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六章 东街出事了!
张帆望了人影良久之后,最后大吃一惊,正准备开口,江猛便走到了那人的面前,还没有伸手,便被“轰”地一下,直接一拳打飞了出去。
“江猛!”张帆瞪了那人一眼,表跑到了江猛的面前,蹲下了查看他的情况。
“江猛,你没事吧!”张帆下意识地摇了摇江猛的身子。
“我没事……你小心!”江猛吐了一滩血水,然后轻轻擦了擦,这时,那到人影又再一次朝着这边踢了过来,他连忙提醒道。
张帆也感觉到一倒冷风袭来,便快速地朝着旁边一滚,躲过了这一脚。
“阿哲,你怎么又来找事情,你是不是没有被我们刚哥打够!”张帆望着眼前的人影,皱着眉头,恼怒地说道。
那道人影听完张帆的质疑之后,哈哈大笑。
“你还真是聪明,这么快就将我认出来了,我还以为你都不认识我了!少跟我废话,我今天来就是找李刚算账的,他人呢,去哪儿了!”阿哲说着,眼神一冷,整个人身上散发着逼人的杀气。
张帆感受到了阿哲身上杀气,不由得警惕起来,这家伙才几天不见,就变得如此恐怖。
听到这人就是阿哲,江猛也是一惊,看来之前晚上看到的那人就是阿哲,只是他是怎么回事,短时间内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哈哈,你们这种畏惧的眼神,我非常喜欢看到,就保持这种状态就好,可是你们这群老鼠,有时候就是不太听话,非要咬上我一口,我这个人呢,是非常记仇,现在也正是到了报仇的时刻,既然你们不说话,那好,先就拿你们来开刀,我相信李刚这家伙,不会不出来!”
说着,阿哲便缓缓朝着张帆走了过去。
江猛见状,忍着胸口的疼痛爬了起来,然后直接将阿哲的腿给抱得死死。
阿哲见状,看了一眼江猛,“简直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说着,阿哲便用另一只腿,狠狠地踢在了江猛的手臂上,江猛疼了手都快断了似的,一直咬着牙齿。
“江猛!该死的阿哲!”张帆见状,拿起一旁的椅子便朝着阿哲砸了过去,阿哲嘴角一列,随即一拳打了过去,便将椅子直接从凳板之中打穿,击在了张帆的腹部。
这道冲击力,直接将张帆给打退了好几步,最后脚用力撑住了地面,这才停住了。
“你……快走,去通知刚哥,我先拖延一会儿时间。”江猛望着张帆,尽力地说着话,但是由于伤势比较严重,说话都有些不太清楚。
张帆捏了捏拳头,看着江猛痛苦的样子,只好甩了甩手,扭头朝着黑暗之中跑去。
“想跑,没那么容易!”阿哲看着张帆的方向,眼神一冷,托着江猛朝着一旁的墙边慢慢走了过去,拿起靠在墙边的棍子,朝着张帆的后背直接掷了过去,棍头砸在了张帆的后背,一股剧烈的疼痛袭来,张帆直接一个踉跄扑倒在地上。
阿哲看到了这一幕,便暗笑了起来。
“你不是跑么,怎么现在爬不起来了?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呢,原来还只是找李刚,可就算他来了,那又有什么用处呢,你真的以为,他现在还是我的对手吗?”
阿哲说着,突然眉头一皱,原来,江猛这家伙抓着他的腿,突然咬了一口。
“去死吧!”阿哲将力气凝聚在腿脚之上,狠狠地朝着阿哲的面门踢去,这一脚直接将他踢得头破血流,最后一动不动。
“啧啧,辣鸡就好好做你的辣鸡,非要逞强,这下变得难看了吧?”阿哲看了一眼脚下的江猛,不由得摇了摇头。
之后,便望向了张帆,大笑了两声,慢慢走了过去。
“你这个卑鄙的家伙,等下刚哥回来了,有你好果子……吃!”张帆望着阿哲,嘴角微微扬起,缓缓爬了起来。
“卑鄙?我明明是将你们光明正大的打倒在地,怎么就卑鄙了,要说卑鄙,没有人比李刚更卑鄙了吧?”阿哲听了之后,非常气愤,李刚的名字,这些天一直在他的耳边环绕,他的心底早已经不耐烦了,每次做梦也都能梦见李刚,而且还是那种噩梦,现在听到李刚的名字,他的心都像是被人捅了一刀一样。
说着,他便一把抓住了张帆的身子,之后将他狠狠甩在了地上,一只脚直接架在了张帆的脸上,之后还揉了搓了起来。
“如果不是李刚,我们两个到现在也不会弄成这副下场,你也是知道,我们从来都是进水不犯河水,你要怪也只能怪李刚,这些所有的事情,都是由他一个人造成,你要记住!”说着,阿哲便抬起了脚,之后用力地朝着他的腹部踩了下去。
张帆只感觉腹部犹如千斤之力落下,五脏六腑都快要挤在了一起,一时间直接昏死了过去。
见两人都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阿哲便仰天狂啸了起来,之后托着两人的身子,直接来到了一座破旧的楼房上,将他们二人绑在了围墙之上。
李刚这边,跟四女打闹了一段时间之后,不知不觉便跑到了小吃街,嘴馋的四女,经不起美食的诱惑,很快就停了下来,之后也就将李刚和钱佩然的事情忘到了一边,就连钱佩然自己恐怕也都忘记了吧!
李刚见大家都没有提起,自己索性也就没有理会,一直埋头吃了起来,突然,他的眼皮一直在跳动,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好了,东街……东街那边好像死人了!”这时,一个年轻人朝着这边跑了过来,整个脸上全都是汗水,在整个街上大喊大叫。
李刚闻言,立马冲上了前,将他给抓住了。
“你好好说话,给我说清楚,东街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李刚心里十分紧张,不好的预感总是如此精准,希望不是张帆两人出了什么事情。
年轻人喘了一口气之后,慢慢说道:“东街……东街的那边房子的墙上挂着两个人,浑身是血,恐怕是已经死了!”
“少跟我着说不吉利的话,你有没有看到具体情况,怎么知道死了!”李刚说着,退开了年轻人,便快速地朝着东街的方向奔了过去,钱佩然四女见状,也跟在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