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瑶瑶一起吃了顿饭,又跟她逛了会街,我俩一边吃着路边小摊,一边问她:“瑶瑶,你到底有木有男朋友,我好久都没看见了,总是见你自己一直单身呢。二十七岁了,不着急结婚啊?咋地了,是不是跟他黄了,不好意思说,嗯哼?”
“呵呵。”瑶瑶微微一笑,回道:“我不说了吗,等你呢,等你结婚了,我在结。我不着急,怎么着?跟杨彩分了,考虑考虑我啊?”
如果是昨天她跟我说这话,我一定会激动的,可就在昨晚我跟智允复合了,就得一心一意对智允了。不能乱扯了。
可让我直接拒绝瑶瑶,我心里又是那么的不甘,瑶瑶对我太好了,虽然老揍我,可目的是为了关心我,对于她,我不能残忍的说出这些话,于是我选择了最习惯的方式--沉默。
瑶瑶哈哈的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跟你开玩笑呢,瞅给你吓的,咱们是哥们。”
我这才有了笑容,瑶瑶神情落寞的扫了眼旁边,气氛有点尴尬。
看着远处有卖臭豆腐的我就去买了两串:“给,你最喜欢吃的臭豆腐。”
“谢谢。”瑶瑶挺意外的:“以前你不都不吃这些东西吗?记得第一次让你吃这个东西的时候,瞅给你表情难看的,一直在嘴里含着,等到没味道了才往下咽,呵呵。”
我们这才全都露出怀念式的微笑。
……
晚上回到宾馆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洗完澡便感觉有些头疼,因为懒,不愿意下楼去买药,人在酒醉时以及生病时总会特别特别想念自己的亲人,这时候如果智允能在我身边,给我拿一片药,倒一杯热水那该多好。
掏出手机给智允打了过去,那边很快就接了,声音很吵:“怎么样,今天玩的开心吗?”
“挺好的呀,玩的很开心,我们现在在酒吧玩呢,你没来真是可惜啦。”
“呵呵。”我精神状态不太好,脑袋疼得难受:“你吃晚饭了吗?我头……”
“吃啦吃啦,好啦先不说了,我去玩了。”
没等说完,智允便挂了电话,我有点失落的对着电话恩了一声,她肯定没听到。
可在下一秒钟智允竟然又打了过来,我欣喜的接了起来,只听见她说:“哦,对啦,我今晚不回去了,别担心我哦。照顾好自己,说想我。”
“想你。”
“嘿嘿,乖。”
挂了电话,我没什么情绪便钻进被窝,睡一觉吧,睡一觉没准头就不疼了。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外面白茫茫一片,又下雪了,而我第二天终于还是感冒了,忍着剧烈的头疼去装了两车粮,然后我就不行了,难受的要命,连午饭都不想吃了。
喝了杯牛奶,在宾馆躺了会,还是难受。
靠到一点多的时候决定还是去打一针吧,挂个吊瓶,现在这样是真难受。
到了医院,排队挂号,每天来这里的人是真多啊,据不完全统计,国内每天来医院的人最少上亿人。
无论你多么牛逼,多么有钱,生病了也得消停的眯着。
来一次医院,就更加珍惜自己的身体。
当你什么时候珍惜自己的身体了,那就说明你长大了。
现在的我们天天吃吃喝喝,纸醉金迷,熬夜包宿,通宵达旦,强制耗掉了身体的能量,现在看不出来什么,等到年龄越来越大时,体现的就越来越明显。
排完队做了个石敏,我便打着针。
我打针的地方在二楼,没什么意思,我便无聊的翻着手机,突然看见杨彩更新了一条朋友圈:“妈妈今天带你去检查哦,你要乖乖的。”
看见这条朋友圈,我的心有着一种难以言明的情绪。
而我也在期待,杨彩是不是能来这个医院,毕竟这里是哈尔滨最好的妇幼医院,以杨彩的性格来说即使离她那里有点远也应该会来,她那么善良愿意给孩子最好的条件。
我一直盯着门口,心里隐隐期待着,时不时刷新着她的朋友圈,看看有没有最新消息。
终于在长达四十分钟后,杨彩的身影出现了,现在的她小肚子微微鼓起,穿着背带牛仔裤。非常非常优雅的出现了,是的,现在的杨彩给我的感觉就是优雅。
杨彩四周望了一圈,随后去人群里排起了长龙,杨彩本身怀孕了,就故意与人拉开一个身位,以免碰到肚子。
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样,我突然很是生气,双拳不自觉的握在一起,那个刘恒涛在干嘛,即使再忙也应该陪她来检查才对啊,外面下着雪就不怕她一个人摔倒吗?
从她进来,要排队挂号去检查,自始自终都是一个人。连一个陪她的都没有,甚至杨彩的母亲也不知道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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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愤怒瞬间升到顶点。
这时旁边的一个非主流小年轻很自来熟的把脑袋靠了过来,顺着我的目光看了看杨彩,整了句:“小伙你怂了,见到她你眼红了。”
“要你管啊?”有气正没处发呢,就噎了他一句。
这小子嘿嘿的笑了笑:“为情所困,为情所困。”
我抬起打着吊针的手,对他说道:“别废话,信不信削你?”
“信不信我能挺住?”
我:“……”
……
我一组吊瓶打完,护士给我换第二组药的时候,杨彩就已经检查完走了,我一共得点三组药,见杨彩走了,我就急了,连忙多护士说道:“拔针!”
“啥?”护士有点懵逼,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我说拔针。”
“这可不行。”护士摇摇头:“您还没点完呢,如果直接拔针的话,那剩下的两组药就不能……哎,先生你干嘛去。”
不听她在那墨迹,我自己给针就扒了,手上哇哇直冒血,随手从护士身上撕了一块布条粘手上,就奔着杨彩刚才离开的方向追上去。
杨彩来到公交处站牌这,等了一会儿,见回市里的客车来了后,她便小心翼翼的上了车,而我则是担心,就一路跟着她走,她从前门上车,我便从后门上车,就这样跟了她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