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猪爪子给我拿开袄。”刚才那种温馨动情的气氛随着我妈妈的出现直接破坏掉了,杨彩打开我这只蠢蠢欲动的手,砰的一声回屋关门睡觉了。
眼瞅着就要成功了,哎呀我去,郁闷死我了。
瞅着紧闭的房门,我有点不死心,把烟头对着烟灰缸死死的戳了几下,算是出出气了。
当当当。
我本想直接推门而入,摁倒直接用强的,结果这丫头锁门了,只好乖乖的敲了几下门。
“啥事,放。”
很多南方书友可能知道这个“放”字代表什么,就是放屁的意思。
举个例子,裤衩子给我打电话,原话应该是:“啥事?说。”
我们关系比较好的,就会说:“啥事,放。”
“让我进去说呗,外面怪冷的。”
“大哥,你家好像是楼房,屋子气温三十度,冷吗?”
“主要是我心凉呀。”
“那怎么办呢?”
杨彩在屋里面卖萌的声音,急得我心直痒痒,一脸猪哥样的我回道:“嘿嘿,给我捂捂呗。”
“呀,孩子醒了。”
又到关键时刻,杨彩听见小耀阳的声音,连忙跑过去哄他……
悲催的我只好从冰箱里起开一罐啤酒,两口干了下去。
今晚蔓萍在店里看着,我爸妈就没去,哎,今晚又得睡沙发了。
这一夜睡得挺香,做了个美梦,梦里面我与杨彩手牵手,抱着儿子在大街上溜达的场景。
梦里面我儿子竟然会说话了,指着一家熟食店就说要啃猪爪,这给我乐的,买了一个猪爪以后,我儿子说:“爸爸吃。”
然后我就吃了。
杨彩问:“好吃吗?
我回道:“好吃,怎么有点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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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我就睡醒了,杨彩正拿我儿子的脚往我嘴里塞呢。
“呸呸呸!你要干啥。”我蹭的一下坐了起来,挺嫌弃的看着她俩。
“我儿子的脚好吃吗?”
“好吃屁,你自己尝尝,看啥味儿。”
“我才不嫌弃我儿子呢。”杨彩真的就亲了小耀阳的小脚丫一口,对他说:“儿子呀,你爸爸烦你,以后咱老了不养他。”
我儿子就像是听懂了一样,对着杨彩嘎嘎一乐,我立刻用手机拍下这温馨的一瞬间,用来做手机墙纸。
起来后,我正洗脸呢,杨彩走过赖,把手机递给我。带着一丝醋味儿说道:“给你,美女找你。”
我一看是施笑颜,就胡乱的抹了把脸,走到一旁相对安静的位置:“喂?笑颜。”
“浩哥。”
“叫我浩子,别叫浩哥,听着不得劲。”
“嗯,浩子,我昨天跟我爸说了,我爸昨晚就跑村长家了,半夜回来的,说这事ok了,具体的需要村长跟你见一面,出来详谈。”
“行,谢了啊笑颜,那就中午吧,我在跟前订一家火锅店,你跟你爸一起过来呗?”
“好,具体在哪呢?”
“我去接你。”
“行,那就先这样,我去上班了。”
“嗯。”
挂了电话,上了桌子上,一直在竖起耳朵偷偷听的杨彩,在我妈耳边上悄悄说了几句话,随后我妈妈便问我:“刚才跟谁打电话呢?”
“一个朋友。”
“男的女的?”
“女的。”
“啥关系?”
“朋友关系朋友关系的。”我有点不耐了。
“一个女的没事给你打电话干啥呀?”
“女的就不能给我打电话了啊?你儿子英俊潇洒又帅气,给我打电话的人老多了。”我是故意说这句话的,为了刺激杨彩,后者微微咬着嘴唇,死活不还击。
于是我更加得意了。
我妈不废话,直接上手,要删我电话号,我连忙往后躲,并说了一句:“昨天还有个男的给你打电话呢,别以为我没听到!”
“啥!”
我爸正在喝粥,听到这句话,立刻放下碗筷看着我妈。
我妈说:“那是喊我打麻将,你用这种眼神看我干啥,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呢?”
接下来的时间,就演变成我妈损我爸了。
这也怪我爸太敏感了,自从我爸跟我妈重新和好以后,我妈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知道爱美了,没事就打扮自己,花枝招展的,我爸就不放心了……
我爸老说我妈,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没啥呀。
我妈便告诉他,我要是不打扮的美一点,某些人就嫌我又老又丑,该出去搞破鞋了。
我爸知道我妈是损他呢,他因为有过前科,自然不占理。
从此以后,我妈没啥事就损我爸两句,已经成为习惯了。
吃完饭,杨彩拿着扫把扫地的时候,也不忘损我两句,这东西好像传染是的。
“不就跟个姑娘吃个饭么,还穿个白袜子,你在梳个裤衩子那种牛犊子舔的发型得了呗?摸个蜡,拍个黄瓜。”杨彩阴阳怪气的说道。
我对她笑了笑:“呵呵哒,吃醋啦?”
杨彩白了我一眼,表示不承认。
“妈,给我皮鞋找出来擦一下。”我抻着脖子冲在厨房忙活的妈妈喊道,今天穿的正式一点比较好。
我妈应了一声,就从鞋柜里找出我好久都没穿的皮鞋,准备用抹布擦擦灰就可以了,我这个人不爱穿皮鞋,除非很正式的场合。
“妈,不是,气蒙了给我,阿姨,你别给他擦,惯得臭毛病。他是去见别的小姑娘!”
我妈一听,炸了。当时就给抹布扔鞋柜上了:“不给你擦!”
这娘俩瞬间统一战线。
我无语了,站起身,扶着杨彩肩膀,耐心的给她解释道:“你别吃醋了,我们最近不是要开清雪公司么,施笑颜她爸是农村的,正好冬天呆着没事,我就寻思是不是可以通过她爸这层关系,在找找他们村里其他男人。”
杨彩听后,心情顺畅许多,打掉我的手:“你跟我解释干什么。”
明明就是很在意,还在装着无所谓,呵呵,小杨彩,你是逃不过我的五指山的。
“哎,我都跟你解释过了,你怎么还生……”
话没说话,我就见杨彩拿起鞋柜上的抹布给我的皮鞋擦的干干净净,然后一句话不说,进屋了。
我感动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