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呀,浩哥,又跟小沐离勾搭上了,整滴小秘书,不得给她配个职业ol小短裙啥的呀。哈哈。”在一家台球厅里,我俩穿着跨栏背心,正热火朝天的pk台球。
“你快给我滚犊子吧你,思想那么龌蹉呢。是不是哈市高中毕业的少年都是骚年?啊?不分男女的。”
“啥意思?”
“没啥意思。”弯着腰,弓着身子,一个眼睛眯眯着,如果我把这个黑八打进,我将赢得一盒中华!:“智允最近咋样了?”
“呵呵,惦记人家呀,你不是有她电话号么,给她打电话自己问不就完了么,槽,这也能进!!!尼玛的,不算,你没指洞。”
我打的黑八在来回弹了两库才进,虽然我就是要打那个洞,可这完全是有蒙的嫌疑。
“干啥不算,你别吃了几库,进没进你就告诉我!”我叹了口气:“我哪敢跟智允联系,杨彩不得撕了我。”
“还内样呗。”裤衩子擦了擦枪粉,像模像样的吹了两口,整滴自己跟北京丁俊晖似的:“平常参加综艺节目,还行,有说有笑的,私下里就一个人坐在那发呆,各种发呆。要么就是拿手机看你们以前的那些照片,看着看着就傻笑了,看着看着就莫名其妙的哭了,哎,我想劝劝她吧,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了,外人都觉得她过得挺好,挺风光,可实际上她过得比谁都可怜。这么多年了,我们这些作为为数不多的朋友,也曾劝过她别在你身上吊着了,只要杨彩在,她基本没希望,可她不听啊,说啥也不找,还是忘不了你。哎。”
哎……
光是想想我就觉得心里挺不舒服的。
“有几次我陪智允逛街的时候,路过米线店,她就说你爱吃肥牛米线加麻加辣,每次都往里面放根肠,路过鱼店,她就说你肯定得捂着鼻子跑,你受不了这腥味,哪哪都是你跟她的回忆。智允爱你爱的太深。所以你要小心了。”裤衩子意味深长的对我说了一句。
“小心啥呀,智允还能害我咋滴。”
“呵呵。小心点还是好。女人若是因爱生恨,恨起来,比男人可怕十倍不止。”
“别这么说智允,她爱我也好,恨我也好,她不会害我的,我相信她。”
“得了,咱别把话题说的这么严重,浩哥,你要是真有心呀,买点药去她家看看吧,最近换季了,她感冒了,挺严重的,天天在家挂吊瓶呢,你买点感冒药,关心关心她。”
“好吗?”
“没啥不好的。”裤衩子拍拍我的肩膀,说道:“做为朋友关心一下也是好的,别有太大负担,智允挺好的,最起码你的事业能有现在这个位置,离不开她的关系,再说我裤衩子,啥也不是的一个人,为啥能有今天的这个地位?有存款,买得起房子,将来也要娶王晓雪,不都是看着人家智允的面子上嘛,不然朴总想找一些比我们优秀的人简直太多了。”
“呵,你终于承认还是要娶晓雪喽?”
“那当然了,我虽然总与晓雪吵架,但她毕竟比我小了两岁,大学都还没毕业,比这些社会上的女人单纯太多,我就喜欢单纯的女人。浩哥,你还记得小雅吗?”
“记得啊,咋啦?你俩不会?……”
我话说了一半,裤衩子点点头:“嗯呢,我俩这么多年一直都有联系,曾经她一度想跟我和好,我却发现自己已经不爱她了,当初那种感觉也没有了,我想娶的也只有晓雪一个,小雅现在已经结婚了,都是孩子妈了,过得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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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内谁呢。小芳呢?”
“哈哈哈。”提到小芳,裤衩子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小芳那是闲着没事闹着玩的。不作数。我就是为了气祥叔,才追她女儿玩的,哈哈。”
“杈爷,你就是一人渣。”
“谢谢浩爷的夸奖,跟你比渣我还差点。”
“我曹?敢顶嘴?”我挑着眉头道:“比比?”
“比比呗,怕你袄。”
说完,我俩便把上衣全部脱掉,光着膀子比“渣”,最后裤衩子完败给我,玛德,老子现在一百四十多斤,渣要是你没你一百二十来斤的大,我还混不混了。
哼。
傲娇!
我是傲娇的小浩浩。
好吧,我承认我俩是有点无聊。
在裤衩子的告知下,我找到了智允现在住的地方,并且买了些感冒药,跟一些智允当年爱吃的零食。
坐着电梯,来到智允现在住的地方。
叮咚,我恩了下门铃。
“谁呀?”过了没多久,智允病怏怏的声音在里面传了出来。
“我,刘德华!”
智允开门那一刻,眼里闪过惊喜,她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华仔,今天怎么光临小女子寒舍呢?”
“呃,最近有场演唱会要在鸟巢开展,我想请你去当助阵嘉宾。”我恬不知耻的吹嘘道。
“别扯犊子,我难受呢。”
智允鼻子里还塞着两团卫生纸,床跟前都是她醒大鼻涕的纸,屋内有点惨不忍睹,她表情也是煞白煞白的,时不时传来的咳嗽声,在证明裤衩子没有说谎,智允真的感冒了。
而且挺严重。
她窝在被窝里,插着电褥子。
“感冒这么严重咋不去医院打针呀?”我把手伸进她的被窝里摸了摸,挺热乎的,这么热乎的被褥里,她还感觉冷。
“我是公众人物诶,怎么能随随便便去医院,你信不信我前脚去,后脚就得传出我的绯闻,比如打胎之类的,哎,只能请医生上门来打针。一样的。”智允并没有问我是怎么找到她家的,不用问都知道肯定是裤衩子告诉我的。
我把紧闭的窗户打开:“我说你这么大一个人了,怎么连一点常识都没有,屋内空气不流通,你关的越严实,感冒越不容易好。”
“可是我冷嘛。”智允挺委屈的,说话也没有平时硬了,完全一副娇滴滴的小女孩样子。
“把药吃了,吃完感冒就好了。”智允最怕苦,看着柜台上的药正好不动的放在那,没人催促她,她不带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