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生转述给几位长老听,几位一听顿时激动起来。
山羊胡子说:“那个谁谁谁,这回真是也忒胆大包天了!”
“是啊,”唐装长老说,“看来,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真的不知道这世间还有咱们这几个老头子!”
山羊胡子说:“几个年轻人,昨晚的确是在燕京城里弄了些动静,但也不能牵扯到他老人家头上去呀。”
“是呀,”另一个瘦骨嶙峋的长老说,“无论国内外,都有看过七十,不适合死刑的说法。他们这一回,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有个年轻的女士走了过来,在山羊胡子耳边说了几句就又匆匆地离开了。山羊胡子立即宣布道:“我现在对着苍天和祖先发下这个重誓,如果此生不剿灭这个老儿,就让我断子绝孙一千年!”
唐装长老一听,也笑着说:“我也是这样。”几个长老纷纷表示了同感,也宣了一样的重誓。
现在,让我们来还原两个女生汇报的场景。
昨天晚上,就在王正山司令员被救走的十几分钟后,他们之前消费过的那家酒店门口,就被一群荷枪实弹的士兵给围堵上了。
一群服务员冲了进去,给老板娘汇报情况。老板娘是个年方四十的美貌女子,她一听就慌了神:“那,那,怎么办呢,大家先从后门向外逃吧。”
“不成了,”有个男服务员从后门那里跑了回来,“后门已经给他们封死了,在巷子口那里,他们还架设了一挺轻机枪。”
“跑墙吧,”老板娘激动地说,“围墙并不高,大家各安天命吧。”话音刚落,大家还没开始行动,一名连长模样的士兵走了进来。
那姿态,好像二战时的东瀛小鬼子。
“老板娘,”连长居然还蓄着小胡子,只是不甚明显而已,“听说你这里的生意好得紧呐。”
“一般,一般,”老板娘强打精神地回复着。
“据我知道,”小胡子连长说,“来这里消费的人,可他娘的都不简单呐。”
“客人,客人,”老板娘说话时,已经开始发抖,“客人们来这里,都是逢场作戏,逢场作戏而已。”
“呵呵,”小胡子连长说,“今天,我们的弟兄们都来了,你们怎么样也要尽一尽地主之谊吧?”
“那是,那是,”老板娘瑟瑟发抖,“经理,武经理,快去把咱们不在台上的姑娘们,都,都叫过来吧。”
“报告老板娘,”武经理是个三十几岁的美貌女子。她的气质和容貌,都当得起知性两个字。但在这样的场所久了,也难免沾染了些风尘气息,“姑娘们都在台上呢,除了几个正在休假的。”
“呵呵,”小胡子连长笑了,“那就真的太巧了,除了在台上的,就是休假的了,呵呵。”
“这个,”老板娘苦着脸,也被迫微笑着,“这个,连长大人,你也得体谅体谅,来到店里的,都是客人,我们也不好得罪哪一个,是吧?”
“是你娘的头,”小胡子连长突然毫无预兆地爆发了,“今天,我们来了,你们居然连一个姑娘都找不出来,这不是明摆着要我们的好看么!”
老板娘以下,几个美女都吓得瑟瑟发抖,花容失色。突然,有一个胡子刮得精光的,也像是连长职位的家伙走了出来,对着小胡子连长耳语了几句。
两个人立即猥琐地大笑了起来。末了,小胡子对精光胡子说:“张连副,你的主意,真是大大的好,大大的妙呀。”
老板娘和武经理,已经从他们的笑容那里看到些端倪了。她们开始了第n轮的瑟瑟发抖。
照理说,她们这样的风月场所,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但是今天这样大的阵势,别说是武经理,即使是老板娘也没有见过。
看着张连副和小胡子连长步步逼近,老板娘和武经理就像两只惊弓之鸟,紧紧地抱在一起,向着墙角捱了过去。
还有两个老板娘的秘书,都是她的侄女,也跟她们抱在了一起。张连副走上前来,一把拖住了武经理:“胡连长,剩下的都是你的了!”
还剩下三个,老板娘和她的两名侄女。照理说,三个美女,有老有少也够小胡子连长享受的了。
不料他却愀然变色:“张连副,这就是你对连长的忠心么?”
“连长……”张连副本来已经淫笑狰狞了,此时立马收起了笑容,摆出一副恭谨的模样,“你这是,……”
“这个,”胡连长一把将老板娘一个长着雀斑的侄女推了过去,“这个,是你的!那个,是我的!”
张连副傻了眼,只得乖乖地将风情万种的武经理交了出去。一个小时后,两个人渣心满意足,抹着嘴唇走了出来。
给他们站岗放哨的几个兵油子见状,纷纷地吞咽着口水。小胡子连长一高兴,就将老板娘和武经理让出去了:“这两个女人,都他娘的风情万种,你们几个,拿去享用吧。”
又一阵的惨叫,他们两个已经开始去部署新的行动了。又是一个小时,这个燕京城内相当有名望的酒店就“宁为玉碎”了。
一辆装甲车开了过来,车上走下来一个军队更高的军官。门口的哨兵一见,立即敬起了军礼。
“叫小胡子和张连副出来,”这个长满麻子的军官大大咧咧地叫喊着。
小胡子连长和张连副立即连滚带爬地滚了出来。麻子军官的嘴巴一歪,淫邪地笑道:“小胡子,小张,听说你们刚才都快活得紧呐。”
“不敢,不敢,李营长,”小胡子和张连副立即点头哈腰,像是一条狗一样的盘桓在麻子军官左右。
“好事怎么也没想到老上司,真是一群没良心的!”麻子军官愀然变色,两个狗腿子立即吓得魂飞魄散。
“李营长,这不,您老要是想快活,现在就可以进去呀。”小胡子说着,还摆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今天,就不用了,”麻子军官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