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莉!”冷云彻现在眸子都在冒火,那个样子就像是一头发了疯的狮子,实在是吓人的紧。
“怎样?”乔莉也丝毫不知道退让,“你掐死我啊?反正刚才我就差点死在你的手上,你直接掐死我算了!”
乔莉的这些话完完全全的激怒了冷云彻,他的拳头攥紧,都能听到骨头清脆的声音,然后狠狠的,挥着拳头狠狠的砸向了墙壁。
“啊!”见状乔莉吓了一跳,忍不住失声叫出来,很快的,血便染上了这片洁白的墙壁,还有现在冷云彻那个样子实在是吓人。
“乔莉,你该知道我跟白家的关系,我跟白祎是不是他死就是我亡,白祎之前死不了那是他命大,不代表他永远就死不了,下一次你看到的只是他的尸体。”
说完冷云彻大步走出了房间,听到这句话乔莉打了个一个冷战,不寒而栗。
她当然知道白家和他的关系,几年前他可是灭了白家满门,其中的仇恨自然是不共戴天,又知道现在她跟他有染,必然会要了白祎的命。
可那白祎又岂是吃素的?
冷云彻再次的走了,只留下乔莉一个人,在这间空洞的房内。
这是一个很难熬的晚上,乔莉一夜没睡,冷云彻也一夜未归,一大早乔莉就被电话给惊醒,是秦念雅来的电话。
现在秦念雅生病住院,她真的不想让自己的母亲担心,接起电话来口气很自然:“喂,妈。”
“这两天你也没来医院,工作是不是很忙啊?”
“是,一会儿我就过去,现在治疗的怎么样?”
“医生说很好,再过几天就可以做手术了,要是手术成功这问题不大了。”
听到这个,乔莉总算是松了口气说道:“就说了,千万不要有什么心理压力,一定会好的。”
“嗯,那我一会儿过去看您。”乔莉放下电话之后,长长的叹了口气,现在真的是焦头烂额,也真的是想打自己一耳光。
其实这件事情的确是他做错了,他不应该撒谎,不管是什么样的情况下,就算赌气也不能跟除了自己老公外的任何男人有牵扯。
但事情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他也知道他错了,可是冷云彻对她施暴,这在她看来就是不可原谅的。
今天她没有去上班,放下电话之后便开始化妆,化好妆便去了医院,冷天成在医院陪着秦念雅,现在冷天成也正式的退居二线了,没有生意上的事情需要忙,时间也是比较充裕的,看到他对秦念雅这么上心,心里自然是放心很多。
“乔乔来了。”冷天成看到乔莉走了进来,连忙起身说道,“这两天你没有来,你妈一直念叨你好了,你们母女两个好好的聊聊吧,念雅,我先回去了,给你带点饭过来。”
“好,路上开车小心啊,天成。”
“好。”
两个人言语之间很是和谐,很恩爱的样子,但是在为他们感到高兴的同时,乔莉心里也是心酸,也是心疼心疼她的父亲。
冷天成走出去之后,乔莉便在病床边坐了下来,秦念雅忙拉过了她的手问道:“这两天你没有来看妈妈,让妈妈好挂心。”
“那你放心就好了,现在您就是安心的养身体,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想,您的身体最重要。”
“知道了。”乔莉又看了看冷天成离开的方向,说道,“冷叔叔对你是真的好。”
“是啊,你冷叔叔这个人啊特别的细心,可能老婆很早就去世了,让他格外的珍惜,你都不知道这几天说我生病,不知道有多紧张呢,还想要带我出国去治。”
“真好。”乔莉听着心里却不是滋味儿,还是问道,“那你现在很爱他,是吗?”
“上了年纪不应该谈爱吧,更多的是一种依靠,是一种亲情吧。”
“那对我爸爸呢?当初对我爸应该是爱情吧?那现在对他还有吗?”
秦念雅听到这里就知道他心里不舒服了,连忙解释:“当然还有,但现实就是这个样子,我已经依靠不上他了,所以……”
“好了,不说这个了。”乔莉说道,“你现在幸福就好。”
“现在妈妈幸不幸福,都已经不重要了,妈妈看中的是你呀,妈妈希望你能早点遇到你的真命天子,能够早点遇到那个能保护你的人,但那个人不会是冷云彻。”
那个人不会是冷云彻?那是不是她再一次所托非人了?老天爷要跟她开一场玩笑吗?
是啊,现在能够伤到她的也只有……冷云彻!
回到家,本能地,乔莉拿出手机,她想要看一看,冷云彻有没有给她发信息,又或者冷云彻给她打了电话,她没有接到。
但希望就意味着失望。
什么都没有!
冷云彻好像是忘了她一样,这样的感觉让乔莉的心一阵阵的撕痛。
本来,乔莉心想,只要冷云彻先给她说一句好话,她就跟冷云彻道歉,并且向她说明,那一天她和白祎之间的事情。
可一想到冷云彻宛如一个暴君一样对待她,甚至还对她用强的事情,乔莉的心就冷了,痛了,她才不要惯着冷云彻这种臭脾气。
她不要低头。
但是又特别的不争气,当手机响起的时候,她居然心里特别的激动,会是冷云彻打来的吗?但是让他很失望的是,是汪凝蔓打来的。
“给我打电话做什么?”乔莉口气不是很好,跟这个女人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不要这么凶啊,我想我们两个还是有点话题的,找个地方聊一聊怎么样?”
“我没有什么跟你聊的。”说完乔莉虽然就要挂掉电话,但汪凝蔓却忙说道,“是你感兴趣的话题,关于一个冷云彻的秘密,你想不想听?这可是从冷云彻的嘴里永远都听不到的秘密。”
冷云彻的秘密?什么样的秘密?
也怪一个女人的好奇心作祟,心里特别反感跟这个女人见面,但是有见鬼的自然答应了这个女人的要求,就找了一个安静的咖啡厅,两个人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