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把身上穿的内裤脱下来,换一下,这样个数就扯平了,但是我那个都能给人家晓蝶做大裤cha了,太寒碜了,算了。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在思想动摇的那一刻,包括昨天在山谷中碰到小女子的那件艳遇,最后我都没有失去自我,都从容不迫地犯罪中止了,我想给自己点个赞!
不一会儿,晓蝶就回来了,首先便是打开衣橱换衣服,我透过衣服缝隙,把她的好身材一览无余。
换上睡衣以后,她开始复习功课,然后便上床睡觉了。
唉,连个即兴节目都没有,跳个舞也行啊!
我透过橱子缝隙环视了一下屋内,没有任何鬼的影子,看来它可能要到半夜晓蝶睡着以后再来。
李美苏进来看了看晓蝶,母女俩互相安慰了几句,说到动情,竟然有些抽泣。晓蝶倒很听话,乖乖地安慰她的母亲,或许她压根都不知道晚上会发生什么,一切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一样。
这孤儿寡母的,那鬼真是缺了八辈子德,估计做鬼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不管是小偷,还是杀人犯,包括做鬼,你起码应该有自己的行为准则!比如小偷不能偷医院病人的救命钱,不能偷穷苦人家,杀人犯不能杀小孩子,不能杀孕妇(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可以随便杀其他人,请别误解),作为鬼来说,就该找个犄角旮旯藏起来,不能吓人,更不能伤害人!
不久,便听到了晓蝶的轻微而均匀的鼾声,声音不大,还不如窗外的蛐蛐欢叫的声音。
又过了俩小时,我几乎都快睡着了,看了看表,已经十二点了,突然,我的手机来了一条短信,是根正,上面只有一行字:鬼来了!不要大声喘气!
真的来了吗?我为了屏住呼吸,抓了一条晓蝶的内裤就捂住了口鼻,并透过衣橱事先留下的一丝微小缝隙,向外观察着,果然,只见一个黑影正慢慢地靠近晓蝶的床铺。
这鬼东西应该是从窗户外飘进来的,只见它就像是一团黑雾一般,若有若无,慢慢地飘到晓蝶的床边,然后慢慢地平起身子,不过依然飘在半空,就像是一张布一样,慢慢地落在chuang上,没有了踪影。
不久,晓蝶突然坐了起来,然后开始脱衣服,而且脱得一si不挂,因为天黑,我只能看到一个光溜溜的影子,如果这时候打个灯光效果该多好,光是动作就够诱人心脾了,脱完后她又慢慢地躺了下去。
根正怎么还没有行动,这尼玛又不是捉奸,得捉现行!现在该出手时就得出手,把鬼消灭了就算完事了,即使消灭不了,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鬼胡作非为呀,哪来那么多观察的时间,真是关键时刻掉链子。
预料中的事情随后发生了,只听见晓蝶渐渐地开始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床慢慢地上下抖动,而且幅度越来越剧烈。如果换做平常,我看到这幅情景说不定会有所反应,但是现在,我的内心却是充满愤怒的,一个好端端的女生让这死玩意祸害成这样。
这感觉就像看到自己的女朋友在别的男人身下一样!愤怒之火已经燃遍了我的全身!
我憋忍不住了,可是这手上也没有称手的武器,就这样以血肉之躯硬上,那有什么用?突然我想起来电影上经常上演的情节,说是童子尿可以驱鬼,作为资深的老童子,哥让你尝尝,什么叫20多年的陈年窖藏原味老童子尿!
可是用什么接尿呢?用手的话,估计尿完了,也就漏完了。突然我看到了胸召,我挑了一个质地比较紧致的胸召,然后对准小宁宁,开始放水。
这样猥琐的行为,如果放到平时,让别人看到,不得骂死我这个死变态。如此恶心的行为,更是我这样光明磊落的君子所不齿的。但是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猥琐就猥琐吧。
那胸召虽然渗得比较慢,勉强兜住了一些,但是事不宜迟,需要立即攻击!
