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回去

    绝情门中万籁寂静,一干弟子皆早早睡下。
    窗外浮光如龙王矫捷变换呈绝伦势头,不大会儿也游入玄色海洋不见踪影,几束楼阁中针尖落地都发出清脆叮咛,惹得睡眠浅浅的银霜呜呜两声翻过身去,睡眼朦胧间,眯瞪着望见远处庭院深深。
    锐利的夜风纵横交错,拢住了弥漫于温素闺房旁的雾气。呈道绝佳的障眼法,将屋内的香艳淫靡尽数遮盖。
    香闺兰花味如同浸泡进温素毛孔中,一呼一吸中笼罩在细腻肌肤上的尽是攒动的兰花香,在清晖下看去仿佛浮出层白森森的水珠,此刻玉体横陈,雪白玉腿伸直岔开,任由云景俯下身,用他细长的双指凌厉地揉搓她随呼吸起伏而潺动吐息的粉嫩幽门。
    师弟习武学剑谱般认真地拨弄她因凉风刺激而翘起的红珠,圆滚滚还没黄豆大的一个圆点嵌在幽门上方,被稀疏柔软的几缕浅毛覆盖,由着他食指指尖剐蹭,越发肿痛,经由抚摸而酸麻的洞口因湿润而显地亮晶晶,透明的厚液如口中香津,洒水似地沿着凹陷的股沟滴落在床单下方。云景感觉到手中把玩的穴口已然不像方才那般拒人于千里之外,小豆下方幽口随他指肚运动转弯也逐渐怯生生地吐出汗渍似地汁水。
    简直如同剥了皮的葡萄水花四溢,泛沫泡着他手指,带来浮肿似地酸胀。
    “你看够了没?”
    但见师姐秀气的容颜上满是憋屈隐忍的嗔意,云景乐呵呵地笑道。
    “师姐这穴口长得娇美,我哪能忍得住不多看两眼。”说罢支起她右腿抬在自己肩膀上,那穴口忽而被扯开,温素惊呼一声,整个人就已经被拖过来,右腿刚打个晃还来不及抗拒,身下刹那麻嘟嘟地引地她整颗头都向后仰去,两只藕臂被阴影打湿照成白花花的模样,两只青筋浮起的手背紧贴床单捏出满手的布团,头顶的布全叫她扯过来攥过去,身下如同蚂蚁嗫咬,被舔地无力招架。
    透过双乳正能看见云景正放肆地翘唇狂吻起她幽洞,亲还不打紧,红彤彤的鲜亮舌头章法全无地搅弄着温素嫩穴里半寸褶,仿佛要把紧褶用舌头舔平,直直搅出半坛满当当的春水,从上至下到菊门都被他嘬地红肿起来。
    温素理智还未全部褪去,强忍媚肉痒痛,另只腿脚踝垫在腿跟下,堪堪问他,“你哪里学来的?”
    云景还沉浸在那两片微微张开的粉红嫩穴里,如今看它们半张半合霎是可爱,舌头正打转从上舔到下,听她发问这才抬头,人畜无害地眨巴着眼睛,放光似地盯着她绯红的俏脸,攥住她铜钱小的乳晕捏捏她水滴状椒乳上翘起的花粉樱桃,满眼憧憬,唇角弯弯,俊秀的面容上全是欢喜,“我这本事全是从师姐身上学来的,”
    说罢开始寸寸地扫荡着温素无赘肉的紧实腿跟,啄着舔着,
    “师姐眉头皱两下便是舒爽,眉头皱叁下,眼睛眨地像蝴蝶扇翅膀那便是爽极,唇动舌翘则是失了心神,弓腰长呼那就是……”温素听他歪理邪说听地羞煞了粉颈,脖子红到耳根。
    不等他说完就打断,“我看你倒会胡言乱语。”
    丝毫没有察觉他探来的右手拇指从花珠边游移来,下一秒就将淋漓汁水全抹在指肚,于她毫无防备时,脸上笑意盈盈,拇指食指划圈并拢,
    嘟——一声,
    弹向她乱跳的花核,弹出露水飞溅的阵阵余音,身下传来的欢愉爽地温素蓦然啊声大叫,漏出的牵丝汁水也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糊满了花涡,紧接着架在云景肩膀上的腿忽而向棚顶猛抬,脚趾蜷缩挠着空气,痒如决堤,全身情难自控地颤抖起来,顷刻间便麻痹失控。
    “快放开!”
