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 开了一条隐脉
三天后,大型飞梭上。
大型飞梭,有空间坐标定位,安全性更高。
上次被魔帝墨阳带着,遇到了时空乱流,陈潇至今都还心有余悸。
运气要是差一点,再来一次,又是几百年过去了,那就坑爹了。
子牙好奇的看着陈潇,这家伙竟然会紧张,不禁问,“你干嘛?”
“怕。”陈潇道。
子牙差点没笑死,又有点无语。
好歹也是帝境强者吧,还敢和大帝交手,更独闯过龙族万龙山,乘坐一下时空飞梭居然会害怕。
“你别告诉我你没坐过?”子牙笑道。
陈潇郁闷的翻着白眼,“一共就坐过三次而已,要是让你碰到一次时空乱流,一呆就是七百年,看你会不会害怕。”
“……”
时空乱流,碰到那玩意儿的确是非常倒霉。
能出来也就罢了,不能出来,将永远迷失在乱流之中,来了这么一次后,也的确会忌惮。
“多久才能到?”
“距离白垩城很远,跨越两大域,再怎么也得三个月左右吧,据我所知,白垩城还只是魔域的边缘,要去圣域。
还得穿越魔域七成的领域才能到,所以五年时间真不算多。”
妖域四大圣者之一,天宿圣者管辖地就在妖域和魔域的边缘这一块,洪仓的领地更靠边,否则三个月都无法到魔域白垩城。
整个天极世界非常广阔,哪怕是掌握了大神通的圣者,破出空间的能力都有限,无法穿过整个域,都得乘坐时空飞梭。
陈潇一愣一愣看着子牙,“三个月,你确定?”
不是,他以前乘坐过三次时空飞梭,最多也不超过十天,三个月那是一种折磨。
“不然你以为呢,要不你跳出去,赌运气,说不定运气好了,破空就到了。”子牙笑道。
“……”
郁闷的坐下来,陈潇揉着脸,“老子修行总可以了吧。”
“好,三个月后见。”
……
乘坐时空飞梭就跟坐飞机一样,平时坐两个小时,突然让你坐十几个小时,那真是一种折磨好,修行也是最好的度日方式。
陈潇在房间里布下小结界,盘膝而坐。
走了万龙山一趟,干掉了过百龙族,还胆大的和准圣龙魂交过手,那些都是宝贵的经验,得好好的消化消化。
面对不同的对手,感觉绝对很大的区别。
如果说大帝境的对手,让陈潇感到棘手,那么准圣级别的强者就是一种强烈的窒息感。
在葬龙渊那时,要是能够选择,傻子才会选择交手。
而且幸好手里掌握了一点手段,否则面对准圣强者只会被秒杀,最让陈潇意外的就是九龙鼎,这件意外所得的法器太猛了,就那么轻易的将整个葬龙渊的龙魂都给吸进去了。
没有九龙鼎,那才是真的挂了。
等级境界消失了,没有上限,可怎么样才能更有效的提升战斗力,成了陈潇最值得思考的事。
任何法器与功法,都会随着自身变强而增强攻击力,自身才是根本。
混沌决只有三重,如今迈入第二重,第三重则是遥遥无期。
“希望抵达之前有所收获吧。”
闭上双眼,陈潇开始了混沌决的周天运气,从小周天到大周天,依靠真元温润着经脉,开辟更多的经脉。
时间,悄然的流逝……
转眼到了三个月后。
碰!
忽然一声巨大的震动,让整个时空飞梭都晃了晃。
“该死,怎么回事?”
“撞什么东西了吧。”
“这是时空隧道,怎么可能,震动是内部发出的。”
舰桥上,船长摆着脸,“给我找出来。”
“是,大人。”
这边,隔壁房间的子牙噗的一杯酒喷了出来,震动是从陈潇的房间里传出来的,那家伙搞什么玩意儿。
时间不算长,三个来月,修行可以,你弄得突破似的震荡,是要闹哪样。
“你疯了。”子牙夺门而入,压低声音道。
醒过来的陈潇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尴尬的摸着鼻头,“那啥,是意外,真是意外。”
鬼知道结界会炸开,还要及时收住了力量,否则这飞梭都会被炸穿。
修行三个月,对混沌决第二重变得更加纯熟,但这不是主要。
最让陈潇感到兴奋的是,他开了一条隐脉。
曾经听师父说过,人与人不同,能开隐脉的人非常稀少。
开一条隐脉,实力就有很大的变化,师父所知道的最强之人,也只开了三条隐脉。
“意外个屁,就要到了,你现在这么搞,有病吧。”子牙郁闷道。
眼看就要到了,这种时候出问题,那就悲剧了。
陈潇干咳,“我也不想啊,开了一条隐脉,一时间没控制住,幸好布下了结界,不然真完蛋了。”
隐脉?
听到这两个字,子牙一怔,脸上满是震惊。
身为大帝,他当然听说过隐脉一事,这种几率太小了,圣者也未必能开出隐脉来。
同样的境界,多一条隐脉,毫无悬念可以轻易杀死对手。
隐脉不仅会提高真元容量,还会质变真元,剔除杂质,让真元的利用率提升。
高利用率的真元,产生的攻击力就越强。
“泥马!”
想了半天,子牙只冒出两个字。
三个月的修行,你就搞出了一条隐脉来,能不能不要这么过分。
“告诉我,你怎么做到的?”子牙满脸激动,按住陈潇的肩膀。
如果能开隐脉,他便能冲击准圣,修行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变得更强嘛。
陈潇随口道,“这个……没法说,准确的说应该是人品吧。”
“……”
子牙恨不得给陈潇一拳,你他娘的不说就不说,还人品。
“哥们儿,淡定,淡定。”陈潇拍着子牙的肩膀,安慰道。
“……”
子牙不爽的推开了陈潇的手,“滚蛋。”
以前和洪仓那家伙,任何方面都能虐他,可遇到这陈潇之后,这才三个月时间就被打击了。
“放肆!”
门外传来了朗喝,一群人冲了进来。
船长沉着脸走进来,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冷哼道,“谁做的?”
“他!”陈潇当即就指着子牙。
我……
子牙差点没有被气晕,怎么以前就没发现这小子这么无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