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这房子太奇怪了,真的像口棺材是的,我急忙转了一圈查看,一头窄一头宽,心里的惶恐立马无以复加!
大家或许都见过棺材,一般都是这样,头宽脚窄,整体长方形,而这房子,真的是一般一样!
我确信了,这房子就是一口巨大的棺材!
我急忙对红壤问:“红壤姐,这,这是不是口棺材啊?”
红壤姐见我害怕,哧哧笑了两声说:“傻瓜,当然是口棺材了,不然鬼怎么找到我的。对了,你不说我都忘记问了,按理讲,就算昨晚上你走夜路,光线昏暗,可你应该看不到这口大棺房啊,没想到你竟然还来敲门了,真是奇怪咯,也难怪我昨晚把你当成个鬼了。”
我一听,再次愣住,急忙问:“你的意思是说,这棺材房活人看不到,只有鬼才能看到?”
红壤点头说:“是呀,本来就是这样,你想想,这么大一口棺房摆在这里,要是其他人能看到,谁还敢来这山上种地呀?”说着,她仔细端详了我一眼,又问:“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很多邪乎事,沾染了脏东西啊?”
她一问,我就明白了,看来的确是这样。麻痹的,最近我遇到的不只一件邪乎事啊,到处都是透着古怪呢。
我皱眉,对着她点了点头。
她就说:“那就对咯,你身上染了脏东西了,所以才能看到棺材房,我先给你瞧瞧。”
说着,她走过来,仔细的打量着我。不多会,她看到我浑身血淋淋的,衣服上都是血迹,就问:“你昨天跟人打架来着?”
我这件事本来不想说的,可她都问了,我只要将昨天在江家和排教的人打架,以及被人面蝶攻击的事情说了一遍。
她听后,顿时惊讶的瞪大眼睛,说:“难怪啊,那人面蝶可是厉害的蛊虫,你被人面蝶咬了,到现在都没死,也真是奇怪,不过现在我明白了,你身体现在很多蛊毒,其实算起来,你已经算是半个死人了,这才是你看到棺材房的主要原因,
当然,你现在很危险,要是不赶紧处理一下的话,一旦蛊毒发作,你就必死无疑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现在算是半个死人!
“哎呀!”
忽然,她话音刚落,我就感觉浑身痒痒起来。
撸起袖子来一看,没想到我皮肤全部被些东西撑起来了,一个线条一个线条的,密密麻麻的,好像皮肤组织下面有绦虫似地东西在爬。
看到这一幕,我心脏顿时悬到嗓子眼里,这太恐怖了,我赶紧开始使劲拍胳膊,可越是拍,越是痒痒,我实在没办法,从地上捡起块锋利的石头就准备割。
红壤急忙喊了一声说:“你这是干嘛!”
我皱眉,紧张的要命,说:“我中了蛊毒,要是再不把皮肤下面的蛊虫弄出来,肯定没命了啊!”
红壤赶紧抢过我手里的石头,扔在地上说:“你这中的蛊毒,割破皮算什么事!这不是自杀吗,哎呀……陈瓜,你的脸上!”
她正说着,竟然也吓到了似地,赶紧后退了一步,指着我脸。
“我脸咋了?”我急忙问,心里更加慌乱。
“你的脸上也有!”
我赶紧拿手去摸,妈个比,真的是,用手摸脸,我清晰的感觉到皮肤下面的虫子在爬。
我简直吓得不知道怎么形容了,这感觉放在谁身上都不好受,我吓得接连跳了起来,然后倒在地上打滚!
这该怎么办?
一边打滚,我一边想办法。
这种情况我第一次遇到,真心不知道该怎么救治。
红壤赶紧把我从地上拉起来说:“你别着急,你这样打滚也没用,我带你去找人治。”
我内心几乎崩溃了,这蛊虫真的太恐怖了,好像我浑身上下,皮肤下面全部都是蛊虫。
“红壤姐,谢谢你,快点带我找人吧。”我几乎是用哭腔对她说的,我是真感觉害怕了。
平时见到鬼,是怕鬼害人,可这蛊虫,是直接已经在我身体里了,我可是个活生生的人啊,身子里面都是蛊虫,这能不害怕吗!
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红壤姐皱了皱眉头,指着一旁说道:“陈瓜,你看,有农户来这里种田了,我带你先躲一下,不然被看到,影响不好。”
我扭头一看,还真是,有三两个起得早的农民扛着锄头朝这边走来了。
我嗯了一声,红壤姐就赶紧带着我走,走了差不多十多分钟,她带着我来到了一个山洞,这个山洞不大,地上还有很多粪便,估计就是个山上动物避雨拉屎的地方。
红壤姐让我坐在一块石头上说:“陈瓜,你这情况不对劲,你看,里面的蛊虫好像在长,现在越来越长了,要是想不到办法的话,估计蛊虫钻进你血管里,直接把你血管堵住,你就死了。”
我急忙在身上挠,浑身挠破皮,血淋淋的,瞅她一眼就问:“那现在该咋办,找人治疗也没用了?”
红壤皱眉说:“肯定来不及了啊!我要是猜测不错,其实这些蛊虫,是见了阳光就长的,昨天你倒没事,这都天亮了,蛊虫肯定生长啊,你别急,我这就给你想办法。”
说着,她也着急的走来走去。
没过几秒钟,她忽然眼睛一亮,对着我说:“陈瓜,我给你吸出来!”
我一愣,问:“吸出来?这么多怎么吸啊?”
红壤皱眉:“那除了这个办法,没别的方法了呀。”
我只好点头说:“死马当做活马医吧!”
红壤点头,赶紧就抓起我胳膊来,狠狠咬了一口,然后,她就开始吸。
说真的,我感觉瘆得慌。
看着红壤,心里也有些感动,这个红花门的女人,只不过跟我刚认识而已,却为了我做这种事情,也不嫌脏,真的让我意外。
可没想到,她刚吸了两口,顿时,“呕”的一声,张开嘴巴就开始呕吐起来,嘴巴里吐出来的东西,全部都是一些古怪的虫子,而且,此时古怪的虫子里,还有的长了翅膀的,翅膀上,明显的是人面蝶的图案!
“你没事吧,红壤姐!”我急忙问道。
红壤姐呕吐一阵,冲着我摆了摆手,抓起我胳膊继续吸,我就看到,我胳膊皮肤下的那些虫子,很被动的被吸扯力扯到破口处,然后,进了她嘴里。
再一次,红壤姐呕吐。
这样做了四五次,我感觉好多了,可忽然感觉小腹那里更加痒痒了,下意识伸进手去摸了下,麻痹的,那里竟然鼓起来了,我摸的时候,甚至该能够感觉到蛊虫在那里集合,一阵阵翻滚。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恐怖,总之,感觉比着死还可怕。
而此时,红壤姐呕吐了一阵后,估计是承受不住了,趴在石头上休息时,竟然像是睡着了一样,一动不动。
我慌了,她不会因为给我吸蛊虫,死了吧?
我站起来想去喊她,可这会,我忽然感觉心脏剧烈的跳动,紧接着,双眸霎时殷红一片,紧接着,我有了那种在悬棺洞时嗜血疯狂的冲动感。
一有这种嗜血感,我就倒在了那里,虽然浑身充沛着力量,可却根本就动不了。
而就在这时,我感觉胸口的戒指跳动了一下,紧接着,一双柔软而又冰凉的手,触摸在了我的脸上,然后,下移,拉开了我的大前门。
“又是上次给我咬爱的女人吗?”我一愣,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