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看马征的态度坚决,于是,威胁的说道:“马大哥,如果你这次不借我的话,以后,买古董你休想我给你长眼。”
“这……”马征犹豫了起来,他对古董的了解只是皮毛,要想捡漏非依仗秦枫不可,终于,他咬了咬牙狠下心来说道:“好吧!不过,兄弟出门也就带了这两个亿,你要是输了的话,咱门可是连回去的机票豆买不起了。”
“呵呵!我是不会输的。”秦枫自信的微笑的说道。
马征把自己随身携带的银行卡交给了秦枫,秦枫拍了拍快要流出眼泪的马征说道:“不难担心。”
接着,秦枫将手中的银行卡递给了身边的工作人员说道:“这张卡里有两亿,你可以去查一下。”
耀阳冲着工作人员点了点头,工作人员立马拿着卡跑到了兑换筹码的吧台,不一会儿,他拿着卡回来了。
“秦先生的这张卡里有两亿两千万!”
“好,我就跟你两亿两千万!”一旁的耀阳爽朗的说道。
接着他吩咐手下的工作人员拿来两千万的现金,然后,是签了一张两亿的支票丢在了桌子上。
三亿的豪赌让周围的人大开眼界,就算是这里号称洛阳首富的男子也自愧不如,这时,周围的人都紧紧的闭上了嘴巴,他们聚精会神的看这一场难得的豪赌。
赌注下好后,秦枫一脸淡然的看着荷官说道:“派牌吧!”
荷官也被秦枫和耀阳的豪赌震惊了,听到了秦枫的话,他回过神来,脚在桌子底下的一个红色的按钮上轻轻的一蹬,顿时,发牌器中机构缓缓的动了起来。
秦枫冷笑了一声,他将灵力通过双手在桌子上送了过去。
片刻,荷官像耀阳点了点头,耀阳脸上浮现出一抹狡诈的微笑说道:“发牌吧!”
接着,荷官给耀阳发了一张梅花四,秦枫则是一张红桃三。
“哈哈!秦先生真是对不起了!”耀阳得意的大笑道。
“哦!还没有看底牌呢,你怎么知道,我会输!”秦枫依旧波澜不惊的说道。
看到了最后的一张牌,耀阳肯定秦枫输定了,他此刻一定是故作轻松。
“真不好意思!秦先生我是二十一点!”耀阳得意的笑道。
“秦先生,你还要牌吗?不要的话,就请双方亮牌吧!”荷官此刻也满意的笑道,一切都按照他的要就计划好的牌型发的,已经混迹赌场几十年的荷官从来就得有失过手,他对自己的千术还是十分的自信的。
秦枫皱着眉头半天不说话,一旁的马征焦急的说道:“小枫,你的底牌到底是什么?”
看着秦枫苦瓜脸一般的面容,众人都可以猜出来这一句秦枫肯定输了。
这时,刚才几个窃窃私语的男子又说道:“你看吧!我说什么来着,和赌场的老板赌,简直是自取灭亡。”
“开牌!”荷官见秦枫久久不说话,心中猜想这次他肯定输了,于是,迫不及待的说道。
“啪!”耀阳将最后的一张底牌拍在了桌子上说道:“哈哈,我的底牌是方块尖。加起来正好是二十一点。”
话刚一说话,耀阳就愣住了,因为,他拍在桌子上的赫然是一张红桃十,半响,大厅里传来了耀阳愤怒的声音:“这怎么可能?”
他血红色的眼睛盯着荷官,荷官也是一脸茫然的看着耀阳手中的牌,他明明记得派给耀阳的第一张牌是方块尖,怎么变成了红桃十,再说自己派错的话,自己老板难道看不见吗,他将目光投向了秦枫,心中腹议道:难道,这个年轻人已经连成了隔空换牌的技巧!
想到这里荷官冒出了一身的冷汗,同时,心中也有了退隐之心,其实,就算他不退隐的话,耀阳也不会放过他三个亿的资金不是一个小数目。
“你已经爆牌了,看来我这次赢了!”秦枫将底牌轻轻的翻了过来说道。
耀阳看着秦枫的方块二底牌差点一头载到在地上,他没想到玩了一辈子鹰,临了却被鹰啄了眼。
耀阳本来是街头上的一个小混混,靠赌博出老千赢下了千万家产,后来,他投资了很多的正当生意,想要洗白自己,当时,没过多久,赌博的高回报,让耀阳又重新燃起了赌博出老千坑人的念头,不过,这次,他决定做大,转门开设了赌场,而且,利用谈生意的名义诱骗很多有钱的大老板来这里赌博,从而骗光他们的财产。
其中,王天来就是他利用在拍卖会上结交的,他事先已经打听了王天来的信息,要不然,也不会只借他五千万,正好是王刚那家古董店的价格。
耀阳恶狠狠的看着秦枫说道:“你出老千!”
接着赌场里的保安呼啦一下全用了过来,他们将秦枫他们三人团团围在了中间。
“你想要赖账!”秦枫冷着脸说道。
耀阳嘿嘿一笑说道:“是又怎么样?这里是我的地盘,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周围的人虽然觉得耀阳做的不地道,但是,他们都知道耀阳的为人,都沉默不语,唯恐得罪了这个煞星,限制不必要的麻烦。
就在这时人群里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愿赌服输,玩赖可不行!”
耀阳没有想到还有人这么大胆,敢和自己作对,他眼睛在人群中扫视着说道:“妈的,是谁?敢管老子的闲事,活的不耐烦了,给我站出来!”
“是我!”一个老者穿着一件唐装手中住著一把手头拐杖,身边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大汉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耀阳一看,顿时,嚣张的气焰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一脸媚笑的说道:“龙老爷子,你怎么来了,刚才,我不知道是您,您老不要给我一般见识!”
周围的看客见了老者也是即恭敬又畏惧的往后推了推。
“耀阳,你这几年在道上胡作非为,不受道上的规矩,我早有耳闻,没想到你今天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耍赖,咳咳!”说道这里老者俯身咳簌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