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城,这里覆盖着华夏%的植被,故而看上去郁郁葱葱,一片接着一片的山脉。
山多,树多,自然也就多一些怪力乱神之事。
森城的人口总量也不多,只有六十多万,好在森城的第一大城市里有机场,因此一行三人到达森城的时候,刚刚中午。
萧云一行三人一下飞机,就有几个穿西装的人举着接机牌,站在等候区,脸上写满了焦急。
机场建的不小,可却没有多少人,机场里的人也都是行色匆匆,一脸的急切相。
原因无他,这座小城刚刚经历过了三僵**,即便是大白天也不敢有人上街,更何况是机场?
地处偏僻,谁闲着没事会到这里来主动找死?
那几个穿西装的人也是惊惧得要命,时不时的回头看看,可别突然出现某个僵尸,把自己的脖子给咬了。
一见到萧云三人,都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是萧云师傅吧?我是森城民俗办事处的……”几个人走过来自我介绍,领头那人的目光在看到萧云那张年轻的脸时,顿时又慌了。
昆仑仙道,怎么派了这么一个年轻的毛头小子过来?
确定不是在逗大家玩?
倒是跟随在他身后的那两位,看起来年岁还行,带着沉稳气。
萧云默默的点了点头:“事情我都知道了,此番宗门派我前来,就是为了彻底解决这件事的。”
王德义顿时狐疑道:“萧……萧云师傅,敢问您在昆仑仙道学了多久?”
萧云淡定的回答:“不足一月。”
没错,萧云说的是事实,从他自夺舍重生,到昆仑大比,也不过才过去了两个月而已,真正进入昆仑仙道呆着的日子,满打满算一个月。
“什么?!”
王德义的嗓音陡然间尖利了起来,甚至有些不敢相信,随即他的脸色一变,变得铁青。
“你……你们……”
“我要控诉昆仑仙道!我要去委员会控诉昆仑仙道!派了个毛头小子来糊弄我们!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
活灵活现的牛气,让萧云瞠目结舌。
不过他也总算是见识到了人间百态,王德义之所以会如此气愤,完全是因为对萧云的不信任。
跟随在萧云身后的两个内门弟子从怀里掏出来昆仑仙道下发的桃木牌子。
桃木牌子象征着身份,自掌教一下,每一个人都有用灵气注册的命牌,外门弟子用黄杨木牌,内门弟子用桃木牌子,而执事弟子则用的稍微高级一些,用汉白玉的牌子。
萧云既是古族的盟主,又是轩辕烨亲点的关门弟子,身份尊贵,因此用的牌子也和其他人不同。
只看他掏出来一块墨玉牌子,淡淡的开口说道:“昆仑仙道里除了掌教和护法,都是年轻人,这一波你怎么说?”
看见了萧云的牌子,以及身后那两位内门弟子的牌子,王德义这才如梦初醒!
对于仙门里的那一套,他既是民俗办事处的,自然多少会有些了解,想不到昆仑仙道没有糊弄他们,竟派了一个大佬来!
“当然,如果你有所怀疑的话,我们现在就回程,别的委托还没有很多。”
说完,萧云转身就要走。
王德义后悔的恨不得给自己一大嘴巴,赶忙叫住萧云,低着头恭恭敬敬的走到他的面前,低声下气道:“萧云师傅,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是我急糊涂了,看到萧云师傅的相貌,就自以为你们不行……我毕竟不是仙门中人,哪里会知道仙门之中都是英雄出少年……还望萧云师傅海涵,多多海涵!”
就算现在萧云提出要王德义把脸伸过来让自己打两下出出气,这位民俗办事处的二把手也绝对不会反对,甚至在打完了之后还会把另一半脸也伸过去给萧云打。
这就叫能屈能伸。
萧云是来办事的,自然没有空闲时间和王德义扯皮,再说这点事也气不到萧云,既然对方明白了自己的身份,那么接下来就开始进入流程。
“走吧,我们准备准备,今天晚上就开始调查这个三僵**!”
三具古墓里的尸体不翼而飞,在森城本地引起了巨大的恐慌,甚至还听说最近几天几宗离奇的命案,也隐隐地和三僵有关。
既是死了人,那事情就变得严重了。
倘若三僵没有害人,萧云顶多是把他们彻底收进来,等到身上的僵气彻底消散之后,送他们往生。
可若是害了人的性命,那就没这么便宜的事了。
干僵害了人的性命,就会获得人身上才有的元气,这也就意味着阴阳的结合,会促使干僵功力暴增。
处理起来也就更多了一些难度。
萧云默默地看了一眼不远处,森城冷清至极,干僵**一日不解除,大家心里就不会心安。
毕竟他们不是修士,只是普通的民众。
王德义开着车,拉着萧云在森城里四处晃悠,最终到了一个破不起眼的院落里,三层小楼,从外观上看已经破败不堪。
可一走进去却是别有洞天,这里是某处的办公地点。
随着一行几人进入屋子里,顿时带进来一股冷风,甚至已经有胆小害怕的妹子钻到了桌子底下,瑟瑟发抖。
萧云忍不住诙谐一笑:“想不到干僵没来,咱们来了她们倒是害怕了。”
昆仑仙道的两个内门弟子,一个叫黄海清,另一个叫曾毅。
曾毅也不由得笑了笑:“想不到现在的人都这么害怕啊。”
王德义白了曾毅一眼,开玩笑呢,僵尸这东西谁不害怕?
不害怕的那还是正常人么!
“都出来!杨小莲你钻桌子底下干什么!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那些干僵进不来!”王德义忍不住黑着脸。
太丢人了,整个民俗办事处的临时办公地点,看其里极不起眼,在外围又有监控,并且还有森城武装部给配备的森警,手里都是带着枪的,即便如此,在这里办公的人,还是吓的要命,仿佛下一刻就会从某处飞出来一只僵,咬断了他们的脖子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