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又问我:“这个表示真的,还是仿真的?”
“我也不懂啊,朋友送我的。”我把表摘下来给我爸瞅了瞅,他这人平日里就喜欢钻研这些东西。
我爸跑到客厅里,反复看了看,说道:“儿子,这表一万多,杨家那丫头送你的?”
我摇头说:“不是她,是我的一个新朋友,韩国人,挺有钱。”
我寻思这表在贵也就三两千的,结果上万,卧槽了。
“你俩啥关系呀,就送你这么贵的表。”我妈以为我在胡说,想想也是,朋友之间怎么可能送那种上万的礼物。
我有点吓到了,连忙让我妈把地瓜炖排骨给装进保温盒里,又盛了碗米饭,准备给朴智允送去,顺便把表还给她。
我听杨彩说过,女生送男生手表便代表着想分分秒秒和你在一起,也希望你时刻可以想到她。她难道是在暗示我吗。
不应该啊,她说过不喜欢我这种类型的。
也可能是我想多了,她就是纯粹把我当朋友而已。
打车来到朴智允家,门口的保安死活不让我进,因为我没有房卡。
没办法,我只好给朴智允打电话,保安这才让我进去。
叮咚~~
朴智允穿着睡衣给我开门了,我连忙捂着眼睛,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你怎么来了?”她惊喜的问道。
“你把睡衣往下扯点大晚上的别勾引我。还有,你去拿一件上衣穿上,把你的吊带儿给挡住,不然我不进去。”
“不进来你就在门口站着吧……”
我:“……”
想了想,她都不介意,我还怕个毛线,身歪不怕影子正!
我把手里的饭递给朴智允:“回到家我才想起你没吃饭,跟着我跑了一天怪过意不去的,就给你带了点儿,我妈妈做的,特好吃,尝尝看。”
朴智允指了指桌子上的快餐盒,示意自己已经吃过了。
既然这样,我便拎着保温盒准备离开。
“哥们,在聊五块钱的呗。”朴智允笑着跟我开了句玩笑,顺手把我手里的保温盒给拿到厨房:“我虽然吃过了,可以明天早晨再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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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聊了,太晚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点流言蜚语怪不好的。哦,对了。”转身离开之前,我把手表还给朴智允:“这手表我不能要,不好意思。”
“为什么不能要啊。”朴智允抓着我的胳膊不让我走,务必要给她一个答案。
“我回家上网查了下,这表一万多,太贵了。”
“贵吗?我爸爸的手表十几万,我只送你一万来块钱的手表贵吗?”朴智允顺手拿起一个包:“还没有我一个包贵,怎么就贵了?”
我有点无语,这就是富人跟穷人的价值观,在她眼里这只表就是一只普通的手表,却给我压的有点喘不过来气。
“你看看我全身上下,加起来都没超过一千块钱,我还挺自豪的呢。可是你这只表那叫一万多啊,我爸妈两个人不吃不喝加起来一个月的工资那叫。我感觉自己压力挺大的,我也不配戴这么好的手表,还是别为我浪费钱了。”
顿了顿我又说道:“而且我不太喜欢带手表,打篮球耽误事……”
这个我是一点都不撒谎,记得上学的时候,一个手表,一个裤腰带,我最不愿意用了,理由很简单,就是打篮球碍事……
后来步入社会了,这两样竟是我最不可缺少的东西,想来也挺可笑,时间真的是能改变一个人的习惯。
“行,你不要是吧。”朴智允生气的点点头,顺手就把这只票从二十楼层高的阳台上给扔了下去:“我朴智允送的东西从没有收回来的,你嫌弃的话,咱就不要了。”
一万多块钱的表被她像垃圾一样的给扔掉了,这个败家娘们。
我蹭蹭蹭的从屋里面跑了出去。
心里暗自祈祷可千万别让路人给捡到了。
来到这栋楼的后面,我从下面往上看了看,大约应该就是这个位置。
因为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我还没有手电,就只能用手机这一点点微弱的光照着寻找着。
找了半天,终于还是给找到了。
我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瞅着这只完好无损的表,喃喃道:“真的是一分钱一分货,从二十楼层扔了出来,竟然连个刮痕都没有,质量杠杠的。”
我重新把这只手表带在手上,看了看的确很漂亮。
回到家,我爸妈已经睡了,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自己竟然戴上了一万多的表,就像做梦一样,有点不敢相信。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朴智允都没有在理我,看来是真的生我气了。
在这两天的时间里,我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上网打打游戏,要么就跟杨彩视频聊天,她在那边过得挺好,也挺开心,我就开心了。
而且听说那个叫韦时川的亚洲男孩已经开始疯狂的追她了,她烦都烦死了,问我有什么办法,这种事哪有任何的办法,我便只能提醒她,一定不让让人给迷惑给感动了,也别跟他出去喝酒,喝多了在占你便宜。
……
就这样到了第三天,我没什么意思,便在大街上瞎溜达。
突然,一台轿车在我面前紧急刹车,好悬没撞到我,吓得我一身冷汗,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张口就骂:“你他会不会开车啊,用几把牛子开路啊!!”
“呦,脾气挺爆啊,呵呵。”那人摇下车窗冲着我笑了笑。
我先一愣,紧接着回手对他脑袋就是一巴掌:“草,我当是谁呢,你个煞笔,干啥去啊?开车这么猛。”
“来,先上车。”疯子说道。
我打开副驾门,坐了上去,回头一看,后面还有三个姑娘,一个是疯子的媳妇静静,静静对我笑了笑,算是打招呼,还有一个女人就是那天跟叶子去海边玩的烈焰大红唇,另外那个有点瘦的女人我没见过。
“干啥去啊?”我看着疯子问道。
“有点事儿。”疯子显然不太方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