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锤了一下我的胸口说道:“你有病啊?换做我平时跟一个别的男的走那么近试试,我看你吃不吃醋,你跟她走得已经不是一般的近了好吗?比以前我们四个人一个队伍的时候还近好吗?”
我马上说道:“好好好……以后会注意的,我这不是没想这么多吗,你知道,我比较大大咧咧的,没注意到这点,老婆大人,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吧。”
我说完双手合十低下头一副求原谅的样子,确实的,最近好像是走得有点近了,如果不是被陈静这么一闹可能我跟杜冰出事了也不一定啊。呸呸呸!我在想什么呢?
陈静说道:“你知道你晕倒前喊得是谁的名字吗?为什么是杜冰的?”
我回忆了一下,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我说道:“因为我要倒下了啊,如果你来扶我的话万一我把你也带倒了怎么办?我可不想把你摔着啊。”
陈静白了我一眼:“哦,那就打算摔杜冰了是吧?你跟她不错啊,摔也要想着跟她一起摔。”
这醋意……我的天啊,你们女生的思维能不能正常一点啊,我已经是为你好啊,你怎么还在歪曲事实啊?不带你这样玩的啊……
我顿时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样子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说啊,她根本就是不按套路出牌的。
我好几次张了张嘴都词穷了,陈静看着我的样子忍不住“噗呲”一声,她擦了擦眼泪说道:“你不会哄女孩子啊?”
我无奈地摇摇头:“你叫我打架我会,哄女孩子不太在行……”
陈静白了我一眼:“那你第一个女朋友怎么来的?不要说跟我一样啊,我只是看在你救了我一命我才接受你的啊。”
“我……”我又无语了,当初明明是你追我的好吗?你自己送上门的啊……“我跟她是初中就认识了,大学的时候刚好又在一个班上,于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在一起了。”
“哎,给我说说你们的故事。”
听到陈静这样说我不禁送了一口气,只要没有在那个话题上纠结下去就好。结果一聊我们就聊到了晚上,我跟陈静才想吃没有吃东西,便走到外面去拿东西吃了,在仓库拿了几个土豆和野菜去到营地外面的天地旁,这里我们是用石头对了几个灶台在这里的,就是用来煮东西吃的,我把上面别人吃剩的残迹龙州,生起火便开始煮东西吃了。
我算了算时间,现在已经是陈静怀孕的第八个月了,肚子已经基本上成型了,还有两个月不到我的孩子就会出生了,心中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
我说道:“哎,陈静,如果到时候是男生的话起什么名字好啊?”
陈静摸了摸肚子,说道:“你来做主吧,你是爸爸,起名字我们那边基本上都是父亲来起的。”
我想了想摇摇头:“你给点建议嘛,毕竟你可是精通了各国文化的人。”
陈静说:“你不也是学中文的吗?你对你们华夏的文化肯定比我好啊,我也是半个华夏人来的,起一个华夏的名字啊,到时候可以的话你就带着孩子回到华夏,不要跟我去美利坚国。”
我不解道:“为什么?你们的家族有这么恐怖吗?我去也没有关系吧?难道真的把我杀了?”
陈静叹了口气:“反正你听我的就对了,这都是为了孩子好,我不想家族知道你跟孩子的存在,但如果是女孩的话那就看情况吧,男孩的话直接跟你回国。”
“啊?”我又更加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我问道:“你们不会也有什么重男轻女的思想吧?女孩的话就可以跟你回去那是什么意思?”
陈静没有接话,只不过眼神中多了一丝不甘,她摇摇头,“再说吧。”
看到她不想说我也不好继续问下去的,陈静不想杜冰,杜冰不说你可以追问,但是陈静不能,一些真的不能说的事她宁可跟你翻脸也不会说的,所以你不想她翻脸的话还是不要问了。
这一晚吃完东西之后我们便回去睡觉了这一晚我们两个都没有说什么了。
之后我们还是像往常一样生活,早上耕地种菜,晚上集体练武。那之后我跟杜冰见面都有一种尴尬的感觉,我无意中知道那天我晕了之后是卡琳娜忍着脚上的伤把我拖了回房间的,杜冰想进去看看我,被陈静拦在了门开,卡琳娜跟我说当时陈静就一句话就把杜冰轰走了。
“我才是李戈的妻子!”
转眼有一个月过去了……
我拿着匕首在地宫中走着,身边的这些士兵的干尸我早就已经看惯了,并没有什么好在意的,我之所以还认真地看着地面是因为我要闲心那些布置了的机关。
往前走了几步,我在黑暗中隐隐看到地上面的骨头间有一条银丝闪了一下,虽然只是很微弱的光,但是已经逃不过我的眼睛了。我在地上拿起一条残旧的长木棍,对着那条细线轻轻一挑,身体马上往后退了几步,那条细线“啪”一声断开了,几块碎石在我面前飞过,撞击在墙上落下。
我就知道肯定有机关,我的手上只是拿着那条木棍,没有任何的兵器了,我继续小心地往前面走去。当我走到前面的那个士兵用来睡觉的那个密室中的时候,身边一道黑影扑了过来,一拳往我的面上打去。
我马上退后一步用手去挡,不过我可不单单挡住脸部,脚也马上抬起挡住胯下,一道巨力从下面传来撞在我的脚上,不过被我挡住扫开了,手臂上的力量也传来了,我趁机反手捉住那只打过来的拳头。
一手捉住之后我想把那个拳头往外面拉了,但是对方的力并不比我弱,我差点反拉了回去。
黑影见之前偷袭不成功,马上一脚往我踢了过来,我马上俯身躲开,趁他的脚没有下来之前起身直接用肩膀顶起了他的脚,我本以为这样让他失去重心就可以控制着他了,但是我还是低估了他的能力,他直接跃起另一只脚一脚踢在我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