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校长!”那个年轻艳丽的女人问候道。她已经整理好了妆容,不过脸上的红晕,额头上的细汗,还是遗留下了证据。
“我刚才听说了史大校长和一位副教授正在紧密的磋商事宜,怕你们工作太认真了听不到,故意加大了敲门声,没打扰你们什么吧?”柳浪很是歉意地说道。
“你……”史德贵听得柳浪的话,火撩心头,可是最终他还是抑制住了打柳浪一顿的冲动,反而让艳丽女人出去。
“那我的事?”艳丽女人弱弱地问道。
“以后再说,滚!”史德贵大声吼道。对于这个女的他可没什么顾忌。
艳丽女人被史德贵的粗鲁态度给吓了一条,办公室太大,加上刚才她一直在整理自己的衣服妆容,并没有注意门口的动静。
“别想吃干抹净,占了便宜不办事,老娘这个教授职称你不提也必须提,哼!”艳丽女人看情况不对,心里冷笑着,扭腰摆臀出去了。
等艳丽女人出去后,史德贵去把门反锁了,然后连透气的落地窗也关了,坐在真皮办公椅上盯着柳浪说道:“说吧,你都知道些什么,来找我又有什么目的?”
“不着急。我在门口等了很久了,很渴了,难道史副校长不准备请我喝上一杯一杯?听说你老的茶艺不错啊。这是武夷山大红袍吧?看样子还是极品的。”柳浪坐在沙发上,微笑着说道。
“喝死你!”史德贵心里大恨,但是没办法,还是拿起了大红袍。他可好几
年没亲手泡茶了。
有秘书谁还自己动手啊?没事干秘书,有事秘书干,日子不要太潇洒。上次动手泡茶是招待教育厅厅长,还是省委副省长来着?
“张小丽死了,跳楼的,一尸两命。”柳浪看着泡茶的史德贵说道。
史德贵无动于衷。
“刘采桦疯了,据说掐死了自己的孩子。”
霍然转身,史德贵紧紧地盯着柳浪。
“罗春红在夜总会当了坐台女。”
“梅兰云嫁给了一个老乞丐。”
……
柳浪一连说了十几个名字,每说一个,史德贵脸上的肌肉都会跟着跳一下,神情都会阴沉几分。
看着眼睛闪烁,冷汗直冒的史德贵,柳浪手指敲了敲茶几桌,冷冷地说道:“她们有两个共同点:都是或曾经是江大的学生,都曾哭着从这间办公室走出去!”
“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史德贵突然浑身颤抖起来,手中的茶具都掉到地上了,扑向了柳浪。
嘭!
柳浪一脚踹飞了史德贵,然后走过去踩着他的脸说道:“我都告诉你这么多了,现在轮到我问你了。马悦姗身上的伤,是你弄成的吧?”
“马悦姗?”一听到这个名字,史德贵眼睛一缩,充满了惊疑。
柳浪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说道:“我刚才问的是不是真的?”
“不是,我根本不认识她……”
啪!
柳浪的脚放开了史德贵的脸,却在干净的另一侧脸上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狡辩?有意义吗?”
“不是这样的。”史德贵赶紧说道。
通过刚才的那一巴掌,史德贵知道眼前这个俊朗邪魅的青年,就是冲着马悦姗来的,不敢惹怒他。
啪!
“你当我白痴啊?那眼睛暴惊疑都能当呈堂证供了,竟然还敢说不是?我再问一遍,她身上的伤是不是你弄成的?”
“是。”
啪!
“我操你老……”
啪啪啪啪!
柳浪看着史德贵充满怒火的眼睛,淡淡地说道:“在这世上,只有我骂别人的分,想骂我可是不可饶恕的事情。左右开弓给你耳光还是轻的,你要是骂全了,我让你生不如死信不信?”
我现在就已经生不如死了!
是你让我说实话的,不说实话挨打,说实话也挨打,你到底闹哪样啊?还让不让人活了?
史德贵满肚子的怨念,无处诉说!
刚才柳浪一脚把史德贵踹得不轻,虽然柳浪现在没在踩着他,可是他也几乎动弹不了,否则他真宁可跟柳浪拼个鱼死网不破,也不愿意受这屈辱。
在他眼里,柳浪简直就是个小恶魔,不,大恶魔!
掌握了他那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打人还那么狠,仅一腿就让人瘫痪了。
“你为什么要那么对她?”柳浪又问道。
“因为她,因为她……”史德贵被柳浪扇肿的大脸变成了猪肝色,犹犹豫豫之间竟然不愿意说出来。
“不想说?不想说那咱就先玩玩,玩到你愿意交代为止。”柳浪一点也不着急。
史德贵一听到柳浪要玩,脸色就变了。
“喂,我说史大校长,你好好配合行不?真不想赏你耳光吃,累手。你还是赶紧说出来吧,是打你还是饶你也爽快不是?为什么要那么对她?”对于史德贵的不配合,柳浪很失望,有点生气。
“她,她,她说我是阳痿,说我不能人道!”在柳浪的逼迫下,史德贵终于开口了,这一开口,眼睛里就浮现了一股透着疯狂的恨意。
“她说你是阳痿,你就把她弄得遍体鳞伤?要毁掉她一辈子?”柳浪冷冷问道。
“不错,谁让她诅咒我?她敢诅咒我,我就要让她去死!”
“呵呵,好充足的理由,那你告诉我她是怎么知道你阳痿的?”
“因为我把她……”史德贵突然说不下去了,十分警惕地看着柳浪。
柳浪冷冷一笑:“因为你把她强奸了,还强奸了近一个月,所以她才知道你阳痿吧?”
史德贵说不出话来,肿胀的脸上隐隐不安。
“趁她来找你办事,就下药强奸,再派人打听到她家里的情况,设计把她弟弟弄成强奸犯,以此控制她供你淫乐?史副校长,你还真是好手段啊!”
“不止是她,前面的张小丽、刘采桦、罗春红、梅兰云,都是同样的手法。老混蛋,说你是畜生都抬高你了。简直是禽兽不如,罪该万死!”
史德贵越听越惊恐,他不明白这些事情都做得很隐秘,柳浪是怎么知道的。
突然他爬到柳浪的跟前,紧紧抱住柳浪的腿大声哀求道:“不要说出去好不好?求求你不要把这些事说出去!我有很多古董字画,都送你!我还有很多钱,也都给你,不要说出去好不好?”
“好啊,我答应你,我绝不告诉别人。”柳浪邪邪一笑,“但是,我会把这些证据交给警察!”
史德贵一下瘫在地上,面如死灰。
“对了,既然马悦姗说你是阳痿,那你就必须变成阳痿,也算对她的一点补偿吧。”柳浪淡淡地说道。
随即一脚踢在了史德贵的裤裆出,办公室里登时响起了一个蛋碎的声音,同时响起了一道巨大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