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九章 人生酒
秦阳原本是想要带着众女前来问候酒童子的,却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拿出这坛酒,足以说明他到底是有多么的关心秦阳,他自己同样是能够知晓,但没有说什么。
酒童子觉得能够见到秦阳带着媳妇来见他已经很快乐了,别的就不需要多说什么了,虽然还是给他买来了礼物,喜滋滋的收了下来,秦阳临走时也让他除夕夜要来家里。
随后秦阳还需要去别的师傅那边一看,所以就没有呆的特别的久,众人与酒童子挥挥手之后便离开了,他自己一个人也站在竹屋之前,凝望手里的暗红酒坛,轻轻摩擦。
“秦阳,刚才酒师傅给我们喝的那杯酒叫什么名字啊?”
三女牵着姐妹花的手慢慢的走,却也是有些怀念刚才那杯酒的味道,缭绕在舌头上久久无法散去。
秦阳微微的顿住了脚步,却也是继续的往前走去,轻声道:“那是师傅妻子酿制给他的,原本就没有名字,但他给取名叫做‘人生酒’,说是人生四味,取其为名。”
众女听见那坛酒居然还有这个故事,柳慕云小心翼翼的问道:“那酒师傅的妻子现在……”
“师傅说她已经是逝去很久,久到他自己也无法记住多少年,唯有那坛酒是记忆。”秦阳轻声道。
三女听见之后才明白那杯酒到底是蕴含着多大的意义,就是想要让她们好好的珍惜秦阳,也让秦阳珍惜他所喜爱的女人,不要让她们伤心,更不要让她们受伤。
酒能够存储很多年,唯有如此才能够将这份记忆的长存在酒童子的怀里,当他捧着暗红酒坛的时候,就像是抱住自己的妻子一样,他从来都不觉得孤单,因为她一直都在。
柳慕云她们听见秦阳的解释之后,更是心中一颤,故事在秦阳的口中说出,很短很简单,但听得出来,这里面肯定有着她们所无法理解的等待与痛苦,有一点点的鼻酸。
“没事,师傅只想让我们彼此和睦,吵架是难免的,但别分开。”
秦阳转过身来,凝视着柳慕云,戚如梦,夜倾城三人,微微一笑,态度真诚,这便是他的内心想法。
“恩。”三女见到秦阳好似表白一般的言语,容颜绯红的点了点螓首。
姐妹花见到后同样是嘻嘻一笑,道:“姐姐们居然害羞了,脸红红的真漂亮啊。”
“你们两个小妮子这是在讨打是吧。”三女听闻更是娇嗔薄怒的瞪了一眼姐妹花。
几人便是在小道上大闹起来,欢腾开心,这便是不需要多少的烦恼,随心所欲。
接下来秦阳带着众女前去的地方是凌敏与武虚的居住处,上一次回来的时候,两人在秦阳的促进之下,终成眷属,也不知道是等待了多长的时间,终于走到了一起。
秦聂王鸢两人也是说起过了,两人住到一起,这可真的是顺从了凌敏的想法,虽然武虚平时不爱说话,但在凌敏这个妻子的作用下,应该是会有所改变的才对。
不过秦阳的想法依旧是错误的,自己的武虚师傅依旧是一个大大的闷油瓶,很久很久才说出一句话来,凌敏倒是缠着众女叽叽喳喳的说话,这是一个爽朗而漂亮的女人。
“自己选。”竹屋,武虚来到了兵器架旁边,清冷的说了一句。
秦阳听见之后更是捂住了脑袋,每一次见面都会有这种待遇的,所以秦阳的实力才会那么的厉害,因为被虐出来的!
凌敏带着众女微微的退后几步,可她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呆呆萌萌的,戚如梦悄声问道:“凌敏师傅,请问这是准备干什么啊?”
凌敏轻笑道:“看看他的实力有没有增长。”
秦阳来到了兵器架的面前,全部都是木制品,所谓刀枪无眼,容易伤到,但问题是无论什么东西在武虚手里都能变成恐怖的杀器,更何况他本身最强还是双拳。
取下了一根棍子,秦阳拿在手里一点重量都没有,深吸一口气的站到远处去了,跟武虚师傅打绝对不能够眨眼,不然真是被虐待的下场而已,旁边的众女同样是兴致勃勃的看着。
“开始。”
武虚手里拿着一把木刀,淡淡的吐露一语,秦阳只见到面前残影一闪,刀锋迫近,如被笼罩在绝境之内,那种恐怖的威势让秦阳身体备受压力。
砰!
秦阳却已经是习惯了武虚这种行动,木棍双手紧握的举起,硬生生的将其给挡住了,脚步却承受不住的往后退去,再看去,武虚立定原地,英姿勃发,帅气迷人。
秦阳双手猛地将木棍给掰弯了,韧性十足,‘崩’的一声,木棍飞出,打向前面的武虚,秦阳紧随其后,想要借助这种冲击而进行第二度的攻打,可不能够单方面被虐。
武虚面对着飞来的木棍,木刀轻转,如蜻蜓点水般的往前刺去,接触木棍一瞬间将其给弄到自己的身后去了,他一步踏出,同样是攻向前面而来的秦阳。
一刀劈出,舍我其谁,武虚给人的感觉像是在战场厮杀的霸主,秦阳承受住这股威势,五指紧握,打向武虚的手腕,近身搏杀的能力同样是被武虚亲手教导出来的。
眨眼间,两人已经是交手十多次了,一旁的众女见到后除了凌敏,皆是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尤其是夜倾城终于明白了秦阳的战斗能力为何这么的强悍,原来谁师傅教的。
突然,秦阳猛的跃起,武虚身后一道黑影飞去,紧紧地被他握在手里,狂猛抡下,势大力沉,似雷霆万钧,这便是他刚才将木棍打飞的原因,只因后面有一颗枣树,反弹回来!
武虚瞳孔中见到不断放大的木棍,流转着一丝赞赏,却单手持着木刀,轻轻画圆,如演化着阴阳的玄妙,任他千军万马,我自一片青叶飘人间。
秦阳浑身力气被卸掉了,整个人从半空中摔了下来,砰地一声,烟尘散去,武虚的木刀指着他的脖子,这场战斗,毫无悬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