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公爵政敌
“你闯啥祸了?”
林奇奇怪地问道,不过看这家伙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
秦玉挂了通讯笑了笑:
“你猜。”
“懒得理你……”
林奇白了秦玉一眼,扔过来一个手机,
秦玉会意一笑,揣起手机出去了,
林奇看着秦玉背着一个大剑匣的背影,不由得笑了起来。
到了军部,秦玉发现诺大的会议室里挤满了人,
正中心的会议桌上,除了阿瑟·韦尔斯利元帅外,还坐了不少人。
秦玉扫了一圈,就认识一个,
那便是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薛慕谦,
前世枪王坐在一名虽然瘦小、但双眼却如同鹰隼般锐利的老人旁,
正恭敬地和对方说着什么。
这老人的眼神十分锐利,仿佛能穿透人的内心一般,
尚未看向秦玉,就让秦玉产生了一股如芒在背的不适感。
秦玉一进来,原本喧嚣的会议室立马安静了下来,
薛慕谦抬头一看,又低头对鹰眼老人说了一句。
后者抬起头,看了一眼秦玉,向秦玉微笑致意,
笑意丝毫不能阻拦那种刺破人心神的锐利,
秦玉愈发觉得不舒服。
不过倒驴不倒架,咋滴也不能被人家瞅一眼就吓尿啊,
秦玉眯了眯眼睛,微笑了一下算是回礼,
又很平静地把目光挪到旁边的薛慕谦身上,
心里却是一阵松弛,终于不用再正视这眼神了。
薛慕谦这小子还是一副屌炸天的表情,
嚣张地迎上秦玉的目光,
并朝秦玉做了个斩首的手势。
秦玉也懒得理这装z贩子,
没有任何表示,直接走向阿瑟·韦尔斯利元帅,
后者向秦玉招了招手,指了指自己左手边的一个空位,
就在鹰眼老人和薛慕谦对面。
秦玉走过去,跟阿瑟·韦尔斯利元帅打了个招呼,
后者示意秦玉坐下,
忽然看见秦玉背后的剑匣,不由得问道:
“你这能坐吗?”
“能。”
然后秦玉就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一屁股坐了下去,
硕大的剑匣直接穿过老板椅——不,应该说是老板椅穿过剑匣,
这画风即便是在各种稀奇古怪科技遍布的西固城也显得极其诡异。
阿瑟·韦尔斯利元帅一脸困惑地看了秦玉背后的雨浣潇湘,
倒也没再说什么,再怎么人家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一代名将不是?
只见阿瑟·韦尔斯利元帅向鹰眼老人扬了扬头:
“可以继续了吗?”
“当然,公爵。”
鹰眼中年人微笑道,又看了秦玉一眼,
秦玉顿觉被万箭穿心一般,
浑身上下仿佛都被看透了。
“这位就是秦玉先生,有关花开城的事情,你可以当面质询。”
阿瑟·韦尔斯利元帅向鹰眼中年人一摊手,
同时转过头对秦玉介绍道:
“拿破仑·波拿巴将军,你可能听说过滑铁卢战役,
没错,就是他。”
秦玉顿时懵逼,这特么是拿破仑·波拿巴?
法兰西皇帝、小个子独裁者?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就这位爷说的吧?
这俩人,阿瑟·韦尔斯利元帅,也就是威灵顿公爵,
拿破仑在滑铁卢就是输给他了啊,
现在这俩人都到了西固城,新仇旧怨的能不往死里掐?
怪不得之前林奇说自己能猜到公爵的政敌是谁,
感情就是这位啊……
“不是说52岁就死在圣赫勒拿岛了吗?
这位的岁数……”
秦玉小声问阿瑟·韦尔斯利元帅,
是不对劲,按照林奇的说法,
这些伟人到了该离世的时候因为精神不灭,
在西固城重新获得了生存的机会,
因此保持的都是死前的状态。
也就是说,如果按照历史上拿破仑1821年死于圣赫勒拿岛的时间计算,
拿破仑应该是个50出头的中年人。
可看现在拿破仑这状态,
虽然精神矍铄、身体倍棒、一副一口气上5楼不费劲的样子,
但怎么说也得有80多了,
哪里是个52岁的样子嘛?
老元帅还没回到,对面的拿破仑说话了:
“那个是替身,在他被流放科西嘉岛之前我就已经开始环游世界了,
我来到西固城的时候已经81岁了。”
“那基督山伯爵里找到的宝……”
“大仲马那个yy小说家的虚构而已。”
拿破仑耸了耸肩,
秦玉心说好嘛,他可是与时俱进,还知道yy小说。
“咨询开始吧。”
阿瑟·韦尔斯利元帅打断了秦玉和拿破仑的扯皮,
拿破仑没再说大仲马、抑或基督山伯爵的事,
而是正了正身子,问秦玉:
“秦玉先生,你曾经参加过由阿瑟·韦尔斯利元帅批准的灵能池试炼是吧?”
“是的。”
秦玉点了点头,心说怎么这么像法庭问询啊?
看这架势自己不太像证人啊,
倒像是个被告一样。
“那是否可以默认你为阿瑟·韦尔斯利元帅效力?”
拿破仑看了一眼阿瑟·韦尔斯利元帅,
后者似乎并未对这种“默认”有任何意见,
秦玉想了想:
“目前为止我们算是合作关系。”
“合作?”
“是的,我向阿瑟·韦尔斯利元帅提供星灵母舰的研究样本,
作为回报,阿瑟·韦尔斯利元帅给予我灵能池试炼的机会。”
秦玉很清楚,“效力”和“合作”是有本质区别的,
效力代表自己的言行阿瑟·韦尔斯利元帅有直接责任,
而如果是合作的话,秦玉自己只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就好了。
现在这事很明显,这拿破仑·波拿巴明摆着就是阿瑟·韦尔斯利元帅的政敌,
叫自己来就是来给老头添堵的,
——当然了,拿破仑·波拿巴自己也是个老头。
所以秦玉必须谨慎,不能让拿破仑·波拿巴借自己攻击阿瑟·韦尔斯利元帅的计划得逞。
所为朋友的敌人就是敌人,
自己和阿瑟·韦尔斯利元帅现在是盟友,
薛慕谦显然和拿破仑·波拿巴穿一条裤子,
无论从哪头论,自己和拿破仑势必没法尿到一个壶里去。
秦玉的措辞十分严谨,和阿瑟·韦尔斯利元帅撇清关系的目的十分明显,
拿破仑笑了笑,似乎对秦玉的敏捷的反应十分赞赏,
也似乎是对秦玉的文字游戏表示戏谑,
“这个合作关系是值得商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