我直接冲了出来,冲着那黑影就泼了过去,只看见黑暗中‘呲呲’冒出一阵火光,那鬼魂鬼哭狼嚎地喊叫了一声。
我接着一下子跳上床,可别说,这床的弹性真好,我被弹了起来,蹦得很高,差点碰到屋顶。现在可没有时间玩蹦床,落下后,我用沾满尿液的手,冲着那黑影就是一顿熊揍。那鬼魂可能被突如起来的变故吓傻了,挨揍了好一会儿,才吓得从窗户逃跑了。
“你看你那怂样!”我初生牛犊不怕输。
我跪在chuang上,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刚才光顾着打那鬼魂了,没顾得了chuang上的晓蝶。此时,只见晓蝶就躺在我的身下,而我则坐在他的两个大腿上,这体位……,我可是正人君子,怎么能像那死鬼一样趁人之危?
我赶紧站起来,用床单把晓蝶luo露的身体盖住。
可是等了许久,也没见根正从床底下爬出来,这小子是不是被吓尿了,我又喊了几声,也没见得半点动静。
床底离地面的距离很窄,也就能容一人趴着。我从床下,拉着根正的一只腿,把他拖了出来。
原来这小子已经晕了过去,难道这么没见过世面,被吓晕了?不至于吧。
仔细一看,这才发觉,其实他的额头上有一个很大的肿包,原来是被碰晕过去了。
我掐了一下他的人中,然后又给他脸上泼了一些凉水,他这才醒了过来。
“你怎么晕过去的?还有你头上……”我着急地问道。
根正揉着额头,然后愤怒的看着我:“我能先自己解释一下吗?”
我畏缩地点了点头,我看出了他的愤怒。
“那破床摇晃得真厉害,我竟然没能从下面爬出来,这就是我没能及时出来的原因,真是失策。至于为什么晕过去”,他顿了顿,冲着我骂骂咧咧道:“还不是因为你,你上个床瞎蹦个毛线,一下子就蹦到我头顶上来,当时我正努力地抬起头,后面的情景自己脑补吧。”
我心里暗喜着点了点头,一副知错就改的模样。这时才明白过来,我跳到chuang上的位置,下面正好就是根正抬头的位置,上面的巨大冲力直接把他的头按到地板上了。
我把他扶起来,他就像是喝酒喝高了,摇晃了几下,然后才算站定。
“那鬼跑哪去了?”根正环顾四周,低声问道,他这才想起捉鬼的事情。
“被我用童子尿,打得屁股尿流的,一溜烟就不见了。”说完,我竟然觉得可笑,那屁滚尿流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要是我出来,这贱货绝对跑不了。”根正忿忿说道。
“那是那是,不过,它不会再回来了吧?”我有点担心。
“你那泡尿的药效还能支撑到天亮,没事”,说着,根正拿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真是够骚气的,这种低俗的法子你也能想得出来。”
“你的尿是香的!”这货净瞎扯淡。
“对了”,我拉了拉根正的衣襟,然后从背后拿出那个先前被当作容器的胸召,“这东西是不是该带上,不然万一被人看到,怕是影响不好。”
根正捂住鼻子,一副恶心的表情:“带着吧,带着,让李美苏看到,还以为咱俩在这里干了什么龌龊的事情呢,再说,驱鬼哪有用这玩意的,别坏了我的名声!”
我竟然脸上一阵温热,遂把胸召卷起来,可是兜里装不下,只得塞到腰间,就像臧五别着的那个炸鸡。
我们又看了看旁边依然熟睡着的晓蝶,这夜似乎依然同以往一样,没有半点波澜。她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梦里,刚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根本就如浮云一般,随风消散了。
“还是让她不知道这些为好。”说着,根正又压低了一些声音。
我点头表示同意。
“哎,你说这贱货会不会吓得不敢再来?这样是不是打草惊蛇了?”我有点担心,没想到自己的一时冲动竟然起了反作用,万一这段时间它再销声匿迹了,我们也没有时间跟它耗在这里。
“走,到楼下去问问臧五,看看他有什么发现。”说着,我们俩人蹑手蹑脚地开门出去,只见李美苏已经悄然站在了门口,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或许是怕打扰了我们驱鬼,所以没敢冒然进入。
