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舜跟着下人来到澄轩苑,凝神左右看了看,只身走了进去,下人让他稍等片刻就关上了门,并未跟进去。
他疑惑的在屋里四处走了走,似乎并无特别之处,等了好一会儿依然不见有人来,担心有诈快速离开了。
隐在暗处的姚锐辰见景舜离开,又等了许久不见有人出来,四下望了望,走到门边闪了进去。
屋里并无异样,他心下疑惑景舜进来究竟所为何事,忽然一阵晕眩,察觉到身体的异样,他准备离开,却听到开门声,急忙躲进了里屋。
姚静走进里屋四下张望,并无人影,不由奇怪这个陷阱底下到底埋了什么。
隐在暗处的姚锐辰见进来的人影似乎有些像妹妹,努力聚焦,果然是她,下腹不可抑止的涌上一股躁动,一个冲动,一个闪身紧紧的抱住了她,俯身咬住她的嘴唇。
突然被人抱住强吻,姚静吓了一跳,用力把对方推倒在地,却才发现竟然是哥哥,慌乱中急忙扶起他。
姚锐辰这一摔清醒了些,知道自己这是被下了药,挣脱开妹妹的手说:“你快离开,我被人下了药。”
他不想这样要了妹妹的身子,这要留到成亲那晚,不能让别人取笑了她。
下了药?姚静呆愣了一会儿,想起他方才的行为,瞬间了然,小说里经常出现的桥段,竟然被她遇到了。
她急忙跳开几步,焦急的抓脑袋,解药解药,凉水凉水,有了:“哥哥,外面有个荷花池,跳进去应该也许可以。。。”
她话还没说完,姚锐辰就扑了过来,紧紧抱住她挣扎的身子,手四处探去仍觉不够。
姚静吓得一个机灵,卯足了劲推他,好在药效使得他有些无力,直接把他推着倒退了几步,一个不稳将听到声响走进来的景怡然压倒在了地上。
景怡然身体燥热,感受到肉体的接触,觉得燥热缓解了些,很舒服,只想要更多,凭着身体的本能摸索的找到对方的嘴唇,撕扯着他的衣服。
姚锐辰脑袋已经散失了意志,仅仅记得他抱住的是妹妹,也就没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与身下的人拥吻起来。
站在一旁的姚静呆住了,虽然知道两人是被下了药,但仍然气得身体发抖,使劲拉扯却怎么都分不开两人,茫然无措的左右寻找,见旁边有一插着花的花瓶,抖着手把花拿走,晃了晃,有水,哗啦啦倒在了两人头上,使了很大的劲才控制住自己没把花瓶砸在哥哥头上。
被水一淋,姚锐辰恢复了些意识,强迫着撑起身子,见自己身子底下躺着的竟然是景怡然,惊得浑身一颤,手脚并用跌坐在了一旁,朝身旁慢慢转过头,见妹妹抱着花瓶紧紧盯着他,花瓶随着她剧烈的呼吸上下浮动,身体一凉,恐惧袭上心头。
景怡然感觉身上之人离开,燥热袭来,伸手抓住离开的人,整个身子向他粘去。
姚锐辰吓得去扯她的手,拼命想把她从自己身上拉扯开,门却在这时开了!
站在门外的人震惊的看着这一幕,说不清了!
看着眼前的一幕,景舜愤怒的两步走过来提起姚锐辰的衣服,直接甩到了一边。
自己身上的散热器没了,景怡然急着伸手去抓。
景舜一把抓住妹妹扯进怀里,好在衣服除了凌乱,还都穿在身上。
他抓着她想给她整理,可她在他怀里不安分,气得他一个手刀将她劈晕了,衣服随意扯了扯,抱起就往外走。
“先离开这,很多人正往这边来。”苏宜白看了一眼狼狈的好兄弟和衣服有些凌乱的姚静,心中有再多疑惑也只能压下去。
几人前脚刚离开,后脚一群人就到。
看着除了一汤水迹没有任何异样的澄轩苑,姚千儿愣在了那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子看着不停灌凉水的姚锐辰满面怒容,这事肯定不可能这样了了。
“上茶那会儿,有一个下人看着托盘上的两杯茶犹豫不决,我觉得奇怪就看了他几眼。见我看他,他惊慌失措的放下茶就走了,我怀疑茶有问题,结果还是太自大把茶喝了。后来见有下人与二皇子耳语了几句,二皇子就跟着他去了,心下有疑就跟着去了。他进到屋里后那人就离开了,没一会他也离开了,我那时虽然感觉身体不适,却没当回事,进去查看了一番,见没什么异样打算离开,结果静儿与怡然公主就进来了。现在看来他们应该是打算给二皇子下药,偏生那下人拿错了,不过我想不通他们给怡然公主下药是为了什么。”
姚锐辰内心烦躁不已,他竟在妹妹面前与别人做了这种事。
“他们要下药的不是怡然公主是我。”姚静终于把脑袋里的思绪理清楚了。
三人猛然转头看向她,似是不太相信,但若如她所说,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我发现茶水有异,怀疑公主参与其中,本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偷偷与公主换了茶水。后来有下人来说娘亲让我去澄轩苑,我就把那下人支走,谎称有话与公主说,叫上她一起,就是想知道她的目的,没想到下药这事她并未参与其中。走到澄轩苑时,我发现那人跟踪,想了法子把他弄走了,怡然公主这时候神志有些不清,也怪我好奇心重,就带着她进去了,结果就。。。”
姚静心里堵着慌,虽然知道哥哥是被人下了药,但一个注定要与自己过一生并与自己有过誓言的人,竟当着自己的面与别人做出那般亲昵的事,她很烦躁。
“他们竟打着这样的想法,没想到你这般招惹讨厌,竟然有人使出这种阴险的招对付你。”
事情理清了,太子心里不知为何竟然有些轻松,这般看来有人不希望她嫁给他,使了这个法子想逼着皇上取消赐婚,把姚静嫁到异国他乡去。
“按你们这般说安排这事的应该是苏家人,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应该就是你们的堂姑我的婶婶姚千儿在幕后主使了,不过她是怎样让那两位参与其中的。”
苏宜白晃着桌上的茶杯,怎么都想不通,这事于他们并无好处,姚千儿到底许了他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