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中,压在最下面的,是慕容烈,其次是季湖海,沈洁在最上面。一份绝佳的三明治。
夹心正是季湖海!
期盼已久的机会终于来了!赵春生激动万分,他举起拳头,想要不战而屈人之兵。
至少也要在不流血的情况下打败他!想到这里,赵春生一把推开沈洁,将季湖海的龟壳暴露出来。
原来,在季湖海的身上,做过防弹处理。那个毛人,进来之前还是根本不相信这群年轻人的!
看到这里,赵春生不再迟疑,一拳打向他的后背。正常状况下,这么一下子下去,不死也就只剩下半条命了!
可是,他这么重重地一掌拍了下去,季湖海不仅毫发无伤,赵春生却痛得呲牙咧嘴!
传说中的金丝衣,又再现于世?赵春生拼命地抽出手掌,发现上面早经是鲜血淋漓。
他大骂一声,一脚将老东西踹飞:“你个老杂毛,该死的老杂毛!”
看到赵春生的手掌,季湖海冷冷一笑:“跟你们这群年轻人玩,我比较喜欢提前作些准备。”
“无耻!”慕容烈一巴掌掴了过去。季湖海轻轻地接住,之后又轻轻地推了回去。
在外人看来,季湖海就像拒绝接受慕容烈硬塞过来的礼物一般客气。慕容烈被拒后,更加地生气。
他的双眼,几乎就要冒出火光来。他一指季湖海的鼻子:“老杂毛,不服咱们就好好地打一场!”
季湖海淡淡地一笑:“年轻人,看在你爷爷的份儿上,我总不该和你一般见识。”
“没人稀罕你的宽容!”慕容烈更加地生气。下一秒钟,他不再用手,直接飞起一脚,直取季湖海的大腿中间。
季湖海笑得更加灿烂了:“年轻人,我老了,不会在乎这些了。你们还年轻,不要杀气太重,会影响仕途和财运的。”
“那你让我踢呀,”慕容烈几乎失去了理智。他咆哮着,又要向前冲!
赵春生拉过了他,平静下来:“季老儿,咱们今天也谈判一下,你如此过来,到底想要怎样?”
“收编你们,”季湖海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那是一包酷巴雪茄,镀金盒子包装。不然,恐怕早就被揉成一团了,“我刚才不是说过了么?”
“没人稀罕你的收编,”慕容烈忿忿地说。
“我稀罕呀,”季湖海腆着脸说,“年轻英才,国之栋梁。你们早晚,也要皈依在我的名下,何不早点皈依呢?”
“呵呵呵,”赵春生也冷冷一笑,“季老儿,你的如意算盘,打得也太如意了吧?”
“是啊,”沈洁整理好自己的形象,这才走过来,“我们这些人,自由惯了的,怎么会皈依在你的名下。我看你今天,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
“那些个东西,”季湖海淡淡地说,“我的确是天天吃。再告诉你们一个秘密,熊心并不好吃也没啥子用,熊胆才有用。”
“无耻,卑鄙,下流!”沈洁一连强调了三次,这才解恨。
“姑娘,”季湖海循循善诱地说,“尤其是你,还能在外面晃悠几年。不如早点归顺了我,保你高官厚禄,豪宅名车。”
“呵呵,”沈洁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冷哼一声,“你找错人了。我不是你未来的儿媳妇儿。那些个花言巧语,去跟合适的人说吧。”
季湖海的脸终于一红:“你呢,‘春色满园’,你是几个人中,技术功夫最全面的一个。我很看好你归顺我之后的前程……”
“我不稀罕,”赵春生也冷冷地说,“你有的是钱,有的是高位,归顺你的人会有大把的人在……”
正在唇枪舌剑之时,院子里面忽然轰地一声,什么东西好像倒塌了!慕容烈急急地向外跑,季湖海笑了:“不用出去了,我知道是啥。”
慕容烈不理他,兀自向外跑。赵春生问道:“是啥,咋回事呢?”
“有人袭击你们,叫你们放了我。”季湖海不动如山,煞是淡定。赵春生透过窗户,看到院子里的假山,被人炸开了两半!
那座假山,可是从江南运过来。别的不说,光是运费,就花了五十多万华夏币呢!
很多人心痛,慕容烈跑出去一看,顿时双膝一软,跪倒在地!起来之前,他郑重发誓:不灭此人,誓不为人!
回到房间内,慕容烈一指季湖海:“老杂毛,是你弄的吧?”
“不是我,”季湖海淡定地说,“但是从这个威力来看,应该是我的部下弄的。”
“为什么?”沈洁立即追问道。
“给你们点警告,”季湖海说着,环顾了几个年轻一遍。
“今天,”赵春生说,“我不想跟你打了。你老了,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打得狠了,怕是胜你这武。”
“谢谢,”季湖海说着,抱了一拳,“‘春色满园’,你是几个人中,最淡定的一个。”
所有人来到院子里,那座假山,已经从中间劈成两半。刀砍斧斫一般,使人丧气。
慕容烈悲不自胜:“不是为了钱,是为了我十几天来的心血。老杂毛,你准备怎么赔偿我吧。”
“要多少钱,”季湖海小手一挥,取出了支票,“你自己去填好了。”说着,他递了过来。
银行的支票,上面签字画押,已经结束,就差一个数字了。慕容烈接了过来,几下子撕得粉碎。
“没人稀罕你的臭钱!”他忿忿不平的说,“我现在,就是要讨一个公道。”话音刚落,一招莲花拳,已经猛然攻出。
这套莲花拳,本是敦煌沈二小姐沈洁的发明。经过大家的研讨,已经变成公有财产。
它的套路,也在不断地臻于成熟。要义就是,中间开花,四周掩护。关键时刻,也可以自己调配。
这一次,慕容烈就把它反转了过来。他先直取季湖海的胸口,再向四周迅速扩散!拳力之猛,拳法之精准,世所罕见。
季湖海一阵眼花缭乱,终于被击倒在地,一蹶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