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浑身燥热,下面坚挺异常,似乎,浑身的鲜血都朝着那里涌动,老乞丐看到我这样子,一句话没说完,就愣住了。
他急忙朝着我这边走过来,拿手在我的脑袋上一摸,惊呼一声说道:“还魂草的药效这么强,难怪那会在悬棺洞里时,你忽然爆发!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说完这话,他赶紧跑了出去,也不知道干啥去了。
我躺在床上,虽然感觉浑身燥热难当,可根本动弹不了,甚至,我眼睛都开始昏花起来,除了一片猩红之外,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过了好多会儿,老乞丐都没回来,我躺在那里十分着急,脑海里再次想起来灵儿,我祈祷着,灵儿千万不要死。
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之间,我感觉胸口传来一阵冰凉,紧接着,我似乎感觉胸口的戒指跳动了一下。
下一秒,一双冰凉的手触摸在了我的额头上。
我微微一愣,谁?
可没想到,紧接着,更加离谱的事情就发生了,我感觉到,那个人开始解开我的裤子,然后,冰凉而又柔软的小手,握住了我那根烧红般的铁棍。
这一瞬间,我猛地打了个哆嗦,不是冻得,是被刺激到了。
我可还是个处男,那一双柔软而又冰凉的手,很明显是属于一个女人的,第一次有女人握住了我的东西,这自然让我身体都忍不住打哆嗦。
我嘴巴动了动,想要问她是谁,可是,我开不了口。又没办法扭头。
总之,现在浑身的热量,一股脑儿的朝着下体开始移动,那里炙热无比。
不过,紧接着,我忽然感觉,一阵冰凉,将我的坚挺给包裹住了,那是多么美妙的感觉,我简直没法形容,可我却感受到了一条灵巧的像是小蛇一样的东西在缠绕,脑海之中忽地恍然,难道,你是舌头?而包裹住的,是一张嘴巴?
我下意识的瞪大了眼睛,感受着那灵巧和冰凉,紧接着,一只手不断地盘旋着,阵阵麻木的感觉,就像是蚂蚁一样在爬动着,让我浑身舒畅无比。
我还上学的时候,我们宿舍里的几个哥们经常讨论一些话题,说的就是男女之间的事情,在那样的环境之下,我耳濡目染,也算是了解到了一点,我明白了,这就是传说之中的咬爱。
可我实在是不明白,到底是谁?竟然在这个给我咬住了呢?
那感觉,一阵阵的强烈起来,虽然她不是很熟练,或者说,不是很会弄,可是,我早就已经不受控制了,小腹那里传来一阵阵悸动,旋即,我开始不断的喷发着。
咕嘟,咕嘟。
我竟然还听到了吞咽的声音。
可是,即便是我已经喷了一次,却还是很挺,对方竟然也耐了性子竟然不断的这样弄着,我真的被弄的浑身难熬,就像是飘到了天空上一样。
最终,我接连喷了两次,都被那女人给吃掉了。
而后,我脑海里一阵眩晕,就那么沉睡了过去。
等到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竟然感觉能动了,好像跟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旋即,我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扭头一看,竟然看到老乞丐趴在旁边睡着了。
我拍了一下老乞丐,他猛地惊醒过来,瞅了我一眼说:“陈瓜,你醒了啊。”
“我这是怎么了?”我问道。
老乞丐说道:“我也在纳闷呢,昨天你是因为吃了还魂草的原因,在强大的药效之下,差一点就欲火焚身了,我本来是想着给你打来深井里的凉水给你降温的,可等我回来,你身上的温度竟然降低了,还睡着了。”
我拍了拍脑袋,想起来了,昨天傍晚我躺在床上,是有个女人在我给弄了下,我才睡着的。
虽然感觉这种事情不太好意思说出口,可我还是对老乞丐说了,老乞丐一愣,问我:女人?草,你小子昨天是不是欲火焚身精神恍惚了啊。
我赶紧摇头,十分认真的说道:“不是啊,就是感觉有个女人给我弄了下,我才睡着的,那种感觉十分真实,绝对不是我精神恍惚。”
老乞丐皱了皱眉头,思忖了下说道:“好了,不要说太多了,现在只要没事了就好,从现在开始,你已经吃过还魂草了,算起来,其实你也回归正常了,我老乞丐对你也算是尽职尽责了,咱们就此别过吧。”
说着,他竟然站起来,对着我摆了摆手,那意思,是想要离开这里。
我直接从床上跳下来,扑通一声跪在了那里,说道:“师叔,您还是从现在开始做我的师父吧。”
一看到我跪下,顿时,老乞丐吓得跳了起来,急忙将我拉起来说:“陈瓜,你这是想折了我的命啊。”
“师叔,现在开始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师父?”我有些哀求似地问道。
说真的,自从遇到老乞丐后,他一直都在帮助我,不像之前的张木匠,不像是后来的蛊婆婆,别人都是有目的的,但他没目的,昨天在悬棺洞里那么危险,他都带着我出来,这足以说明一点,他是真心对着我好的。
加上他本身又是元门的,实力很强大,我真心希望他能够做我的师父。
或许是我现在的哀求让他有些动心了,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对着我问:“陈瓜,你真的希望做我的徒弟?”
我点头。
“可我告诉你,做我廖镜元的徒弟,其实并不是一件好事,而且,你命数太硬,这一点,只要稍微懂点门道的人都能看出来,说不定,就因为你命太硬,能把我给克死,你愿意看到我死吗?”他又说道。
我一愣,摇头。
“你既不愿意看我死,又还想拜我为师,那你到底想咋样?”他苦笑一声。
“我想让师父活着。”说完,我再次准备下跪。
他急忙搀扶住我,再次苦笑,说道:“好吧,陈瓜,既然你我都走到这一步了,或许也是缘分使然,那我就算是死,也要承了你跟我的这段缘分。”
我赶紧点头,说道:“谢谢师父。既然你已经成了我师父,那我就得给你下跪,磕三个响头。”
他摆了摆手,苦笑一声,说了声不用,然后扭头朝着外面看去,此时此刻,他的眸子里,竟然隐约有着一层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