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忽然想通了。”傅斯年这时候主动拉过我的手,眼神虽然恢复淡淡光泽可仍旧冷酷!
我这蹙眉,也不搪塞,直言道:“我是想着,就算我今天知道了前世、甚至我能回到前世的时光,专门看一遍过去发生的一切!又怎样呢?我终究不是当初的我,也不会有当时的感同身受,酸甜苦辣,而现在,有关于你对我的好,宠我,惯着我,我就权当是我前世积德,这世来了福报!别沉着脸了,嗯?”
说到最后我发现他脸色还是冷漠,抱着他的胳膊摇啊摇,却当他低头忽然在他眼里看到笑的格外谄媚的自己又一下愣住——
没出息的桃子!
你怕他生气做什么!你又没做亏心事!他也不是老虎能吃人!
并且,他就算是老虎,你也应是能在老虎嘴边拔毛的那个!
“夫人只想对了一半。”
倏然之间,傅斯年开口,没有了那么冷森森的气场,反而浅浅勾扯唇角,只是他看我时眼中的暗沉汹涌又叫我腾的一下皱眉,感觉出不妙和危险——
“你什么意思?”
“一会儿就知道了。”
傅斯年说完拉着我就快步往前走,我这跟他一起大步向前,从阴暗小巷走到阳光大道,又从酒店大门到房间大床,期间因为别人看不见傅斯年,所以刷卡开房都是我来,而我也是想着别人看不见傅斯年,所以一路上我都大大方方“旁若无人”的得体,却是,到房间床边后,看着大床和躺倒的傅斯年,想到一些羞羞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遂撩了撩耳际边儿碎发,低头要跑——
“我……我先去洗个澡!”
“回来!”
身后一声低喝,我的手腕一沉,直接被傅斯年拽到床上!
“为夫是老虎么?”
倒在他怀里被他圈着,我虽然没被定住,但是被他抱着也是跑不了的,飞快的摇头:“不不不!不是!”
我说的时候,傅斯年从颈后侧靠过来,轻轻咬住我的耳垂——
“嗯,夫人聪明,不过,还是想错了,即便不是老虎,为夫也能吃人。”
他说着,手从我的衣服里插进来,解开了扣子,一路往上轻轻摩挲后,极利索的一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而后俯身一点点的从胸口开始浅浅尝,轻轻撕咬了起来!
“不要……唔!”
从未有过的感觉划过全身,傅斯年的唇有些微温热,他撕咬的时候,我感觉好像是电流在胸口窜过去,从心口到大脑,然后又从大脑散发到全身各个地方,那感觉让我不由自主的猛然去抓他,“停……”我说着,却很无力,并且,还被他用一只手轻而易举的擒住,而后,他又辗转攀去另一个高峰,根本没搭理我!
大床上有个可耻的镜子,让我从镜子里我看见我自己的样子,鬼在镜子里是看不到自己的,于是那镜子里只有我,衣衫不整,脸色潮红的我,但是我的眼镜却看得见傅斯年,他衣冠楚楚,白衬衫整整齐齐的塞在黑色西裤里头,唯有那鞋子脱了,白色袜子却也是一尘不染!
镜子里,我上半身衣服开着,手被他握在一旁看不清楚,长发散乱的在床上,而他一手抓着我的双手,剩下那只在解开我的裤子!我挣扎不了,只能双腿双脚无意识的动,但根本没用,只是当裤子很快也让他拽下来,双腿哧溜溜的感觉到床单时,忽然有些发痒。一瞬间,我想到什么——
“不要……唔!停,嗯……”
我这拒绝喊停的话说出口,听在自己耳朵里,都像是欲拒还迎,更何况压在我身上的傅斯年。
没等我把话说完,他一只大手便把我两只企图抽出来的手又按压住,并且这次直接按在头顶,那另一只手更是直捣黄龙向下探索,可是我的腿上是越发痒痒了,“你,你等等!痒啊……”
我说着,腿不受控制的在床单上蹭着,可是越蹭越痒。
“夫人哪里痒?可要为夫帮你解痒么……”
傅斯年说时,嘴角噙着一抹坏笑,但是呼吸是和我一样的沉重,眼睛又黑又亮,闪着汹涌的光。
我这刚要说话,他那胯间硬物压在我的小腹上,微一用力,便压得我两腿不由自主的一紧……然后,这痒的地方还真的是好些,因为……换了一个位置痒,可腿上的痒也还在!
我这见说话没用,立刻心里想着——
傅斯年我还没洗澡,而且这宾馆不知住过什么人,网上看到人家说宾馆的床单被罩并不认真的清洗,这要是传染了什么皮肤病可咋办?你是鬼不怕这些,我可是用我的肉身陪你呢喂!
