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心这个臭虎逼,我让他蒙人家嘴,他踹人家干毛,给人家踹急眼了,找省长弄死你,曹。
气死我了,照着赵心的脑袋就是一勺子,赵心还挺特么委屈的:“浩子,你打我干什么。”
还打干什么,看这一口一个浩子的叫着,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叫什么是吗。
哎呀呀,我这颗小心脏啊。
也不怪人家吉林丧超不要你这小弟了,太特么虎。
我幸好没带他去抢银行,不然临走前,不得喊一句:“张浩,我们撤!”
我保证不出十二个小时,我俩就得被抓到。
“大哥,你能不能不说话了。”我都要哭了。
“什么?”
“我说你能不能别说话了,吻我。”
“吻你?干什么呀?”赵心撅着厚厚的大嘴唇子还真的过来要亲我。
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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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瘠薄招了,跟他对着亲了一口,然后我俩一起看着对方骂道:“煞笔。”
我俩给这情妇拉倒一个挺偏僻的地方,是哪儿,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这里很空旷,连野狗野猫都没有,更别说人了。
我俩的绑架工具挺简单的,一张椅子,一个绳子,一个麻袋。
“大姐,不好意思啊,我们两兄弟迫不得已才这么做,绝无伤害你的意思,日后要怪,就怪我张浩吧。”这件事是我自己的事,在把赵心拖累进去,可就不好了。
当赵心把这女人绑好,我撒完尿回来的时候,这才看见她的容貌,卧槽,怎么是她!
“是你!”
“是你!”
我俩同时惊呼。
“卧槽,你们两个认识?”赵心懵逼了。
我们给这逆生长的女人松绑后,坐在车里一同聊天,我尴尬的笑道:“想不到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一点没变,看上去仍然跟二十七八岁的少女一样,穿的也这么年轻。”
“你成熟不好。”这女人用手摸了摸我已经略微长出来的胡子,有点渣手。
赵心一看这情况有点不对,便问道:“我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
“别扯犊子,你上哪儿去。”
“给你们两个人让地方啊,嘻嘻。”赵心贱贱一笑,最后趁着这女人不注意,偷偷对我说:“浩哥,牛逼啊,睡省长的情妇。”
我嫌让他烦人,便又踹了他一脚,他挺给我面子,这次竟然没还手。
我从兜里掏出面巾纸递给鼻子还有点鼻血的她:“我哥们比较虎,刚才下手重了,对不起昂。”
这女人结果面巾纸,擦了擦鼻子跟前已经有些干涸的鼻血,问道:“对女人不知道下手轻点嘛,真不是个物,说话,你们绑架我干什么呀?”
“哎,一言难尽呐。”
接下来的时间我把事情的经过全都跟她学了一遍。
她听了以后还是不太懂:“那你们绑架我什么用啊,我只是他的情人。”
我盯着她的眼睛看,希望能从眼睛看到羞愧二字,可这女人说得竟是这般从容自在。
“我们找到你,只是希望你可以劝说他一下子。虽然知道希望不大,但我们还是希望试试的。”
“虽然我们是情人的关系,他给我物质生活,我给他精神肉体上的满足,可我们还是有感情的,行,我试试吧。”这位逆生长的女人叫思凝,思凝说:“成不成功我不敢保证,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说。”
思凝看了眼赵心,说道:“弟弟,你先去周围溜达溜达。”
赵心带着坏笑离开了。
我惊恐的看着思凝:“姐,你要干什么~”
思凝笑了笑,扯着我的脖领,上了后面的面包车。
也就是破b面包车不能给座垫子放到不然就不至于还得跑到后面多此一举。
十五分钟后,面包车停止了晃动,我还有点恍惚,竟然又踏马给省长女人睡了,曹的,这一生值了。
以前觉得睡这个女人没什么感觉,就是你情我愿的东西。
今天睡她就感觉她自身带了某种光环一样,是那样的让我内心激动。
况且今天好像不是我睡她,是她睡我……
一种带着交易性质的睡。
思凝说,就让我说是她远方亲戚家的表弟,希望能看在自家人的份上放我一马。
人家省长官大,业务忙,也不可能挨家挨户的调查她的亲戚史。
片刻后,我跟思凝还有赵心三个人一同去了省长的老巢。
之所以成为老巢,那是不对外开放的存在。
孙省长(怕和谐,就叫他孙老头吧。)
孙老头看见我们以后,先是一愣,用疑问的表情看向思凝:“思凝,你……”
“听我表弟说,你要拆散我表弟跟我弟媳妇?”
“去去去,都出去。”孙老头面子挂不住,把这几个保镖跟保姆都轰了出去,诺达的客厅内,只有我们四个人。
思凝还是很女人的,给他泡了一壶上等的龙井,并用性感的嘴唇吹了吹,递给孙老头,孙老头细细的品了口。
看到这一幕,我不仅邪恶的想到…
这种人,我一点都不可怜他,活该。
“你说,这小子是你远方表弟?你什么时候多个远方表弟,我怎么没听过?”
“你从来也没问过我家里的事呀,弟弟过来。”思凝招呼我。
“姐。”我乖乖的走了过来。
“叫姐夫。”
“不叫。”我拒绝了:“我姐夫刚才让我喝了二十四瓶啤酒!”
我故意装作是告状的样子,演戏就得演全套的。
“啊……嘿嘿……我不知道咱们是亲戚,是姐夫不好。”孙老头还真挺不要脸的,说怒就怒,说笑就笑,这翻脸比女人还快。
这么说吧,一个在成功的男人,只要他贪图女色,或者爱上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想害他,那是轻而易举的。
在孙省长得知我是思凝的弟弟时,对我的戒备放下了许多。
因为他无论怎么想,就算是用脚趾甲去想,他也想不到,我跟思凝在多年前有过床上关系。
当日离别他的那一句我们有缘再见,想不到还是真挺有缘的。
那么我就在想了,那当初她去山东威海见到的那个孩子,会不会是孙省长的私生子呢?
如果是的话,我把这消息告诉杨彩父亲,会不会有什么好的效果呢?
我在心里盘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