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碧晴不慌不忙的将自己衣服穿上,幽怨的看了沈牧谦一眼后,嘴角扯了扯,苦笑道,“牧谦哥,今天晚上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你在国内好好经营你的事业,我还是会和dive出国。在离开之前,能和你有一个这样一个回忆,我觉得很快乐!我不希望我的快乐的是建立你的痛苦上。”
沈牧谦心乱了。
“牧谦哥,这只不过是就像我姐走的那会我们不小心发生的意外,我会忘记发生的一切,你也一样。”尤碧晴穿好衣服,转身幽幽的道。
只是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将沈牧谦心中又一大不堪的事牵了出来。当年,尤初晴死了之后,他日日买醉,有一天尤碧晴来劝他的时候,也是今天这样的情况,莫名其妙的、什么都不记得的,糊里糊涂的把尤碧晴当成尤初晴,两个人发生了关系。
那事发生后沈牧谦宠尤碧晴到无法无天,不管的尤碧晴怎么闹,他都依着他。只是那以后他就再也没碰过尤碧晴。
他以为这些年过去了,尤碧晴会淡忘掉这件事,结果昨天晚上又将这事牵扯出来。沈牧谦悔恨得无以加复。这叫新伤拖旧伤,没一处完好。
“牧谦哥,我先走了。明天还要进行新品发布会,你也多休息一下。”尤碧晴披了一件衣服出去。
房间里,沈牧谦拿着烟一根又一根的抽了起来。
好不容易梳理好的生活,因为这一夜变得无比混乱,真是日了狗了!
………………
喻楚楚安全出去之后,李瑶不断的拍着自己胸膛,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你一点都不害怕被外面的记者拍到?”陆平安突然间开口,喻楚楚这姐妹看起来不错,有脑袋很仗义。
知道喻楚楚不能这样出去,她还想了一个妥帖的法子,成功的把她送了出去。
李瑶走到墙壁边,把房间所有的灯都打开。双手护在自己胸前,道,“你想干什么?”
陆平安眼角微挑,似乎对李瑶一点都不敢兴趣,紧绷的神经得到放松,他坐在沙发上,得好好想想怎么出去,又不惹自己一声骚。
“砰砰砰砰!!”外面突然之间想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李瑶一惊,陆平安也坐了起来。
“李瑶,你给我出来!”
竟然是廖凡的声音。
李瑶这才想起来,今天晚上廖凡给她打了不少电话,只是他怎么厉害,竟然能找到这里来,还准确的找到她所在的房间。
李瑶在房间来回踱步,如果被廖凡发现了她和陆平安共处一室,以廖凡那脾气,怎么得了?
不开门,死活都不开门。
李瑶似乎忘记了一件事,安城大多数酒店廖凡是可以横着走的,找到她自然不是难事。所以她还在焦急踱步的时候,酒店房门“滴”的一声,开了。
酒店经理开的门。廖凡后面还站了好几个壮士的男人。
这抓|奸的阵容又大又吓人。
外面的媒体看到他们一直守着的房门打开,拿着相机“咔咔咔”的拍起来,镁光灯一重又一重的射过来。
李瑶慌忙捂着自己眼睛。
“谁敢拍照!”站在门边的廖凡喝厉一声,他身后的男人将所有媒体记者的相机都抢了过来,该删的全删了。
“谁胆敢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发布出去,我廖凡可以保证你们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廖凡看着的李瑶,背对着媒体。
媒体一听廖凡两个字,随即抖了抖。这个男人掌握了安城绝大多数的娱乐设施,钱有的是,可性格也很暴戾,特别是这几年。曾经因为有记者他的夜场暗访被发现了,他的人把记者死揍了一顿。
畏惧廖凡的狠辣,媒体立刻做鸟兽散。
媒体一走,李瑶瞬间就轻松了。
她撩拨了一下自己的发丝,走到廖凡身前,“廖大少,人生何处不相逢,我们可真有缘分。”
廖凡眸眼猩红,抓着李瑶胸前的衣襟就提了起来,把她推在墙角上,“确实有缘分!没有缘分怎么能看到你和其他男人开房?”
