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烈还在往前冲,结果一个没留意,也绊倒了。绊倒他的,正是刘威的身体。
刘威痛苦地叫喊了一声:“慕容,你这是在谋杀同伴么?”
人躺在地上,又被另外的人砸了一下,是很难受的事情。他叫喊起来,后面的沈洁也注意到了。
“不要胡乱地冲锋,”赵春生告诫他们,“这边,他们好像有设置什么机关。”
“机关?”沈洁狐疑地说,“他们那些个毛人,到底是何路神仙?怎么把你弄到这里来了?”
“这里,”赵春生急忙问道,“这里是哪里?你们,有手电么?”
“没有,”沈洁真心回答,“不过,手机上的手电,我们都有!”
“不要,不要……”赵春生急忙警告道。可是,话还没说完,几个手机上的光亮,就都起来了。
结果,几个人立即都被一股强光照射,暂时地失去了视力。
赵春生原来就在他们前面不远处。直线距离,也不过十来步的样子。可是,刚才任凭他怎么呼喊,却还是没人听到。
就是那么一秒钟强光的照射,赵春生发现了他们。于是,他弯下了腰,潜行到他们中间。
挨个扶起他们后,大家开始向后撤退。
可是,就在这里,排头的慕容烈叫唤了起来:“啊哈,不好,前面的道路,好像被什么封死了!”
“不可能吧,”刘威说着,就跟了上去。三秒钟后,还是同样的感叹。
“没有退路了,”沈洁这下子急了,“怎么可能?方才,咱们就是从这里过来的呀。”
她去摸了一下,也是同样的结果。
她对赵春生汇报了情况:“退路被封死了,也不太可能呀。现在我们摸到的,还是一堵墙壁呢。”
“障眼法,”赵春生终于省悟了过来,“退路在其他方向。你们方才过来,也不是从那个方向过来的。”
有了这个指导思想,大家很快地就找到了退路。
原来,它只是被之前预伏在上面的一道黑布给阻挡了起来。人只要一通过,黑布自然下降。
远远的看上去,那就是一堵墙了。
赵春生骂了一句,终于找到了回去的路了。他们一路潜行,回到了姑苏园门口,这时却发现偌大一个姑苏园,突然像小了一号一般!
“不可能吧,”慕容烈叹了一口气,“明明还是那个园子,怎么越看越像电视剧里面的情况了呢!”
又往前走了一阵,这才发现,姑苏园门口,原来架设了一片巨大的凹透镜。
就是一片大大的近视镜。
隔过那种东西看人,人就会小上一号。
“这群人,到底是什么人?”沈洁不禁追问道,“神神鬼鬼的,装神弄鬼的,根本不是好人。”
“他们也没有说自己是好人,”赵春生已经好累。现在的他,只想先吃后睡。这么一趟折腾下来,消耗了体内大半的能量。
他的骨骼已经发软,也是累得太狠的表现。
一行人回到园子里,将园门关上了。至于那片凹透镜,也没人去管它。慕容烈突然来了一句:“没关系,我再去给它加点东西。”
很快地,一面穿衣镜,就被送到了门口。
不大一会儿,那群人就回来,他们往门口一照,顿时被强光刺痛了眼睛。
不少的人开始咒骂起来,骂自己的老大,这是在作茧自缚。慕容烈再也容忍不了,对着门口掷出一块石头。
嘭地一声,那块石头击中了其中一人。那人立即鬼哭狼嚎起来,“救命,救命呀,砸死人了呢。”
“砸的就是你们,”刘威也跃跃欲试。他手中的石块,已经磨平了棱角。
“弄死他们几个人,心里才过瘾。”慕容烈说着,刘威已经鼓起掌来,“对,对,就是要弄死他们。”
“谁让他们在这个夜晚使诈,”沈洁也赞同道。
赵春生没有说话,径直地走进了房间。几个年轻人,也就悻悻地散了开去。
赵春生休息了一会儿,刘威叩门就直接走了进来:“老大,他们正在门口闹事,你去看看吧。”
“慕容呢,”赵春生立马开口问道,“他的脾气,是不会容忍别人在门口闹腾的。”
“他呀,”刘威羞赧地回答道,“早就去了呀。人家还没开口时,他就已经过去了。”
“那就是他在肇事了,”赵春生说着,已经推开了门。
沈洁正在向他的方向急速地奔跑着。看到赵春生出门,她慌里慌张地喊道:“那些个人,正在辱骂慕容烈火的先人。”
“那,”赵春生开口道,“那些个毛人们,不是在闹事么?慕容烈没有回击么?”
“他用的是拳头,”沈洁激动地说,“可是,人家的人太多了,现在已经把他包围在垓心了。”
“那,”赵春生已经开动了脚步,三步并作两步了,“你们两个呢,你们就没有去支援他?”
“支援?”沈洁气喘吁吁地说,“支援有什么用?人家,人家有的是人,和家伙。”
赵春生已经来到门口。姑苏园的门口,已经至少汇聚了三十几个人。不少的人手中,还拎着明晃晃的尖刀和黑油油的柯尔特。
“你们,”有个三十来岁,嘴角歪向一边的汉子,正在那里大放厥词,“叫你们的老大出来,看我不弄死他!”
再去看慕容烈时,几乎都找不到了。
他已经隐没于团团的包围中了。赵春生叫了一声,只听到了一个微弱的回响。
“慕容烈,听到回个信儿!”刘威站在赵春生身后,也大声地叫喊了起来。
“我,在这儿呢,”慕容烈举起一只手,立即就被拍打下去了,“赵大哥,我在这里儿呢。”
“好,好的,”赵春生急忙安慰道,“我们马上去救你出来,你不要着急,啊!”
说着话,他后退几步,一个助跑后猛然跃起,就踏上了那群人的头顶!
“来了,来了,”那群人,也终于慌乱了起来,“瞄准他的头颅,眼睛,专心的射击!”
赵春生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