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帮人在一起聚餐,得知瑶瑶被占便宜后,裤衩子暴怒:“玛德,你把那个施笑颜的手机告诉我,我问问她们村里怎么走,我去泡那个老比登的媳妇去。”
瑶瑶笑着问:“那女的也得四五十岁了,你能下得了手吗?”
“为了社会我瑶姐,有什么下不了手的。”
“哈哈,够意思,干一个。”瑶瑶跟裤衩子碰了个杯。
赵心滋溜一口白酒,涮了涮,道:“别着急,我不能让咱姐吃亏,等冬天过完的,我就找机会阴他一手,让他臭嘚瑟。”
如果这话是从别人嘴里,那大家就当开个玩笑过去了,可是从赵心嘴里说出来就有点不一样了,这货常常说自己是孙悟空,有仇必报。
瑶瑶笑道:“就摸了我一下手,没啥的,我就是有点生气,用不着真去整人家。张浩没事还老摸我手呢。”
吃饭的杨彩瞬间抬起脑袋莫名的看着我。
咳咳!
我有点尴尬。
瑶瑶也感觉自己这话说的好像有点不对了,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越解释显得越刻意,就越怕杨彩吃醋。
结果杨彩不是很在意,她假装生气的对我说:“你没事摸人家小姑娘手干啥!”
“就是,你这什么毛病老摸人家手干什么。我媳妇告诉我,你没事老偷摸摸我媳妇的手。”为了证实我摸瑶瑶的手纯属是开玩笑的,赵心就把自己的媳妇也给牺牲了,好兄弟啊。
“他啥时候摸我手了?”陈艺没反应过来。
赵心对她使了个眼色。
陈艺瞬间秒懂:“奥,摸了,摸了。”
我都他妈的要哭了:“我啥时候摸了?”
“就内回……呃……在前台内回,赵心没在,你摸我手来着。”
裤衩子在下面偷偷的扯了扯蔓萍,蔓萍嘴里的肉还没吃完呢,“对对对,还有我,也摸我了,在店里没事就摸我,不过这属于朋友之间的摸啦,没事很正常的。”
说着蔓萍还摸了摸我的手。
我他妈有一种被他们越描越黑的感觉,这他妈到底是朋友还是损友啊。
这时,刚下班的刘鹏跟秦然也开车赶了过来,然宝宝脱下羽绒服,问道:“聊什么呢,这么热闹,又是摸手,又是干啥的。”
杨彩抬头问秦然:“然宝宝,张浩摸过你的手没?”
“啊?摸过吗?是应该摸过还是没摸过啊?”众人对着然宝宝一顿眨眼睛,弄的她自己都迷糊了,她不明白杨彩为什么突然这么问,肯定是有原因,她也不敢乱回答啊。
我这个郁闷:“你实话实说就行。”
“啊,摸过。”
“啊?”众人都挺意外的:“真摸过啊。”
然宝宝还冒蒙呢:“昂,初中那会,没事就老摸我手,我老打他那一会。”
“靠!”我崩溃的捂着脑袋:“你们这帮人呢,真是恨不得杨彩跟我吵架是不是。”
“哈哈。”大家很开心的笑了起来。
杨彩也就是逗乐子,她根本不生气,还问我:“摸她们的谁手感好?”
“都不行,都比不上你。”我的回家,差点没引起暴动,这帮女的要一起挠我,这帮男的也要揍我,麻痹的,说我媳妇手感不好?活拧歪了这是。
一顿饭在家热热闹闹的气氛中度过了,之后各回各家。
我跟杨彩说要一起去看个电影,因为我们从来就没看过电影,总是有这事那事,这次说什么都得去看一场了。
*c永'x久。“免{q费mb看小)‘说o:
结果我俩刚开车没走了两步道,我妈就打电话过来了,孩子醒了,嗷嗷直哭,没办法,我俩只好回去了,看电影的计划又被搁浅了。
说来也真的挺奇怪的,孩子不管怎么哭,怎么闹,当杨彩把奶怼在小耀阳的嘴巴里时,立马就不哭了。
晚上,我妈回家了,杨彩跟孩子要在店里住,反正也有地方。
孩子睡着以后,我跟杨彩就闲聊天。
“张浩,你说北京的房子我卖还是不卖啊?”
“干嘛要卖,你不挺喜欢那套房子的么。”我问。
“你的事业都在这边,以后孩子也在这边上学,那边空着也没人住啊。现在房价涨了,卖的话还能赚点,不卖的话,等过几年肯定还得涨,也行,你说怎么办?”
“你随便,你的房子你想卖就卖,不想卖就留着。”
“我想卖它,这样咱们手里能宽裕点,你不是想在开一家网咖么。”
“开网咖的事可能延迟了,给裤衩子投资清雪公司后,我手里的钱还够店里进货上货,给员工发工资,定时维修机器,以及给上面“上炮”。”
“那你还能养得起我吗?”
“必须能啊,回头我把卡要回来,给你保存,里面的钱你随便花,花没了我在挣。”
杨彩微微一笑,坐我腿上,摸着我的脸蛋:“啥时候领证去?”
“你高兴的话,现在去都可以。”
“竟特么放屁,大半夜的民政局你开的啊?”
“那就明天去呗。”我把手放在了杨彩大腿上若有若无的摸着。
杨彩经过锻炼,现在的小身材已经一百零五了,直逼一百以内,用不了多久,身材就能恢复原样了。
“不要,我要跟你俩结婚时在领。”
为了以防万一,我说:“现在就领吧,孩子也得落户,最近实在太忙,等忙过了这一阵子,就给你来一场世纪婚礼,到时候飞机坦克全国直播报道怎么样?”
杨彩知道我是吹牛逼呢,就挺配合的说:“好哒。”
“那个,咱们先把重要的事办了吧。”
“什么是重要的事呢?”
“就是亲亲了。”
我一个翻身把杨彩压在身上,嘴唇直接贴了上去。
“没关门呢。”
“没事儿,不会有人进来的。”
终于等到这一刻,今晚孩子给力睡得早,我连忙脱掉上衣,光着膀子,漏在她面前。
杨彩更奔放,翻身把我压在身上,亲手给我解裤腰带。
“浩哥,刚才有个人把可乐洒机器上了,赔多少钱合适呀?”蔓萍突然开门进来,看到眼前的景象声音戛然而止。
杨彩噗通一声从我身上跳下去,拿着被子蒙着脑袋,羞得不行。
蔓萍尴尬的笑了两声:“呵呵,嫂子……你们玩的真开放,锁门啊倒是,我啥也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真的。”
蔓萍捂着眼睛神神叨叨的出去了,顺便帮我把门反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