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他俩回来后,我们一帮人迅速围了上去。
“唉,还是见不到。”裤衩子摇摇头,挺瘠薄上火的点了根烟,摇摇头,说道:“谁也见不到,平常那些跟朴总关系好的人,称兄道弟的人,一出事都尼玛避而远之,生怕伤到自己,呵呵,这就是人性。”
我妈拉着智允的手,心疼的说道:“儿媳妇,别担心,明天让你张叔叔也去找找人看看。”
“妈,我没事儿,我累了,想休息去了。”智允没什么情绪跟我妈说了一句,就回屋里面去了。
“儿子,好好安慰安慰人家,咱们也都先回去吧,明天在看看吧。”
“唉。”
众人唉声叹气的走了。
关好门,屋内瞬间安静下来,看了眼智允的卧室,想了想,我走了进去,此刻如果智允嚎啕大哭,我心里还能好受些,她这个绝强的女孩子就在那自己无声的哭。
心疼的把她搂在怀里,我也无言。
智允终于大声哭了出来:“张浩,我爸爸会坐牢吗?”
“不会的,咱爸会没事的。”我提出疑问:“你爸是不是最近得罪了什么人?”
毕竟朴总在哈尔滨的财力数一数二的,一般人想动他还真挺难的,而且动这一次,就给弄得这么惨。
虽然朴总的那几个情人在出事以后就卷钱跑了,但我可不相信凭借一个女人能搬动朴总这样的商业大亨。
“走商业这条路线,不是朋友就是敌人,今天他坑我,明天我坑他的,这么些年了,树立了不知道多少“仇人”了,我哪知道是谁。”智允说:“有可能是他的情人,有可能是付佳宝,但是他是北京的,在牛逼也不能把手伸到哈尔滨来,也有可能是别人。”
“别想了,在没见到朴总之前一切都只是猜测,你今天累了一天了,好好休息下,明天咱们在跑跑关系吧。”
智允愁眉苦脸的嗯了一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也睡不着。
我也上火了,结婚大好的日子竟会出现这样的事,唉,任谁也想不到,哈尔滨商业巨头一夜之间就轰然倒塌了。
……
另一头,杨彩家。
杨建国悠闲的喝着杨彩母亲泡的茶,对着一脸失身的杨彩喊道:“姑娘,来,跟爸爸下会五子棋?”
“不玩,没心情。”杨彩没什么情绪的靠在沙发上,摸着沙发上的娃娃,没精打采的揪着娃娃身上的毛。
“这孩子,爸跟你说个事儿!”
“啥事儿说呗。”杨彩情绪依旧不高。
“关于张浩的!”
“啊?”杨彩顿时来了精神,跑到杨建国身边问道:“是不是你有什么消息了?”
“来,爸告诉你,如果张浩来找你,求你利用我的关系想要见朴总一面的时候,你就跟那个朴智允丫头单独说话,把她手里捏着张浩的证据给换过来,我就有可能帮他们一把。”
“这……”杨彩说:“爸,这事是不是弄得?”
杨彩想了很久,朴总那样的商业巨头能动他的,而且一动就动的这么利索的,并且还有点恩怨的,也就只有自己的父亲了。
“爸是那种人吗?他得罪的人,呵呵,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你就趁着这个机会把张浩贪污的证据要回来就可以了,然后让他俩离婚,回来跟你过日子。”杨建国心情不错的说道:“她做为一个女儿,肯定会同意的。”
“好吧,我试试。”说着杨彩就要给我打电话。
被杨建国拦住了:“你干什么?”
“给张浩打电话,约智允出来,提出交易啊。”杨彩一脸认真的说道。
“呵呵。”杨建国无奈的笑了:“傻丫头,这种事哪有主动地,你就等着吧,等到他们没办法的时候自然会来找你的。”
……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我跟智允还有我们家的人,刘鹏赵心,能启动的关系都启动了,就是见不到朴总,甚至往上面砸钱都不好使,死活不让见,而且朴总好像即将要面临一审开庭了!
一旦开庭,朴总坐牢是绝对的了。
我们一帮人忧心忡忡的大眼瞪小眼,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最在意自己颜值的智允连状都不画了,整个人就是特别特别的憔悴,智允说要把她所有的钱拿出来顶上公司那边的亏补,智允妈却拒绝了:“公司那边已经负债累累,智允爸百分之九十逃不了牢狱之灾了,没必要在把智允的后半生幸福给搭进去!”
智允就比较倔强,她说:“这是我爸爸毕生的心血,他所有的梦想全都在这家公司里,无论如何不能让它倒!”
于是智允把自己的钱全部掏出来,填进了公司,稳定了公司上下员工,而且她本人正是接手公司,成为公司的女总裁,智允父亲有一帮老员工愿意跟着智允一起共度这次难关,等朴总回来。
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公司暂时进入正常流转,裤衩子叼着烟,颓废的靠在沙发上,挺闹心的对我说:“浩哥,不行去求杨建国吧,他是咱们市的市长,说句话肯定好使,真的不能让朴总坐牢,不然就真出不来了。”
我沉默了,说实话,我不愿意去求杨建国的,杨彩那样对我不说,我还跟智允结了婚,再去求他,人家不帮不说,还得给我一顿数落。
我又看了眼刚从公司回来的智允,咬咬牙,还是决定放下面子,去求杨建国试试。
“我试试吧。”把烟仍地上踩灭,套着外套就往出走。
“我跟你一起去吧。”智允不由分说的跟我一起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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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你在家等我消息吧。”我阻止了智允,她跟我不一样,即使我被杨建国他们数落或者埋汰一顿没啥。毕竟我就一普通人,这二十来年丢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也不差这一次了。
智允不一样,不能让她跟我一起丢脸。
以我现在的资格是根本见不到杨建国杨市长的,所以我只能先通过杨彩去找她。前几天还对人家那么冷漠,现在就得舔着脸去找人家,唉,这就是命。
想了想,我便给杨彩打了过去:“喂,杨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