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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安慰

    ――01――
    回到酒店许哈皮给姜旬拿过宵夜,姜旬拿着手机看着微信上的信息,给林语诺回了一条微信。
    姜旬:睡了吗?刚才在拍戏,所以现在才回你。
    许哈皮坐在姜旬对面吃着面条,看着电视上回放着的娱乐新闻,章龄怀孕了,镜头下的章龄小心回答着记者的每个问题。
    姜旬对于这样的事情并不感兴趣,把手机放在一旁,自顾自的吃着面条。
    林语诺看了几集电视剧,把平板放在一旁拿起手机,才发现姜旬发来的消息。
    林语诺:没呢?我刚刚看了你演的《从你的世界路过》很好看。
    姜旬拿过手机,放下手里的面条,走进卧室:“我累了,我先睡了。”
    许哈皮也没说什么,继续看着他的娱乐新闻。
    姜旬:你是在说我的演技好吗?
    林语诺看着微信想笑。
    林语诺:我有说吗?
    姜旬:你不是说很好看吗?
    林语诺:哦,我是在说女演员的演技好。
    姜旬:哦,不理你了。
    林语诺:不理就不理。记住这是你说的,那你以后就不要再来骚扰我吗?
    姜旬:我有说吗?
    林语诺截了张图给姜旬发过去。
    姜旬同样也截了张图。
    姜旬:你看我这里没有,你p图。
    林语诺一时对姜旬的幼稚行为说些什么,握着手机很久没有回话。
    姜旬等着林语诺的回话,等了很久都没有回话,姜旬有些懵。
    把手机调成相机模式,拍了张自拍,给林语诺发过去。
    林语诺看着照片上的姜旬,嘴角笑着。照片上的姜旬本来就有些卷曲的头发,可能是因为洗过的缘故显得更加卷曲起来。
    林语诺:真丑。
    姜旬秒回。
    姜旬:你还是第一个说我丑的人。我喜欢。
    林语诺:你就是找虐型的。
    姜旬:就只让你一个人虐。
    林语诺:流氓。不说了,我要睡了,我明天还要上班。
    姜旬:睡吧,明天我去医院看你。
    林语诺:不要来。
    林语诺把手机放在柜子上,台灯一关,睡觉。
    姜旬坐在床上,屋外的许哈皮正打扫着夜宵后的残余包装。
    许哈皮敲了敲门,门里的姜旬应了一声。
    “姜旬今天那场戏,明天晚上重拍,注意休息啊。”
    姜旬没有说话,许哈皮也习惯这样的日子,没有说什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林语诺给科主任打过电话,说今天要回来上班,科主任也给林语诺安排了工作。
    早上林语诺吃过早餐,把剩下的早餐放在冰箱里,写了张便利贴,叮嘱安安要按时吃早餐。
    林语诺打开自己办公室的门,李护士热情的跟林语诺打着招呼,林语诺也客气的回过去。
    林语诺坐在那里,从柜子取出白大褂穿上,将旁边屋子里的保湿器打开,站起来走到窗边打开窗子。这些天林语诺不在,屋里有些潮,也有些闷。
    林语诺打开电脑看着最新住院病人的情况,卫辰上班的时候看见林语诺办公室的门口开着,敲了敲门,林语诺应了一声。
    “你回来了。”
    林语诺把视线从电脑屏幕上收回,看向卫辰。
    “昨天回来的。你今天穿的很帅吗?”
    卫辰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就知道拿我开玩笑。”
    “有吗?”
    “你看你现在不就是吗?”
    “这几天我不在你忙吗?”
    “你说呢?”
    “我说呀,还是不够忙。”
    林语诺从包里拿出手机,放在桌面上。
    “对了忘记问了,伯父还好吗?”
    林语诺摆了摆头:“就那样吧,不知名的腹胀,昏迷一周还没醒,我能有什么方法。”
    “别担心,总会好的。”
    林语诺从笔筒里拿出一支笔,在那张纸的签名处签上自己的名字。
    “但愿吧。”
    门外的护士叫着卫辰,卫辰应了一声和林语诺说了句一会聊,就跑了出去。
    “25病人杨树房突然大出血,血氧血压都有所下降。”卫辰赶到时,护士向卫辰介绍着状况。
    卫辰对病人进行着检查,病人的心跳越来越微弱。
    “上呼吸机。”
    护士推来呼吸机,卫辰给病人装上。
    “带病人去照胸片,病人可能有肺部出血的情况。”
    卫辰走出病房,病房外病人家属在那里等着。
    “医生,我爸爸什么情况。”
    “我觉得病人可能有肺部出血的可能性。现在我们正在给病人做着检查。现在我也不好下结论。”
    “不是都看好了吗?怎么会有肺部积血呢?”病人家属的情绪有些不稳定,质问着卫辰。
    “我们只是怀疑有可能有肺部出血的现象。”
    “怀疑不就是有吗?”
