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池慕寒你还敢对我家暴
眉妩连看都不敢看那个男人一眼,生怕邪念滋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
“你又在闹什么脾气?”
池慕寒眸色暗下去,唇角紧抿。
从他微微绷紧的手臂线条,可以看得出他的怒意。
好啊,说她闹脾气,她就闹个给他瞧瞧。
眉妩蜷缩在冰凉的墙角,脚下的瓷砖没有一丝温度,寒气从脚掌袭来,令她瑟瑟发抖,但她紧紧捏着小拳,抬眸,倔强地与他对峙。
“池慕寒,我怎么样与你何干?我说了让你走……”
他脸色一青,腰身一沉,不由分说地便将她抗到了肩膀上。
“池慕寒你走,你走……你不去找你的‘美人’,你死乞白赖地留在我这里干嘛?”
眉妩想去捶打他,可捶在他背上的拳头都变得有气无力。
他背上被水弄湿,薄薄一层的衬衫紧紧贴在背上,隐约可见他肩背上轮廓和结实的肌理。
顿时,眉妩觉得口干舌燥,打在他肩膀上的拳头松散开来,又多了一丝心虚。
被丢进了浴缸中,池慕寒又开始给她放热水。
她挣扎着要从浴缸里爬出来,他拧过她腰,将她按在自己腿上,抬手,一巴掌狠狠掼打在她屁股上,痛得眉妩嘶哑着嗓子尖叫。
“沈眉妩,你还跑不跑了?”
眉妩趴在他腿上,乱瞪着两腿,一口就咬下去,隔着薄薄的西裤面料,咬住他硬邦邦的肌肉。
这女人是属狗的吧?
虽不疼,却让池慕寒敛紧了眉目。
紧接着,又是一巴掌招呼在眉妩的臀上。
伴随着巴掌怕打在皮肉上的声响,眉妩吃痛地送了牙关。
她咬了咬唇,闷着声诉苦,“呜……池慕寒你在我眼皮子底下拈花惹草不说,还敢对我家暴?”
“男人喝酒应酬逢场作戏,那也是沾花惹草?”
说着,男人就再次把她丢进了水里。
“沈眉妩,你再不乖,我扒光了你衣服照打不误!”
看着他那双寒眸眼底深处裹藏的戾气,眉妩努了努唇,就偃旗息鼓地闷下脸来。
闹了一通,她也实在没什么力气了。
淡淡心酸在心口弥久不散,就像一根根细密的针扎进了她的心口。
看着对面镜子中狼狈的自己,还有这件磨人的衣服,到底是谁把这衣服换了,让她遭这样的罪?
直至温热的水一点点上升,将她的脚丫浸没,一股暖流从脚掌处升腾而起,丝丝入痒的感觉,让她的浑身更加灼热,有一种原始的浴望在她身体最深处叫嚣着要冲破最后一道屏障……
“我都说过了不要洗热水澡……”
眉妩难受地哼了一声,一开口,音色却演绎成了酥骨的娇哼。
刚刚才乖一点的女人,又开始闹腾了。
池慕寒觉得哪怕在谈判桌上谈百亿的生意,都没伺候这个女人难!
“再废话,我下去和你一起洗。”
眉妩咬了下下唇,禁了声。
随着水越来越多,氤氲在卫生间的热气越积越多,眉妩迷迷糊糊地觉得恍如置身于仙境一般。
透过那虚幻缥缈的雾气,再看向面前的男人,五官清举,修眉薄唇,衬衫纽扣被解开了两颗,隐隐露出他那蜜色纠实的胸膛,一切皆是诱惑。
身体那股蠢蠢欲动在翻腾,生怕自己一个冲动,就把他扑倒。
眉妩赶紧把眼睛闭上,心里反复念叨起,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此时,男人那双漆黑的眸也聚焦在她身上,女人红肿的唇,被撕破的礼服,以及颈脖子上被人侵犯过后的青紫。
眸中猛地腾起一股怒火,他拳头捏紧,强烈的自责须臾间上涌,真是后悔没杀了那个恶心的男人……
偶然睁眸间,看到男人俊颜紧绷,薄唇抿成一条线。
也许,他正对这件衣服被毁而感到愤怒和惋惜。
热水已经放到了她胸口处,池慕寒关了水龙头,温柔的吻落在了眉妩不安的眉眼间,“别担心,等药劲过去就会好的。你可以把衣服脱了,好好泡一会儿,我去外面,有事叫我。”
每个女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个温顺的孩子,就在池慕寒这样的轻哄下,眉妩的内心那个温顺的孩子被唤醒。
他起身欲走,而她却是拉住了他的手。
池慕寒低头,不解地凝向她,她从浴缸里缓缓站起,微抬着眸,深深与他对视。
眉妩不想理会他是什么情绪,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如这个初秋般半冷半暖,而她的心里有一片狂热在疯狂滋长,阿弥陀佛都救不了她。
他的好、他的坏,他的温柔、他的残忍,都齐齐刷刷涌上脑海来。
眼泪止不住地溢出眼角,她嗅了下鼻子,将脸埋入他胸膛口,将这一晚上的委屈就发泄出来……
没来由地被她抱住,池慕寒却是一怔,难道药物把眉妩的脑子给烧坏了?否则,她又怎会投怀送抱呢?刚才,她分明是极其排斥他的,一个劲而赶他走!
“我不要洗了,我想睡觉。”
遵从她的意愿,池慕寒将她从浴缸中打横抱起,她身上的温度没有之前那么冰凉,总算温暖了一些。
她浑身潮湿,池慕寒在她抱到床上之前,将她身上破烂的衣物除去,再把她轻轻抱到了床上,再取来干毛巾轻轻地擦拭着她身上的水滴。
她身上那些被那个男人折腾出来的青紫伤痕再次暴露他的眼底,好似在斥责着他对她的保护不周。
另一间房间,上演着同样的激情。
第二日醒来,池馨只觉浑身疼痛,骨头像是要散架了。
再看向这一地狼藉,还有被子下一丝不挂的身体,差点惊慌地大喊出声,她的脑袋仍是抽疼的厉害,努力地回想起昨晚的点滴,好像在喝了服务员递给二哥的橙汁后,脑袋就开始犯晕,再后来,遇到了萧羿……
之后,就变成这样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她喝醉了强上了萧羿,还是萧羿乘虚而入?
男人还熟睡着,侧颜俊美,呼吸均匀,池馨想把他弄醒,可万一是前者,好歹他也算个美男子,就这么被她强睡了,会不会要她对他负责啊?
再瞧瞧那床上上的一抹铁锈红,她又觉得委屈,有点想哭的冲动,昨晚,毕竟也是第一次啊……
她珍藏了二十年的第一次,居然在酒后迷迷糊糊的没了,如果她要萧羿对她负责,他肯吗?
从未遇到过如此棘手的问题,池馨的脑袋现在还处于浆糊状态,算了,还是先逃再说吧……
蹑手蹑脚地下床,白皙幼嫩的脚趾踏到柔软的地毯上,打算把自己的衣服穿起来,可发现自己的裙子已经变成了乞丐服,怎么会变成一片一片的了?
昨晚他们到底有多疯狂,多么的迫不及待,还是说这个男人实在太野性太秦兽了?
没有衣服穿,她怎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