“没事了吧,那鬼呢,是不是被消灭了,我女儿没什么事吧,我刚才在摄像头看到……”她语速湍急地问着,心急如焚。
“大姐,这事还需要从长计议,人生个病,还得修养几天呢,我们这次只是探听这恶鬼的虚实,剩下的时间才能进行驱鬼,请稍安勿躁。”根正没有办法一一解答,只能劝慰着。
李美苏始终没能控制住自己焦虑的情绪,但是还是听进了根正的话语,说出的话不再那么咄咄逼人了:“好吧,一切都听大师的,拜托了。”
我俩刚想离开,根正又回头,面带羞愧地说道:“不好意思,刚才把令媛的屋里弄脏了点,而且有点味道,还得劳烦您再处理一下。另外,这事还是继续瞒着她最好。”
李美苏懵懂般点了点头,没有作声,思想似乎还停留在刚才的那堆疑问里,难以自拔。
我和根正来到楼下,找到了在草丛中啃着炸鸡,喝着啤酒的臧五。
“小子,别吃了”,根正一看就急眼了,心里想着,老子在前方卖命,你小子竟然在后方享受起来了,于是狠狠踢了他一脚,然后接着问:“你到底看没看到什么异常情况?包括黑影什么的?”。
我举起手就想揍这小子一拳,但是还没出手,臧五已经扯下一个炸鸡腿,硬塞到我的手里。
俗话说拿人手软,吃人嘴短,我啃了一口,警告道:“下次注意啊,工作就是工作,别分散精力。”
然后我又转向根正:“小同志嘛,谁能不犯点错呢,别生气了。”
根正瞪了我一眼,气得直喘粗气:“一个鸡腿就把你收买了?今天这事都让你俩搅和黄了!”
“我确实,真的没看到任何东西从窗户里跑出来呀!”臧五把那一大口肉嚼咽下去,突然冒出了一句发自肺腑的话。
“我知道你什么也没看到。”根正依然用怀疑的眼神打量着臧五。
“虽然是吃着东西,但是我眼睛是一直盯着的,绝对没有半点松懈啊。”臧五拿着油乎乎的手拍着胸前,感觉自己被冤枉了。
根正翻手看了看表,发话道:“行了,别废话了,咱们先梳理一下思路,看看有什么遗漏,然后再作打算。济宁,你再描述一下当时见到那恶鬼时的具体情形,记住,要详细点。”
“我当时盯着外面,只觉得一阵光亮横空出现,那亮光面积虽然不大,但是很亮,然后那恶鬼就突然冒出来了,反正就像是打了光效一样,很神奇……”我正讲到兴头上,根正就抬手示意我暂停一下。
“凭空出现?”他凝眉思考着。
“对,你看过老版西游记么,一个小闪光,嗖,出来个鬼怪,就是五毛钱特效那种。”我已经无法说得更加具体了,已然词穷了。
“光亮大体在什么位置?”根正似乎找到了问题的关键。
“在,在床头橱上吧,可能是床头灯一类的吧,我也没多在意。”我努力回忆着。
“手机,是手机。跟我回去,快!”根正突然意识到这点,说着我们三个人又回到了晓蝶的家中。
李美苏帮我们从晓蝶的屋子里拿来手机,手机并没有密码,根正擦了擦上面的不明液体,来回翻看着里面的内容。
“去车上帮我把wifi万能解码器拿来,就是那个很小的方方的黑盒子,上面有标识,快去!”得到指令,我怕臧五不认识,小跑着亲自去把那仪器拿了过来。
解码器接上晓蝶的手机以后,上面出现了很多我不认识,也不理解的代码,根正却看得非常耐心,而且异常细致。
突然,他兴奋地喊了一声:“就是它。”然后指给我们看。
我们哪里懂这些,感觉云里雾里的,面面相觑。
根正想着为了方便以后工作,还是耐心给我们讲解了一下:“你看,因为家里没有wifi,晓蝶为了上网方便,便为手机连上了一个隐形的wifi。所谓隐形,就是一般人不可见,但是这个wifi的主人想让谁看到,谁就可以看到,当然晓蝶可能不知道这点。”
根正加强了语气,继续说:“而且,这个wifi是没有密码的。最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就在刚才,大约就在那鬼出现的时候,手机通过这个wifi下载的流量突然达到一个非常巨大的值,按说这样大的数值是不可能的。”
“wifi传魂?就跟那哆啦a梦的任意门一样?”我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奇怪的想法。
“对,总结得很对,就这么个作用,也就是说晓蝶通过这个信号来免费蹭网的时候,被这恶鬼盯上了,然后它用wifi信号把自己传到晓蝶的房间里,为非作歹。”根正说完,我们几个似懂非懂,但是基本的缘由算是搞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