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赵春生说了这句话后，就迅速地离开了。
慕容烈也回头去找温小莉去了。两个女生，正在那里指手画脚，好像在说个什么东西。
女生们的表情总是丰富的。没有一两分钟，居然就有说有笑的了。
两个人这样聚在一起，总是不好的。分开的时机，他们只是碰了一下手指头，算作给彼此加油打气的暗号。
再次回到小青城山上时，老金头直接对他俩爆出一条信息：季湖海彻底玩完儿了！
“他，”慕容烈不解地问道，“不是早就被人弄起来了么？”那次的事情，对他们几个影响都很大。
但就是一直没能解开那个谜团。
现在，老金头打开了谜团的一角。慕容烈想就此打开全部，一探它的究竟。
“呵呵，”老金头笑了，“年轻人，你们看到的，往往只是事实的表象。实际上……”
另一个山羊，突然燃起了烟花。一时间，绚烂的花朵，几乎就要装点半个即将黑下来的夜空。
“好漂亮，”赵春生也不由得感叹开来。老金头立即插了一句，“那就过去看看吧，大家一起。”
想要赶过去，那不可能。最重要的是，烟花近了，反而不能看到全局。他们的目标，是找个制高点。
灿烂的烟花，一直燃放了几十分钟。看过之后，大家都还意犹未尽。老金头一声令下：“要不，咱们再来一次烟花表演？”
“不好弄吧，”慕容烈担心地问道，“那么多东西，别说放了，只是摆放都需要一个小时。”
“不打紧，”老金头胸有成竹地说，“只要大家喜欢，就什么都好弄呢。”说着，他就布置了下去。
接到的回复称，明天才有那么多的烟花送过来。今天的库存，全部给对面山羊的那一户人家弄去了。
“那一户人家真牛叉，”赵春生也淡淡地说，“一次性出手，就搞掂了烟花店的所有库存。”
“他吗了个咪的，”老金头恨恨地说，“早知道是如此，劳资提前就动手了。哎呀，今天这事情办得……”
他不住地叹气，直到他身边的女伴喂了他一颗巧克力为止。谁知，刚吃到嘴里，他就立即吐了出来：“吗了个咪的，今天的巧克力，怎么会是这么个滋味呢？”
“没有异样啊，”他那个女伴打开盒子嗅了嗅，“金总，没有异样啊。”
老金头也平静下来，淡淡地说：“看来，是我的心里有火了，今晚要败败火才行。”
他的女伴立即通红了脸，不再说话。萍萍和温小莉乘机起哄，拉着那个女生去了别的地方。
一时间只剩下了三个男人。老金头仿佛浑然不觉赵春生和慕容烈的关系：“明天，咱们要出去做事情了。你们俩，去还是不去？”
“去吧，”两人立即对视了一眼，慕容烈犹豫了一下，这才回答道。
“那么，好。”老金头说着，打了个响指，“明天咱们出去时，要穿得威武一些，也好叫那些个叽叽喳喳的人看得明白些。”
第二天中午，临近十点钟的时光，赵春生和慕容烈第一次被正式被叫到老金头面前。
老金头今天一身正装，脚蹬皮鞋。一条金利来的领带，将整个人烘托得如同超级偶像。
赵春生在心里暗暗地叹道：这个人如果没有女人的陪衬，原来也是可以如此光鲜的！
“去哪里？”慕容烈问道，他的手上，已经配备好老金头的专用家伙：柯尔特。
镀金的柯尔特。
赵春生的手上，则是一支镀银的勃郎宁。慕容烈为此还提过抗议，但被老金头否定了。
他老家伙老奸巨猾，就是想在他俩中间制造摩擦。上一次，他苦心孤诣的那一次美人离间计，就差点儿取得了成功。
这一回，他没有成功。
赵春生一点也没有生气，还不住地鼓励慕容烈要沉得住气，该出手时再出手。不到出手的前一秒，绝对不给对方机会。
两个人商量已毕，就坐上了一辆土色直升机。那架东西，原是海上搜寻用的，现在被老金头改作了私人飞机。
一个人要是有钱了，什么都会很好办。
三个人，连驾驶员都没带，兀自朝着燕京的方向飞了过去。半个小时后，偌大的燕京城，就整个出现在脚底下了。
继续向前，就是燕京郊区了。那一带，他俩熟悉得不要再熟悉了。赵春生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慕容烈跟老金头同时回过头来。
“怎么，”老金头今天的兴致很高，“想到之前的青葱岁月了？”
“具体来说，”赵春生沉吟了一下，“不算是青葱岁月。”
“那是什么？”老金头六十岁左右，看起来却年轻得很。
“峥嵘岁月吧，”慕容烈代为回答，老金头立即爆发出一阵猛兽般的咆哮声。其实，那是笑声。
他的笑声让人厌恶，接下来的话却是合情合理：“年轻人，不要动不动就提自己的过去。你们的着眼点，更应该看中未来。”
这句话没有人怀疑。直升机又向前了一阵子，过了一道山梁，就又是沙漠地带了。
沙漠地带跟山区之间，是一大片的草场。草场里面，有不少牧民在放牧牛羊。他们多半骑在马背上，也有将马放下一起放牧的。
清一色的全是男生，男人，还有老年人。女生，以及女人啥的，一个也没有。
老金头点燃一支玉米芯烟斗，吐出一圈烟雾：“吗的，劳资半天看不到女人，心里就开始发慌。”
“金总，”慕容烈已经习惯这个称呼了，“这个世界因为女人而美丽。”
赵春生想打他一下，还是没有动手。他赞同了这个说法，直升机继续向前，就是之前那片帐篷地带了。
在那片帐篷里，赵春生和沈洁还曾发现过不少的东西呢。现在的这里，帐篷依然，不过人多了不少。
从空中俯瞰下去，不少的人来来去去，好像在进行一次演练似的。
老金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