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么做到的?只要一句话我们不用请柬就可以进来了?”唐青青心中十分好奇。
“哦,我认识那人,他正好这个会所的老板。”唐小川说道。
“原来是这样,小川哥哥好厉害哦。”韩菲菲嘻嘻一笑说道。
“你们两个去玩吧,记得不要惹出什么乱子。”唐小川说道。
“哈哈!菲菲,咱们去吧!”唐青青拉着韩菲菲去玩了。
今天整个会所都被人给包了下来,用来作为天子大学学生聚会的地方,所以来这里参加聚会的人,大部分都是天子大学的。
唐青青她们来的属于比较早的一类,到了后面有人陆陆续续的来到这里,会所大厅里面人也就越来越多了。
大厅里面摆放着很多可口的甜点,糕点,小吃,红酒,饮料,鸡尾酒之类的,属于自助,谁要是想吃的话,自己取就可以。
唐小川拿着一个盘子,取了一点水果,糕点,走到一个人少的角落坐下来,慢慢的吃着糕点。
在会所门口,有几道熟悉的身影出现,一个门童立刻大喊:
“杨少到!”
“蒋少到!”
“凌少到!”
“陈少到!”
随着门童的声音落下,楚腾,杨威,蒋毅,凌长弘,陈骄阳几人走了进来。
陈骄阳走在最前面,其次是凌长弘,杨威,蒋毅,楚腾等人,越是走在前面的人,其身份地位越是尊贵。
大厅里面的学生们的目光几乎全部都在他们几个人身上。
这几个人在天子大学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其中陈骄阳在天子大学更是呼风唤雨,说一不二,隐隐约约有成为天子大学第一人的趋势。
经理刘勋见到几位少爷来到这里,立刻来到陈骄阳面前,奴相尽现:“陈少,几位少爷你们来了,最好的位置已经给你们安排好了,请跟我来!”
“嗯!”陈骄阳像是一只高傲的孔雀一般,点了点头。
他们几人坐在了最好的位置,坐下之后,立刻有人围了过去,对自己长相自信的女大学生恨不得凑到他们几人的面前。
这些女大学生的心思很单纯,只要做其中任何一个人的男朋友,她们就满足了,以后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那几个人,在天子市都是赫赫有名的,每一个人身价几十亿,有的是豪门巨富,有的是名门贵族,还有的传承了几百年的古老世家,他们中任何一个人,都是仰望不可及的人。”楚明远在平岩身边淡淡说道。
“这些人,我一定要认识结交,只有通过他们,我才能真正的进入到上流社会。”平岩心中暗暗发誓。
“坐在最旁边的是我的弟弟,我们去和他们打声招呼。”楚明远朝着楚腾走了过去,平岩紧跟在楚明远的身后。
两人到了楚腾那里。
楚腾想把楚明远和平岩介绍给陈骄阳几人认识,不过陈骄阳几人根本就没有鸟楚明远和平岩,他们两人灰头土脸,好不尴尬。
“哥,陈少,凌少他们现在有点忙,应酬不过来,等一会我再介绍你们认识。”楚腾说道。
“呵呵,陈少他们肯定很忙的,我们不着急,不着急。”楚明远尴尬的笑了笑。
“是啊!他们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肯定会有很多人想要结交他们。”平岩羡慕的看着陈骄阳周围的那些人。
“我还有其他的事情,就不陪你们了。”楚腾说完,回到陈骄阳等人身边。
“我这里还有些朋友,我去见见她们,你自己随便玩。”楚明远说完端着酒杯离开。
平岩端着酒杯四处看了看,看到那些人穿着不凡,值得结交的人,上去交谈一番,留下联系方式。
没有多长时间,平岩就得到了几个人的联系方式,这几个人小有地位,家里面不是经商就是做官。
平岩心中满意,继续搜寻着她的目标。
忽然,她看到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里,唐小川正在那里吃着葡萄。
平岩笑了笑,拿起身边的一杯61年的拉菲走了过去。
“这一瓶61年的拉菲是最好的红酒之一,市场上的价格是三十多万一瓶,相当于一个普通白领不吃不喝两年的工资。”平岩迈着优雅的脚步来到唐小川身前说道。
“哦?是啊!61年的拉菲的确是很珍贵!”唐小川淡淡一笑说道。
“呵呵,这种红酒不是一般人能够喝得起的,就算是身价有几千万,也配不上这种红酒,只有像他们那种身份的人,才配得上喝这种红酒。”平岩把61年拉菲倒进一个高脚杯中,晃了晃红酒,看了一眼陈骄阳他们说道。
平岩的话说的比较隐晦。
她说身价几千万的也不配喝61年拉菲,只有陈骄阳他们才配得上,意思是唐小川不如陈骄阳他们。
在平岩眼中,唐小川是有钱,不过最多只是几千万身价而已。
而陈骄阳他们每个人都是身价过亿,不是唐小川能够比得起的。
“哦?你想说什么?”唐小川淡淡说道。
“唐小川,我知道你有些钱,不过你再有钱也比不上陈少他们,我们这些人恐怕连他们的一个手指都不如,我们能做的只有拼命讨好他们,成为他们的朋友,融入他们的圈子,这样会结识到更多的人。”平岩骄傲的说道。
“不要说我们,你是你,我是我,我们是两种人。”唐小川没想到平岩会变成一个趋炎附势,自私自利,拼命上位的人。
“呵呵,是啊!我们是两种人,总有一天我会成为上流社会的人,而你还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平岩讥讽道。
她以前拼命巴结唐小川,唐小川没有理会她。
如今她做了楚明远的男朋友,楚明远是楚腾的亲兄弟,楚腾又和陈少他们是朋友,平岩认为自己的身份已经足够尊贵了。
她本想在唐小川这里找到自信,让唐小川心中后悔以前为什么没有理会她,却没有想到,唐小川云淡风轻,没有把她现在所认为的尊贵身份放在眼中,也根本没有把她当成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