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结的看着温兆乾,这家伙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
“我不爱你,行了吗?可以走了吗?”我无奈的说。
“真的吗?那我就要试一下了。”温兆乾忽然抓住我的手。
正当我惊慌失措的时候,忽然感到手上多了一个东西,我奇怪的看着手腕上的东西:“这是什么?”
“心跳监控器,简单来说,就是测试你的心跳一分钟能跳多少下。”温兆乾嘴角的微笑让我有些毛骨悚然。
“你——你要做什么?”我看着温兆乾不断放大的脸,直到他吻上我的唇。
我的心扑通扑通,直跳,就算没有手腕上这个东西,我也知道,我的心此刻一定跳的很快。
“看来,你很享受我的这个吻,那么我们就再深入一下吧,保证你会更享受。”温兆乾的大手附上我的胸口。
“温兆乾,你到底要做什么?”我慌张的用胳膊挡住温兆乾的欺身向前。今天的温兆乾实在是太反常了,让我有了不好的预感。
温兆乾没有回答我的话,他抓住我的手看了看,很满意的点点头:“这心跳都120了,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你还敢说你对我没有感觉吗?”
我的胸膛起伏不定:“现在你测试完了,放开我吧。”
“要不,我们结婚吧。”温兆乾忽然说。
这句话是我第二次听见了,他再次向我求婚了,但是求婚的背后是什么?我和他都知道,我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只是这么着急的温兆乾我却是第一次看到。
“你在害怕什么?害怕你最终得不到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吗?”我的心逐渐平静下来。
“你是我未婚妻,我们早晚都会结婚,不是吗?我只不过想尽快完成这件事情罢了。”温兆乾放开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依旧站在那里的我。
“你错了,婚契没有规定我一定要跟你结婚。”我看着温兆乾,我受够他这种颐指气使的样子,我不是他的附属品,高兴就来,不高兴就去找别的女人。就算我跟他结婚又怎么样?充其量是一个暖床工具罢了。
“你有胆再说一遍?”温兆乾忽然变脸了。
“我说的很清楚,你也听的很明白。”我不打算后退。
“你想跟温兆源?”温兆乾忽然说。
我张大嘴巴看着他,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他哪只耳朵听到我说我要跟温兆源的。
“被我说中了?还是你就是温兆源派过来的卧底,打探我的一举一动,好及时向他汇报。”温兆乾忽然站起来,死死的盯着我说。
我看着窗外,难道是我的错觉吗?我似乎看到有一两个人站在对面的楼上,手里拿着——长镜头。
我奇怪的看着温兆乾,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你不想明天的头版头条,是云天集团的头条,那么现在你就要做点什么了。”温兆乾微笑着看着我,显然他也看到了。
“做点什么?”我有些手足无措。
“当然是——吻我!”温兆乾在我耳边说。
我心慌意乱的看着温兆乾,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你要想清楚了,如果现在你不稳,我敢保证,明天晚上我爷爷会召开视频会议了。”温兆乾悠闲的看着我。
我感受到他的手在我腰上的力气越来越重,他是故意的。
我看着窗外的长镜头,温兆乾说的对,如果我不照他说的做,依照温老太爷的性子,我明天晚上一定会被批斗。我不仅和温兆乾搬出了温家大宅,甚至搬离了和温兆乾的住处,媒体写出来一定会大肆渲染。
想到这里,我踮起脚,主动吻上温兆乾的双唇。他的气息我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他的双唇凉凉的,就像薄荷糖的味道。想到这里,我的心跳更快了。
“很听话嘛。”温兆乾的声音低不可闻。
正当我的嘴唇要离开温兆乾的时候,却被温兆乾的双臂紧紧的圈入怀中,他的嘴唇就像磁铁一样,紧紧的吸住了我的,让我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最后我干脆不挣扎了,反正吻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最重要的是我明天不用被批斗。
一记长吻过后,我有些头晕目眩的伏在温兆乾的胸前:“现在你可以走了吗?”
“难道你要告诉那些人,我们已经分居了吗?”温兆乾的下巴抵着我的头顶。
“我——”我语结了。
“所以,今天我要住在这里,你没有意见吧。”温兆乾松开我,然后走到落地窗前,看了看对面的长镜头,笑了笑,拉上了窗帘。
我松了一口气,准备上楼。
“就这么走了?”温兆乾拉着我说。
“要不然呢?卧室只有一个,所以麻烦你睡沙发了,如果不习惯,你可以回家睡你的别墅。”我理所当然的说。
“沙发?很好!”温兆乾竟然同意了,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重新躺在沙发上,看来他今天是打定主意不走了。
第二天早上一觉醒来,我看着沙发上,温兆乾竟然还在。
“走吧,我们去一个地方。”温兆乾见我下来了,就说。
“去哪里?”我奇怪的看着他。
“一个只能你能陪我出席的场合。”温兆乾看了我一眼说。
我疑惑的看着温兆乾,大早上的不去上班,浪费他宝贵的时间在这等我,就是为了让我跟他去一个地方吗?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要了?
装门面这种事情,他不应该带着他的小模特女朋友去吗?
我到了才知道,为什么温兆乾会说这是一个只有我能陪他去的场合了。
这是一个一年一度的品茗交流会,说是交流会,其实就是买卖。我很少来这种地方,因为能来到这个地方的一般都是大咖,我这种小角色且不说能不能排上号,就是这场地租借费,我也付不起啊。
“你什么时候对茶叶感兴趣了?”我奇怪的看着温兆乾,他们温家可不是做这个生意的。
“谈不上兴趣,只是想来看看。”温兆乾微笑着看着我说。
我有些狐疑的看着他,看看?他这么精明的人,可从来都不会无的放矢的。
“兆乾,许久不见了。”一个糯软的声音在我们不远处想起,我转过头,就看到一个穿着旗袍,妆容精致的女人朝我们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