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易湘琏面带微笑有些疑惑的看着夏以沫。
夏以沫猛然回神,回以最狗腿的夏式微笑:“额……那个,那个……那个我也是a大的学生,我叫夏以沫,易教授,我还上过你的课呢。”
“嗯……”易湘琏依旧摆出一副我很困惑我很茫然的姿态,疑问到:“难得你有心来看老师,不过教师节已经过了,所以你今天来是……?”
“我……”夏以沫大窘,她确实是不请自来的,可是……
“我带她来的。”宋墨就着身边宽大的单人沙发上坐下,转过头平静的看着易湘琏:“易教授不会怪我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把朋友带上门了吧?”
“你大伯母怎么会怪你呢?”宋墨正对面的大伯慈爱温和的开口,到:“大伯家就是小墨的家,小墨带好朋友回家,你大伯和大伯母自然是欢迎之极了。”
既然丈夫已经开口,易湘琏也不好说出反驳的话,只得脸色不善的看了夏以沫一眼。倒不是她有多讨厌夏以沫,而是柿子得挑软的捏,她可不想跟宋墨这个瘟神纠缠。
宋墨不置可否,拉着夏以沫的手往下一拽,“坐。”
夏以沫便稳稳当当的坐在了宋墨所坐的单人沙发上——的扶手上了。
校花姑娘充满敌意的目光,易教授严厉不善的眼神,宋教授探究疑惑的表情……再加上这个没有靠背的沙发扶手雅座,夏以沫觉得她整个背乃至整个人都快僵掉了。
听着易湘琏不厌其烦不带重复的夸奖着校花姑娘的气质出众品相端庄心思单纯心地善良……然后一句故作惊讶的“这么好的姑娘还没有男朋友吗?哎,巧了,我儿子也没有女朋友……”
迟钝如夏以沫,也终究是幡然醒悟!我说怎么我一进屋就觉得这屋子的气氛这么奇怪呢!原来是相亲啊!
再回想着自己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一副‘下聘礼’的姿态出现在众人眼前……夏以沫觉得自己这个黑锅背得,有点冤。
悔不当初啊!为时已晚啊!
“那个……”夏以沫觉得三十六计,还是走为上策。
“易教授,宋教授,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儿,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了。”
宋墨的父亲宋词迟钝的挽留到:“哎呀,小沫,有什么事情能比吃饭重要啊?吃了饭再去吧。”
夏以沫都快哭了,宋伯伯,你不用这么热情的,真的!
“我…我是…我……”
显然,说谎不是夏以沫的强项,支吾了半天,也没想出了一个所以然来。
宋砚善解人意的报以微笑:“以沫有很重要的事情吗?一定要现在走吗?”
夏以沫郑重的点点头,借坡下驴到:“对!很重要的事情!实在是很抱歉,我不得不赶过去了。”
宋砚哥哥啊,恩人啊!你真是比我亲哥哥还亲!
夏以沫一边在心里默默感谢着宋砚的睿智,一边不动声色的往玄关处挪动着脚步。
尽管易教授这会儿拉着校长千金聊得正high,完全没时间搭理夏以沫,但是夏以沫还是尽量
“那个,您们聊得开心一点,我先走了。”
可是夏以沫忘记了,她那仁慈的宋砚哥哥也姓宋,有着跟宋墨一样‘优良’的宋氏基因。
“外面这么冷,我送你吧。”
咔咔!
正在穿鞋的夏以沫僵硬在原地,她仿佛听见了自己脊椎碎掉的声音。
不用回头,夏以沫也能清晰的感觉到背后那一道道炽烈的异样目光。
“……”夏以沫放弃了寻一个地缝钻进去的想法,惊讶甚至有些惊悚的抬头瞪着宋砚,颤声到:“不不!不用了……”
宋砚亲昵的拍拍夏以沫的肩,温柔而体贴的笑到:“你不是说你还有急事吗?再磨蹭可就要迟到了。”
然后,不给夏以沫开口的机会,直接拽着她的手将其拖出了大门。
“宋砚!你去哪儿?珊珊还在这儿……”
啪嗒一声,关闭的房门成功的阻绝了易教授有些恼羞成怒的声音。
“……”夏以沫真他妈的想两腿一蹬,吊死在这门前,以此谢罪。
“宋砚哥哥!你太坏了!你这样会害死我的!你怎么能拿我当挡箭牌啊?你真的太可恶了!”夏以沫不断的抱怨着。
“我觉得那个校花挺漂亮的啊,你怎么不喜欢啊?难不成你喜欢的是男人?哎哟!你干嘛敲我脑袋?”
宋砚笑:“再胡说八道,可就不止敲脑袋这么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