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徐峰,赵心哈哈的笑了起来:“这老比估计快踏马死了吧。”
“咋滴呢?”
“前两天去“小香港”跟人家媳妇搞破鞋,人家突然老爷们回来,追到苞米地里一顿揍,差点没揍死,本来就一米五的大个,一百八十多斤的选手,能跑过人家吗?听了他的故事,我都差点哭了,据后来有人说那人曾经他们村里的长跑冠军,可怜我峰啊。”赵心洋装醒了把大鼻涕。
“那还跑个瘠薄,蹲地上让人家老公揍一顿,赔点钱就完了呗,也特么不是强x,搞破鞋都是自愿的。”裤衩子挺心疼破鞋之王我峰哥的。
“行了,都别扯淡了,没吃饭呢,饿了都,咱们出去吃点什么呀?”肚子已经咕咕作响。
“买点拌菜,拎箱啤酒就这么对付喝吧。”刘鹏说:“有兄弟,有啤酒,在哪喝都一样,饭店都吃够了,没啥吃头。”
“嚯,这当官的就是不一样,天天下饭店,看你这啤酒肚也太大了。”
刘鹏还得意的拍拍自己这肚子:“现在不是哥们吹牛逼,这肚子喝酒现在喝你们三儿来回不带拐弯的。”
赵心都不跟他丫的废话,用牙嘎嘣一声,便起开一瓶啤酒。
我也不能示弱,掏出打火机对着瓶盖,同样嘎嘣一声。
裤衩子就只能用筷子去启啤酒,起了两下没起开,只好又用牙去咬,咬了半天牙齿都快咬松了也没能起开,然宝宝看不下去了,扔给他一个瓶起子:“没那本事就消停的用瓶起子。”
……
吹着牛逼喝着酒聊着天,身边陪伴我们的女人只剩秦然了,这个从初中开始就陪着我们身边的女人,没想到最后依然只剩她了。
我略微感慨的跟她说完这句话,换来的却是一顿胖揍。
“你奶奶的张浩,你这话是不是说我混的最完蛋,到现在还窝在哈尔滨跟你们几个臭男人待在一起!”
“大姐,你误会了卧槽。”揉着自己的眼眶子,感觉疼,照了照镜子,干阙青,这虎逼娘们,幸好当初我没跟她在一起。
拍拍刘鹏的肩膀:“兄弟,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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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鹏擦了擦眼泪:“还说啥呀,这么多年了,也就我当过兵抗揍,要是换成裤衩子那小身板,绝对不出一个星期就得让秦然干死。”
“滚一边去,我哪有那么野蛮。”
晚上,我们都没少喝。
刘鹏跟然宝宝回家了。
赵心跟裤衩子找徐峰研究新戏去了……其实就是特么找借口搞破鞋去了。
一个人在公司里面的房间躺在床上扫了眼微信,借着酒劲又对诗茵说道:“考虑的怎么样了?我是真的很有诚意邀请你来演女主角的,这个世界上杨彩对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能够碰见你我已经觉得是上天对我的恩赐了,很难想象错过你之后,上哪再来这么一个在气质上行为上,说话的感觉上这么像杨彩的。”
那头先是回了一个笑脸:“我正在看,很喜欢你说的剧情,我会认真考虑的。”
她这么说,是不是就代表着有希望?
“嗯嗯,你真的好好考虑,你就是我心中最适合杨彩的那个人选。”
说完,我把诗茵的备注改成了第二杨彩。
跟小时候我们看的风云雄霸天下里的第二梦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后来,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梦里,我梦见了诗茵答应了我的要求,给我高兴坏了。
结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是在做梦,就跟跟女孩表白时被拒绝一样,有一种深深的失落感。
我不能放弃,趁着今天没什么事,我还得在去找一趟诗茵,刘备三顾毛驴才请诸葛亮出山,我这多走两趟没什么。
……
“嗨,丫头,我来了。”
“大叔哦,我说了我会考虑的。”工厂门口的诗茵见到我以后挺无语的说道,她的回答更像是应付我。
“你看我给你买了早餐哦,又坐着近四十分钟的客车来的,趁热吃。”我开始打起了感情牌,希望她能可怜可怜我。
诗茵小手上带了一个很细的女士手表,看了眼时间,可能感觉要迟到了,便说道:“我要去上班了,谢谢你的早餐。”
诗茵拎着早餐进了工厂。
哎,这样的女孩在工厂上班真是白瞎了。
如果她愿意,我肯定力捧她。
而且还是那种不带潜规则的想法大力捧她。
像隔壁小卖店的老爷爷借了一张他的摇摇椅,坐在大树下乘凉,就这样眯了一觉。
阳光洒在脸上暖暖的,一道黑影遮住了阳光的视线,睁开眼,便开到诗茵笑呵呵的样子:“大叔,你还没走呢?”
“咱能别一口一个大叔的叫吗?我才三十一。”
“才三十一就一脑袋白头发?不是大叔是什么哦。”
“你懂个毛线,这叫时尚,食神里的星爷也是满头白发,我就问你帅不帅就完了。”
“呵呵。”诗茵抿嘴笑了笑:“饿不饿,请你吃快餐?赏脸不。”
“别,我请你。说,想吃啥。”
诗茵带我去的仅仅是十块钱一盘炒饭的地方,她却吃得津津有味,这么朴素的女孩子给我的印象更好了。
她喝了口橙汁,说道:“我看了你俩的故事,都是真的吗?”
“嗯,真的。”
“我很喜欢。”
“所以呢?”相比她喜欢我跟杨彩的故事,我更期待她能不能演这部戏的女主角!
“杨彩这女孩儿太好了,所以我觉得我胜任不了。”
我:“……”
好吧,既然她不愿意,我也不能强求不是。
“你吃吧,我还得去找更适合她的女角色了,老板,付账。”付了钱,我就要离开。
“那我们还会是朋友吗?”诗茵突然问道。
我回头一笑:“当然。”
……
我特别特别失望的回到公司,他俩见我耸搭着脑袋,便笑着问道:“咋滴了哥们,让人煮了?”
“差不多吧,人家女孩子不答应演,玛德,我都给她开除一百万的高价,还让她演女主角吗,这不比在什么破厂子呆的舒服啊,怎么就拒绝了呢,卧槽。”我特郁闷,怎么想都想不通,情绪也就不太好,说起来话都是有气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