我这正在心里嘀嘀咕咕,傅斯年的声音忽然打断我:“夫人无需想这些扫兴的内容。”
他说完,忽而吻住我的唇,那吻深深探入了我的口腔每一寸,而同时间早就探到下面的那只手,更加不老实,让我全身的感官都被他那只手操控着起伏,然后真的是感觉不到腿上的痒痒,甚至我周身的触感都消失了,好像悬浮在空气里,但还能够感觉到傅斯年温热的身躯,还有那……抵在小腹的滚烫。
“唔~”
好不容易,他松开我,沿着我的唇往下,而我眯着眼一看镜子,立刻羞的全身通红,眼前这一幕,这可是我平时工作鉴别过那么多图片里都不可能出现的场景——
不知何时,我的衣服都已经被这只妖艳色鬼脱光,不着寸缕的我,就像是失重一样悬浮在空中。
天,我才说床单不干净,他干脆给我来个空中……
“斯年……我……”
方才不知道还沉迷其中,可是知道了,我又僵住不敢乱动,生怕掉下去,紧紧搂着他的腰,而他感觉到了,抬起头说了一句“夫人放松,不会掉下”后,手指忽然就在我身体下加重了挑拨……
滑腻温热的挑逗让我心脏咚咚猛跳,更是在酥麻的感觉冲到天灵盖时,闭上了眼!
那瞬间,所有所有的一切乱七八糟的想法和害怕,都被酥麻酸痒的感觉凝固住了,傅斯年又吻回来,唇齿间是他舌的挑逗,沉着的一丝丝的深入,好似在品尝珍馐美味,而下面也是并不着急的浅浅摩挲,像是稀世珍宝……我飘飘然的发出浅浅呻吟,身体也在空中由他带着早变了位置,没看镜子,我只看着他,然后想着这时的我俩简直像两团玉色的蛇盘踞在一起,他举起我的双腿搭在他肩头,两只手拉着我的双手,眼睛里像是有一团黑色的火焰,柔柔点燃了我的身体再……进入我!
仿若大海被山河填平,我难以自控的弓起腰,心脏都快要从胸口里被山河积压而蹦出,而这时的傅斯年,也低哑的“嗯”出一声。
他的这一声充满磁性的低吟,仿佛一剂浓烈的相思还魂草,立刻把我全身的火苗都给点燃,没有衣服的隔阂,没有床单的摩擦,没有重力的束缚,我借着这个姿势,先一步动了起来……
“桃……桃子……”
傅斯年的声音沉沉的,好似痛苦又充满欣喜和欢愉,而我看着他极力控制的表情,忽然有种想破坏他面瘫的欲望,更主动的吻上去!动起来……
动起来的结果就是得到了更热烈的回应,于是当天、又或许是隔日的饭菜我又是在房间吃——
傅斯年喂。
傅斯年不知道哪儿来的衣服,穿的又是那样得体好看,帅气俊朗,唇是亮亮的,眼睛也是湛黑,还带着亮光。
而我——
抬起头看镜子。
镜子里,地上破碎的衣服已经被扔到垃圾桶里,我裹着被子带着一身吻痕,有气无力的吃他喂得饭菜,汤水。
我记得我在哪儿看过一句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说男女之事男人出力累得要死,女人则会越来越好,可是到我这里,怎么反着来?
“阴气吃完,夫人在阳间行走才不易撞鬼,这是好事。”
傅斯年又听见了,他说的好事,我信,可他说的时候能不能不要一副似笑非笑的吃饱喝足样?
我会觉得好奸诈!
傅斯年果然收笑,淡漠的拿湿巾给我擦嘴:“离开沈家,你有什么打算么。”
我一直特别喜欢傅斯年一点就是他不是那种特霸道的男人,且相反,他什么都顺我的意思来,除非我没主意了,才会帮我出谋划策,而眼下,我是有主意的——
“若母亲暂时安全,我想近期能多努力就多努力的学习道术,毕竟要面对这个阴阳世界,你那儿有没有什么书籍可以借给我看?”
傅斯年冷漠的看我,眼神不悦:“要借没有,拿的话,有很多。”
我一怔,然后一把抓住他的手,朝着他怀里蹭蹭:“夫君,有没有书拿给我?”
他淡漠颔首,“小黑不在,新管家未选,为夫得亲自回去拿。”
我这点头,“去吧去吧,我在这里等你!趁中午撞鬼的几率不大,你快去快回!”
我本是琢磨着大中午的不会遇到鬼,却哪想到,我刚换完了服务员送上来的新衣服,才走到窗户口晒太阳,忽然感觉身后阴风四起,继而回头时就见两个男人凭空出现在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