    分不清是爽快还是难过,小腹下叁寸尿意来地排山倒海,她急急地挺身狠拍他颅顶,使尽了浑身气力也不说动他半分,气地扭起鼻子就差又哭出声。那身下蹭蹭打紧,香汗如雨滴落在额头,渗出沐浴后的迷蒙,被两指左右开弓撑开的玉关大口喘息,呻吟悲鸣着蠕动,紧裹着拉来洞穴的两指老虎钳似的修长手指。腹下子宫处传来阵阵空虚,像是在召唤什么似地幽幽下移,丹田气周身乱窜,从葱尖似得手指流到胯骨,仿佛随时都会从那泉眼喷涌而出,酸地她樱唇胡乱地张,难以利索说出一句整话,几个字都颤颤抖抖地揉成八瓣来讲,她辗转反侧地弓腰抬腿摆脱他钳制“要尿了……脏,云景你快放开……快放开!”
    “不脏,师姐不怕,我想看你如何尿。”
    良辰美景看地云景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握住男根看她娇嫩小穴,脑中轰隆隆作响,仿佛天边雷雨交加劈在他兄弟上浮起仿若裂开的疼痛,连马眼都漏出几滴透白的淫液。
    “你说什么鬼话?!”她终究还是没忍住红了鼻子,下身想尿不能尿的憋屈已经够人受,加上他这句没心肝的言语,好似刺激更深,魔音入耳,听罢更是腰肢猛抖,温素还不知女人有潮吹这说,只觉羞愤,身下冲刷过来的“尿液”不逞多让,已经要冲破关门往他身上喷过去。
    再看云景举着男根还在那儿痴迷地按压着自己已经紧缩漏雨的小洞,半分没有放她如厕的意思。温素心里来不得骂他,红着两只湿淋淋的杏眼,只能自己想办法咬牙再沉丹田,聚起了裂石穿云的气魄终于来了点力道,不由分说便一脚踹开云景,翻身下床,也不管他如何按着肩膀抽起地下的练功白衣揉成一团,就拼了命地往如厕的地方跑,可还没等迈开两步就被点穴似地捂着肚子僵在床边。
    被他舔地湿润的花白长腿刚刚在空气中被晾干,舔过的部位已经结成层反光的透明液膜,衬地她如夜月幽魂,娇媚妖冶,只看温素忽然抱着头,唇角咬着自己抬起的小臂,胴体颤地激烈,躬身许是想下蹲,尿意铺天盖地地来,可淅淅沥沥的汁液却怎样也流不下,正头脑发昏不知所措时。云景蹑手跟来,男根上毛流贴在她滚烫的椎骨旁,将攒成团的白衣套亵裤似地围在她腿缝间,一手环在她前胸,将温素上半身紧紧压在自己胸膛前。
    白衣中的两指也在温素虚脱中,趁其不备就着口中津液塞入她穴口。事发突然,温素蹬着两条腿心中揪起,把骨肉均匀的身段全怼进他怀里,由他按压自己胸前那两团滚圆而翘起的双乳,头也埋到他胸膛中,唯有下半身向前顶,保持着难以描述的羞耻姿势,追着他挺动的手指移动。
    那两枚硬物也不负使命,透过白衣轮廓正冲着她内壁冲刺,疼爱地用指节按压她极乐之处,灼热蜜汁噗嗤噗嗤地喷在他手上,如花洒般星星点点,随着云景又一次猛烈的抽插,她忽而张嘴咬住他刚刚才被踢到的肩膀,两人同时闷哼,云景额头细汗落在她唇边,她被他手指操的神志不清还以为是天上甘霖舔了舔唇角,高哼一声,眼前天旋地转,两只玉腿进而无意识地紧夹着他正在抠挖的两枚指头。
    低语如走火入魔,哄小孩似地对她咬耳朵。
    “乖,尿吧。”
    她本还能坚持,可他这句话好似天谕,听地她忽而唇口大开,随着一阵强力的剐蹭回缩,翕动淫靡的花穴终于失守,温素侧身来又是一口猛咬,可牙齿还在等发力就自然缠绵悱恻地变作嗫舔,手指也深陷进他胸膛处留下两道厮磨划痕。美绝人寰的面容上百媚皆生。
    内壁中,包裹着手指的弹性软肉也啵啵地打颤筋脔抽出,一泡滚烫洪流喷射而出,喷涌之久淋地他们俩都忘却时间,那花蕊内部倒腾的淫液全涌入他手中白衣纤维里,来来回回浸了个透。
    云景一手扶着温素,一手掏出她腿缝里淋了个干净透彻的白衣,今晚又是个阴雨天,到了天明也不定能干。再说他换洗的衣裳还没送回,只剩这一套还能穿的,也让温素给滴沥沥地浇了个底朝天,他爱惜地揉着她的脖颈,让还在高潮余韵后大口喘粗气的温素看,像委屈又像哄骗。
    “师姐,我今儿没法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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