说完的时候,用狠厉的目光狂扫了一眼陆平安,陆平安镇定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姿势都没改变过,好像李瑶和廖凡发生的事和他一点关系都没一样。
李瑶别头倏地一笑,“廖总,你生气了?你吃醋了?”
而后努力和陆平安使眼色,示意让他离开。
“你臭女人,我会因为你吃醋!你挂我电话,你是不想活了?”廖凡抓着李瑶的衣服越加紧,因为的衣服紧绷,李瑶完美的双峰更加傲立。
“这不,我缺钱,要花钱的地方太多了。所以我必须出来啊。”李瑶红色嘴唇的微微一勾,为赚钱,所以一切都理所当然。
“你这么缺钱?”
“挺缺钱!”
“养男人?玩清洁服诱惑?”廖凡怒火冲冲的问。
“这位先生,我看你也是极为在乎这位女士的。既然在乎,就换种方法。我和她什么都没发生,你不用吃醋。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陆平安站起来,不紧不慢的走到他们身边,有条不紊的道。
他说话语气不是很快,声音有点沉,可不知道为何廖凡竟然就相信了他说的话,没回答半句话就这样随他走了出去。
李瑶也是目瞪口呆,她还以为这事会很难办,可这个陆平安却一句话楞是把事情说得极具信服力,打消了别人所有的疑虑。这人,真不简单!
“你眼睛往哪里看!”廖凡沉着声音问李瑶。
“看你啊,你又帅了!”李瑶嘴巴像抹蜜一样,“而且,能被廖大少爷这样关注,我三生荣幸!”
“李瑶,一天不收拾你就上房揭瓦,以后如果你再挂我电话,我不会像今天这么客气。”
李瑶随即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撕烂,廖凡越来越暴力了。不过,随他~~~!!
………………
喻楚楚没有回别墅,而是从直接回了办公室。
从酒店到办公室这段距离里,她脑袋胀痛,痛得没法思考。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思考,可脑袋里面却偏偏又出现昨天晚上的情形,她和陆平安,她好像还脱了衣服站在陆平安面前,她喝了点酒,然后发酒疯?剩下的她怎么一点都记不起来,是不是中间什么都没发生?可她现在浑身酸痛,她起来的时候陆平安穿着只是睡袍?
她不想做不贞洁的女人,以前沈牧谦那么对她的时候,她都不愿意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现在她和沈牧谦才好,她不想对不起沈牧谦。
喻楚楚的心悔得一塌糊涂,“嗡嗡嗡”的电话声突然间想起,喻楚楚吓了一跳。
来电是沈牧谦,她接还是不接?
现在的她很需要他的怀抱,可现在她还有资格拥有他的怀抱吗?
“喂~”她到底还是接了他的电话。
“楚楚……”沈牧谦轻轻叫了她一句,声音里充满了无力感。
“恩。你怎么了?现在在哪里?”喻楚楚听到沈牧谦的声音,就觉得很有负罪感。
电话那头沈牧谦冷凝了一会,回答道,“昨天晚上和客户聊天后,去了水疗会所,所以没来找你……”
“噢。没事。”喻楚楚也回复得很无力。
“你现在在哪里?”沈牧谦问道。
喻楚楚一惊,她醒了醒鼻子,“我昨天在酒吧里玩,遇到李瑶,后来和李瑶也一起去了会所玩。”
“哦。”沈牧谦的应了这句话之后,就不知道要和喻楚楚继续说什么,“天还早,你在睡一下?”
“好。睡一下。你也一样。”喻楚楚内心无比挣扎的纠结着,声音充满疲惫。
“恩。”沈牧谦挂了电话。
谁都没说真话,谁都没勇气说真话,只能用假话蒙蔽自己,用谎言蒙蔽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