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走出街面上,将自己身形隐了起来,就这样大摇大罢的在街头上走,没有人能看见他。
巡逻的士兵正在窃窃私语着,一面将手里的画相给贴得满大街都是。
“你说这个张天还在城里吗?已经挨家挨户的搜了,却不见一点儿踪迹。”
“嘘,别胡说了,头儿这一次可摊上大事儿了,捉着这张天还好,捉不着,他可是死罪。”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一面在公告处贴着缉拿玉帝的告示。
玉帝上前一看,无语了,他怎么成了一个倭瓜脸,小眼睛的人了,那嘴唇,揪下来切片可以炒一盘黄瓜炒香肠了。
就这样的画相能捉到他?玉帝真的很想验证一下啊。
于是他显出人形来,然后站在公告栏前,看着这些巡逻士兵贴告示:“这谁啊?”
不单单是看,还带问的。
士兵一回头,看了玉帝一眼,立刻抽刀出鞘:“抓住他,他主是张天!”
……
玉帝很想问啊,画成那样了,那人跟自己哪点儿像了?为什么能认出来?但现在不是问问题的时候,他赶紧往街内跑去。
转弯进街他便隐身了,然后再次走出来跟着这些巡逻兵的身后,听他们讲话。
“头儿?你怎么认出来他是张天的?这画相上可一点儿都不像啊?!”
“新来的?”那被称作头的巡逻兵问道。
“是,昨天才来上班儿的。”
“难怪了,现在已经禁街了,没有人收留的肯定有问题,再说了,这画相根本不是根据张天本人画的,一般画得越丑,本人应该长得越好看。”
“为什么?”新兵一脸茫然的问道。
“画师梅祖昌这家伙,最讨厌长相俊美的男子了,他老婆就是被一个小白脸儿给勾走的,凡是缉拿对象长得越帅,画得越丑,以后你就知道了。”
……
玉帝真的想去看看那个叫梅祖昌的家伙倒底长什么样儿,不过他现在真的有事,不能再耽搁了,眼见着天要黑了,第五天就要过去了,所幸的是,万灵草的下落有点眉目了。
三百里的路程对于玉帝来说也不过是呷一盏茶的功夫,弹指间便能到达,玉帝转身落在虎跳崖上,看到山谷底下的时候,一脸懵逼。
这下面居然全部是一层厚厚的瘴气,这瘴气浓得都成屎黄色了。
“屎黄色,代表暧昧。”玉帝喃喃自言,站在这崖顶上,他隐隐能够看到里面有一只张着双翼的神兽在喷火,感觉还好是瘴气,如果是沼气的话……
玉帝淡定的缓缓从崖上落入到谷中,一进来,玉帝立刻就感觉到了,这里是一个与忘川之下一样的地方,真是巧了,他居然又遇到了这样一个地方。
还好金身还在,不然的话,瞬间就会被这暧昧的气体给弄死了。
他想先藏在迷雾之中,此时的他可打不过那只神兽,一会儿给他劈了,五花肉,里脊,腰子,一通烤,估计他能在这儿玩一个星期的bbq。
但他正要往青石后面躲的时候,便听到一个糙嗓子响起:“年轻人,好大的胆子,居然到我老人家这里来玩,不怕死吗?”
然后便听到一下一下的轰鸣声,应该是那只张了翅膀的神兽在往他这里走,感觉地面都在震动。
他怎么老遇到这种怪兽啊?回去是不是应该做个体验,是不是体质问题。
“你看到我了?”玉帝真不也相信,以他这样五感通神的人都在这迷雾里很难看清东西,这家伙是怎么看到他的。
“闻着味儿了。”这回答真是绝倒,那他还藏个屁啊,人家靠的是嗅觉。
玉帝理了理衣服,从青石后面走出来,看到了这只神兽,他也就只比这神兽的脚指头高半个头。
“你能不能变小一点儿,我不习惯对着人家脚指头说话。”玉帝说道。
神兽淡定的说道:“在我的地盘上,跟我提要求的你是第一个。”
玉帝知道这家伙一抬脚就能把他踩成一只肉饼,还想着人家能拿他在这儿玩一星期的bbq,没想到,自己塞进人家牙缝都绰绰有余。
不过这并不让玉帝担心,猫捉老鼠,可是老鼠却可以杀象,越小对越大,优势越明显。
他一撩自己的袍子,徒手便攀上了那神兽的脚上,然后顺着脚背往上爬去:“不跟你谈条件,我怕你后悔。”
“哈哈哈哈……”神兽仰天大笑起来,“这估计是我近百年来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你知道来这里的人有多少吗?死在这里的人又有多少吗?”
玉帝一面攀爬。一面笑起来:“不知道,也无需要要知道。”
神兽这才正视玉帝:“好大的口气,看来你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啊,最少这么长时间了,你居然没受我这瘴气一点侵扰。”
“这里怎么会有这么浓的瘴气?”玉帝好奇的问了一句。
神兽一时间不说话了,然后过了一会儿,就听到一声巨大的声音响起:“噗……轰……”
一团屎黄色的气体便从他屁股后面喷了出来。
……
玉帝此时正在这家伙的腹部,当然感觉到了他肚子在用力,也听到了声音,已经明白了这里为什么长年瘴气了,因为……这里与外界是两个空间,易进难出,所以这一小块地方,气体散不出去啊!!
……
“知道为什么了吗?”神兽淡淡的问道。
玉帝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捂住了口鼻,他突然间有种鼻窦要发炎的感觉。
“咦?人呢?”因为玉帝不说话,又趴在他的腹子上,所以这神兽居然一时间找不到他了。
玉帝在想一个问题,这家伙怕不怕痒?
他试了试,轻劝挠了挠这家伙的腰。
果然,他那个巨大的抓子便过来抓痒了。
这下好办了,玉帝弄了一撮自己的头发,然后就这样在他的腰间不断的搔他的痒,这一下可好了,那神兽跟跳舞似的,把个山谷弄得咚咚作响。
玉帝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拼命的用头发丝搔他那一层又一层的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