外一方面海博山毕竟是以往的首席铸器师,加上有一个护院长老的太爷爷,身份同样很不一般。
就天苍学院而言,学院的高层并不想看到玉帝或者海博山中的任何一个人因为铸器赌命失败而丧命。
甚至在学校高层中都开始在筹划着是不是在铸器赌命断定了输赢之后强行插手这番事情。
铸器赌命约定的地点是铸器堂,铸器堂在天苍学院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因为铸器的需要,铸器堂的所在的地方也是很宽阔,并且灵气也是非常充沛。
铸器堂的朱雀岩,这是一块宝地,是铸器堂众多铸器师铸器的时候最喜欢来的一个地方。
朱雀岩是一块火红色的巨石,巨石因为一些符文半悬空在地面上,整个朱雀岩大概可以容乃百十号人,上面有很多淬火炉,那些淬火炉上同样都有符文密布,很显然是为了辅佐铸器师的工作。
此时此刻,朱雀岩上已经来了很多人,有学院高层,有天苍学院内院的一些老师。
但凡来到这里的人在天苍学院中还是都有一些地位,其中很多人看向已经到了朱雀岩上的海博山都有着敬佩的眼神。
显然,这些眼神有异样的都是曾经拜托过海博山铸器的人,都承了海博山的人情。
铸器堂所有铸器师此时都在这里,海博山要和玉帝铸器赌命,必定是要铸造非比寻常的兵器,他们都是到这个地方来观摩的。
任何一次铸器赌命,只要脑子没毛病的铸器师都会全力以赴,这个时候必定会将很多压箱底的绝学都展现出来。
如此时候便是很多铸器师学习的最好时机,哪怕将其他铸器师的压箱底绝学掌握一丁点,也是可以让自己的能力提升很多。
“海老大,那个张大师该不是不敢来了吧!”
“这都正午时分了,那位张大师该不是害怕了吧!”
“我早就猜他是顶着铸器大师的名头招摇撞骗的骗子,他此时肯定害怕铸器赌命输了之后要偿命,所以他现在不敢来了。”
“哼,胆敢侮辱我们铸器一道,不管他逃到天涯海角,也必定要让他付出性命的代价。”
“海老大是我们天苍学院当之无愧的首席铸器师,一个突然冒出来的人也想要从海老大手中将首席铸器师的位置拿走,他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不是够那个资格。”
“小点声,那位好点是大师,是铸器大师。”
“切,铸器大师,他要是真的是铸器大师,此时就该早来了,而不是到了现在都不敢来,我看他就是怂了。”
一干铸器师在交谈着,没有一个人看好玉帝。
在场的所有铸器师都笃定玉帝是顶着铸器大师名头招摇过市的骗子,现在到了发挥的时候,他自知没有能力,所以已经不敢来了。
朱雀岩上,海博山站在一尊七色的鼎炉面前,他盘腿坐在那里,身上古铜色的肌肤上有着汗滴在凝聚。
此时此刻,海博山的神情十分淡定,他的眼神也是很坚定。
现在,他对自己十分有信心,不为其他,就靠面前的这一尊七元鼎,他相信自己绝对可以战胜玉帝。
所谓的铸器赌命,最后的结果只能是他赢。
朱雀岩上很热闹,铸器师们都在贬低着玉帝。
这时,玉帝和邋遢大汉慢条斯理的朝着这头走了过来,
两人步伐不是很快,那样子就好似散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