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宝宝把小耀阳搂在怀里:“他们会来的。”
......
成都,天气,闷热。
吃过饭看了会电视剧,手里拿着稿子,坐在淘宝上新买来的乘凉椅上研究着瑶瑶给我发来的“惊喜”香水的介绍。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一瓶小小的香水很有可能带动的是一家公司的发展。
前不久我认识一个朋友,他是做塑料袋的,我就随意的问了一嘴,做塑料袋能挣多少钱啊?
结果他告诉我,一年能挣十来万吧。
也许在大城市十来万块钱不叫钱,但你要知道,他的这家塑料厂,一共就四台机器,两个员工,他跟他媳妇亲自操控。
白天他媳妇里在家批发塑料袋,给那些离得近的是市场小贩批发,他就负责给一些稍微远一点的超市,饭店送货。
最$新章●节*7上7
周六周日,他俩里会开车拉着各种颜色的塑料袋出门卖,每次出去最少都得收回来五千块,而且仅仅是一中午的时间就被抢光。
谁能想到平常在我们用起来最方便最不起眼的塑料袋竟然有这种暴利。
商机无处不在,只是看你善不善于发展罢了。
意外的接到了秦然的电话,来到成都后,我们因为各自忙的原因已经很久没有打过电话了。
“然宝宝,今天这么闲给我打电话了呐。”
“想你了呗,小宝贝干嘛呢。”
“呦,感情你家老爷们这是不在家呀,寂寞了是不是?”秦然撩我,我自然不可能认怂。
“煞笔张浩我跟你社会我瑶瑶媳妇开房呢!”电话那头传来刘鹏的声音。
“噢噢,你快别吹牛逼了,就你那两下子,瑶瑶脱光了在被窝里,你都不敢正眼看一下的。都不是我小瞧你。”
“滚你大爷的,钱少特么埋汰我。”
刘鹏跟我耍嘴皮子还是差点火候的,然宝宝说:“马上六一儿童节了,你不回来看看他啊?”
“哪有时间啊,这么忙,等明年稳定再说吧。”
“今天带你儿子去超市买好吃的去了,反正他挺希望你来的,他说他有比赛,跑步比赛。”
“这么小就有比赛了吗?”我好奇的问道,记得我上幼儿园过节的时候就是全班表演一个体操,之后就坐在那吃好吃的,至于跑步,都是上小学才开始的。
“嗯,他特希望你能来看他比赛,本来他就缺钱父母的爱,你这出去这么久了,也该回来看看孩子了。”秦然说:“我今天可听说个事情,你喝完酒是不是老打孩子?”
“拉倒吧,我可没有,他就是不听话的时候我才揍他,我可没有喝完酒随便揍他的习惯。”
“拉倒吧,我怎么就那么不相信你的话呢。小耀阳这孩子绝对不会撒谎的,肯定有这么个事。”
跟秦然结束通话,我仔细的想了想,自己什么时候喝完酒揍过他呢?
想了半天我终于想起来,确实有这么一回,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喝酒呢。小耀阳睡醒觉起来,可能是睡蒙了,起来要找妈妈,我以为他要找瑶瑶呢,就告诉他干妈已经睡着了。大半夜上哪儿给你找妈妈去。
“我就要妈妈,我就要妈妈。”小耀阳坐在地上哭个不停,我又没有任何办法,我以为他哭一会就能好的,谁曾想哭起来没完了,看着他这么哭,我心里也难受,好好说又不行,气的我照屁股拍了两下。
那是他懂事以来第一次揍他,揍完他我双手都是哆嗦的,很心疼却没办法。
也许那是孩子出于本能的思念妈妈吧,自从那一次过后他就很少嚷嚷着要找妈妈了。
每次我喝完酒,他都一声不吭的蜷缩在角落里,一副极其没安全感的样子。
也许,我是该回去看看孩子了。
这个夜晚注定是多愁善感的。
现在的小耀阳越来越像杨彩了,尤其侧脸瞅的时候,那眼神,那神韵,那姿态,以及有时候不经历流露出的微笑简直跟杨彩一摸一样。
杨彩说过:“耀阳就是她生命的延续。”
身边的人都夸这孩子取得了杨彩的优点长得,幸好没像我不然毁了。
几瓶啤酒下肚,思绪却渐渐清醒。
今天秦然跟我说的那些话对我感触蛮大的,他从来就不会跟我说这些话,明明心里盼着我表扬他,却之口跟我未提他过六一的事。
现在的我已经而立之年,从前那个最期盼的六一儿童节已经被繁忙的生活给替代掉了,对于我们大人来说,如果有钱每一天都是儿童节。
天快亮的时候我才睡着,好在今天周日。我也休假了,这一天我准备窝在被窝里浪费掉。
一宿没睡,加上喝了点啤酒,让我很快就进入了梦想。
隐约间,我听到了开门声,脚步声。以及哗啦啦的水声。
难道瑶瑶回来了?
不可能,她昨天跟我说最起码还得半个月才能回来。
那我就是喝酒喝多了出现幻觉了。
不一会儿,温热的湿唇堵住了我的嘴,领我无法呼吸。
奶奶的,瑶瑶走了这么久,劳资做春梦了?
即使知道春梦的下一步就很有可能出现梦遗的后果,但我也想通了,顶多就是换一条裤衩,在洗一个澡就ok了。
我不管不顾的热情回应着,生怕一会梦就该醒了。
在生活中我不能胡来,在梦里我可得释放一下男人的天性。
我现在的要求不高,只希望梦里的这个女人长得好看就行。
于是我没有选择睁开眼睛,害怕是个恐龙可就傻了。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在我梦里,我应该把这个女人想象成哪个女明星呢?
那就刘诗诗好了。
于是在我提枪准备扫荡一翻时,说了句:“搜嘎,诗诗我来了。”
啪!
一记嘴巴拍我脸上,混合着冰冷的声音让我清醒不少:“诗诗是谁?”
我擦,当我睁开眼睛看见眼前的瑶瑶时,顿时懵逼了:“我不是在做梦?”
啪!
瑶瑶又给我一记嘴巴:“疼吗?”
这一巴掌差点没给我打蒙,我火了:“废话,当然疼了。”
既然疼那就不是做梦了?我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咋滴,你是有多想让我不回来,给你跟那个诗诗让地方啊,行,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