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后,裤衩子便挺勤快的又要了一些肉串打包带好,他递给祥叔:“晚上我老丈母娘跟我媳妇得饿了,你拿回去给她俩吃。”
裤衩子虽然话说的挺气人,但心总归是好的,祥叔也没拒绝,倒是接下了。
在车上,我便问道:“祥叔,你跟了朴总这么多年,为什么媳妇孩子在jl这边呢?”
“我老家就是这边的,房子自然在这边了。”祥叔理所当然的说道。
“哦,搜得寺内。”
“俩兔崽子,滚吧。”不一会,我们就到了祥叔家楼下,祥叔拎着东西上楼了。
我跟裤衩子对视了一会儿:“你是骑你的三驴子回去,还是把车扔这?”
“把车扔这,明晚我还来!”
裤衩子把他心爱的“跑车”挺在了自行车停车棚以后,我们两个人便回到了工地,喝点酒以后躺在床上,酒精的兴奋作用起来了,我俩谁也睡不着。
本来裤衩子自己睡一张床,祥叔又有洁癖,不愿意让别人睡他的床,我就跟裤衩子挤在一个被窝里,相互取暖。
“浩子,你说智允跟杨彩你到底选谁啊?”
“还我选谁,你当我是皇帝选妃呢。”叼着烟,看着天花板,沉思许久:“我现在跟智允处对象呢,但是她出道了,很快便能成为大明星,你看咱俩是个什么样的选手,在工地睡凉席的选手,要是混不起来,别说选谁了,连结婚都是问题。”
“说滴也是,好好混吧。”裤衩子说:“那杨彩你准备怎么办啊?就这么放弃了?”
我摇头:“我也不知道,杨彩她爹看不起我。我能怎么办,我改变不了自己的家庭背景,那天杨彩来医院了,但是你知道我看见谁了吗?”
“谁啊?”
“一个男的在等杨彩,这个男的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说,杨彩在h市的朋友我全都认识,在美国也就韦时川一个小比,但是这次杨彩回来,跟她一起的那个男孩,我是真的没见过,既然他能跟杨彩一起回来,说明在杨彩心里并不反感他,所以我觉得杨彩也快找对象了。”
“会不会是你想多了,没准是她表哥远方亲切呢。”
“呵呵。我要是给你妹妹伤透了心,你做哥哥的会怎样?”
“干死你。”
“那不就得了。”
裤衩子恍然大悟:“若是有一天,你收到杨彩婚礼的请柬你去吗?”
“不去。”
“为什么?”裤衩子问道:“你不想看到杨彩幸幸福福的当一个新娘子嫁出去吗?这样你也能放心了呢,或者带着我们哥几个区抢婚,给她抢回来。”
“你特么的当拍电影呢,说抢就抢啊,女人一旦说变心那就变心了,她若是真跟别人订婚了,你认为那时候我还好使吗?”我被裤衩子问的挺闹心:“你想啊,她要是跟别人结婚了,呵呵,我得难受死。放心,要是有那么一天,我肯定在她之前结婚。”
“跟智允吗?”
“不知道。未来,谁说的准呢?”
“也是,睡觉吧,太晚了。”裤衩子骑着我,随后每过三十秒便睡着了。
我挺羡慕裤衩子这股没心没肺的劲,晓雪那么好的女孩子跟他分手了,我都没见她咋滴。
也或许裤衩子会伪装,谁知道他一个人,夜深人静的时候有没有暗自神伤过呢。
生命就是这样,有的人走了,离开了,就会有新的人出现,周而复始,良性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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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间又过去两个月了,已经到了秋天末尾,再有半个月工程就要停掉了,李雅楠最后还是没有弄到别的投资,没别的,只因为朴总现在的正房不同意追加投资,理由便是要过年了,总公司那边需要大量的钱出货以及给员工年底分红,这边就只能等到来年开春以后在进行下一步了。
趁着这个空虚的时刻,李雅楠也没闲着,她着重再找接替那帮老人的新员工。
杨彩已经两个月没有更新过自己的空间了。
朴智允也成功的以性感,清纯两种混搭风走红韩国。
我的伤口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用再去换药了,只是腿上还留着一道挺磕碜的小疤痕。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这天,我们戴着头盔,穿着长袖衣服,浑身埋了吧太的躺在工地上吹着牛比。
我指着手机上朴智允给我发来的她的热舞视频:“认识这女的不?”
“废话,谁不认识,韩国新生代小天后朴智允,咋滴了?”
“我对象。”我自豪的说道。
“快尼玛别吹牛比了。”这个带着手套,常年在工地搬砖的三十岁哥哥说道:“这尼玛要能是你对象,我脑袋摘下来给你当凳子坐。”
“不信昂?”
“信你就出鬼了。”
“知道这女孩谁不?”我又问道。
“韩国新生代人气小天后朴智允,曹尼玛,你好像傻,你都问过一遍了。”这小伙子挺崩溃的说道。
“她姓啥?姓朴!我老板姓啥,姓朴,她俩是父女,我年纪轻轻小你十岁,为啥我是这里的领导,你只是个臭搬砖的?嗯?明白咋回事没。”
我瞪着眼睛说道。
这个人挺有意思,平常说话吊儿郎当的,没事总跟我们一起玩,挺逗的。
“你当我是傻子么,少特么忽悠我,除非哪天你让她出现在我面前,我就信你。”
我点点头:“行,要不堵点啥的。”
“我输了请你大保健。”
“一场大保健下来,你的砖白搬三天!”
“没事,我乐意,只要你能让她出现在我面前,我就认赌服输。”
“外加一个月捶腿按摩的。”
“ok。”
裤衩子无奈的叹了口气,幽幽的道:“又特么一个上当受骗的,浩子,你老以智允的名气骗人大保健,没良心啊。”
“我的良心早就被狗吃的。”
裤衩子无语:“人不要脸是真的无敌,我终于见到比自己还无耻的人了!”
“哪呢,我怎么没看见。”我茫然的看着四周。
裤衩子不知道从哪整出来一个镜子放我眼前:“看到没,就是镜子里这煞笔。”
“我去你大爷的,得了,不跟你们扯了,智允今天说回国,我去换身衣服,洗吧洗吧,去接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