    林语诺走过来。林语诺想要说话,卫辰拉了拉。
    “没事,我刚才看了病历。”
    卫辰松开手。
    “对于病人出现这样的情况,这是外伤后的正常表现,胸腔受到重击,很容易在第一时间里无法发现出血情况。”
    病人家属想说话却又闭上了嘴。
    林语诺和姜旬走到病房,观察着病人的情况。
    护士拿着胸片跑回来,卫辰从护士手里接过胸片。
    “的却是肺部出血。准备器材做闭式引流。”
    “慢着。”林语诺插进话,从卫辰手里拿过胸片,指着胸片的一个部分。
    “你看这。这里有肿瘤。”
    卫辰仔细观察着林语诺指的地方。
    “好像是。”
    “我建议立刻进行手术,取出肿瘤。”
    卫辰有些犯难,林语诺从卫辰手里拿过片子,走到病房门口。
    “杨树房的家属。”
    杨树房的家属都向林语诺聚集过来。
    “你们看这里是个肿瘤,我的建议是立刻手术。”
    家属看着片子,聚集到一起讨论着。
    ――02――
    回到办公室,林语诺重重的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卫辰跟着林语诺进了办公室,拍了拍林语诺的肩。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病人家属,我说了那么多,就是不同意。”
    “也许每个人都有难处,别生气了。做医生的这些年里,你不也看过很多病人吗?”
    林语诺没有说话,坐回自己的办公桌前,拿着笔在纸上瞎画着。
    卫辰也没有说什么,走出办公室带上门。
    拍戏休息的阶段里,姜旬玩着手机,给林语诺发了微信。
    姜旬:干嘛呢?〔笑脸〕
    林语诺正在气头上给姜旬发过去微信。
    林语诺:不想和你说话。
    姜旬:你好像有些不开……心。
    林语诺:没有。
    姜旬:真没有?
    林语诺:真的。
    姜旬刚想回复林语诺,导演就喊了开拍。姜旬不情愿的把手机递给许哈皮,走上舞台,今天的戏和昨天大抵相似,只不过这场戏里没有艾希的存在。也让整场戏的拍摄简单了很多。
    林语诺拿着手机,等着姜旬的回复,等了很久姜旬都没有回复,本就在生气的林语诺更加生气了。
    林语诺:你以后再也不要联系我了。
    打开姜旬微信的资料,点击右上角,是否删除该好友,林语诺丝毫没有犹豫的点了是。
    拍完戏的姜旬从许哈皮手里拿过手机,看到林语诺的短信,就赶紧给林语诺回复,点击发送。
    微信显示,你与对方是非好友关系,请添加后再发送消息。
    姜旬也为是弄错了,继续发着,可每次都是一样的结果。
    姜旬试着添加林语诺,作为好友,可每次都被林语诺拒绝了。
    许哈皮察觉到姜旬的不对劲,小声的说:“怎么了?”
    姜旬有些心不在焉的说:“没,没什么。”
    “那就好,现在四点,一个小时后就开始拍摄了,要吃点什么,我给你去买。”
    “随便。”
    许哈皮应了一声,出去给自己和姜旬买吃的。
    姜旬趁空闲时,走到剧组的角落处,给林语诺打着电话。
    林语诺手机响了很久,林语诺才不情愿的接起电话。
    “为什么删我微信。”林语诺刚接起来,就听到了姜旬对于自己的指责。
    “想删掉怎么样。”
    “不能怎么样?”
    “你为什么不回我微信。”
    “我当时在拍戏。”
    林语诺听见拍戏心情也渐渐好了许多,之前她还以为是姜旬故意冷落她呢?
    “听你说话的语气,心情不好。”
    “有点。今天我一个病人肺部出血,在片子上发现肿瘤,我建议进行手术。家属不同意,我就没见过这样的家属,明明有可能现在是良性肿瘤,偏要拖到是恶性了再治。”
    “别生气了,他们不看让他们难受去吧。要不要等我那天有……”
    “姜旬,开拍了。”导演的声音打破了姜旬的话。
    “那个开拍了,我先去拍戏了。”
    “再见,去吧。”
    林语诺挂断电话,听到姜旬的声音林语诺好受了许多。看看手表,四点三十,林语诺脱下白大褂,准备回家。
    虞城不出意外的又迟到了,整个剧组的人员弄好各种机器等着虞城的到来。
    吧台上的酒导演派人喝了一次又一次,终于虞城的经纪人敲定了其中一款酒。
    虞城来的时候,经纪人跟在她的身后,给她打着遮阳伞,下午五点左右阳光已经快要消失,对于虞城这样的做法,姜旬感到奇怪。
    虞城站在那里跟导演说了些什么,被服装组的人拉到台化妆。
    姜旬坐在椅子上吃着许哈皮买回来的蛋糕,温习着剧本上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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