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死的话,尽可以把我带去试试。 ”我冷哼一声,也没有好语气,对着王娜便这样说道。
“试试试试!”王娜猛地前,一把抓起我的左手,手ka0对着我的手腕砸了去,只听金属锁发出锁的声音,我的左手和王娜的左手ka0在了一起。
“你这个女人,能不能讲点道理啊?”我也是因为进入虚弱状态,所以这才没有反抗的力气。可没想到,这个蠢女人还真的将她的救命恩人给铐了。
“我讲道理了啊,你又不听,嫌我烦,怪我啊。”王娜哼了一声。
“快把它打开!”我尝试着拧了拧,发现这手ka0还是蛮结实的。
“我没带钥匙,所以你别想了。”王娜撇过头去,看都不看我说道。
我这个时候也管不着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看王娜的后裤兜里除了那个装着本子的是鼓鼓的,另一边的看起来也像是有着什么东西在里面。因为王娜穿的是紧身的牛仔裤,所以我也可以清晰地看见。
我前伸出右手抓住了王娜的屁股,当然我不是为了非礼王娜,我是想找到钥匙。
不过在这个时候,我的脸只感觉到一个不算太大的手掌打了来,一阵麻辣辣地痛之后,我看见王娜空着的手慢慢地放了下去。而这个时候的王娜也是怒目圆睁,一脸愤怒地看向我。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王娜气鼓鼓地说道。
“我对你的人不感兴趣!我是在找钥匙。”我也是来了气,横着脸对着王娜说道。
“摸我的....”王娜说到这里,脸颊突兀地一红便支支吾吾了起来。
“我说了没带是没带,你不用找了。”王娜认真地说道。
我拉了拉被铐的左手,王娜的左膀子不得不跟着我晃了俩下。
“你干嘛?”
“我干嘛?我想把你的手给剁了,还问我想干嘛?”我没好气地说道。
王娜冷着眼,看着我说道:“没想到你这么心狠手辣。”
“这你都当真?”我感觉此时的我要被气出心脏病来。
“不当真,我还把它当做笑话吗?你连人都敢杀,这样的事情你做不出来吗?”
听到王娜这样说,我也是自嘲地笑了出来。果然,我这个shā're:n犯还想救警察,真的是不切实际的想法。
我没有吭声理会理直气壮的王娜,我知道我和这些人之间已经产生了鸿沟,只能说我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只是催乳赚钱的有些穷酸技师了。现在我的手已经沾满了鲜血,肩担负着几条人命的shā're:n犯。
我撇过头去,冷着脸,现在我不想看见这个蠢女人的面孔。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王娜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你是警察,我是shā're:n犯,这件事情我们稍稍配合,拿到各自想要的情报做好各自的本分吧。”
“你生气了?”王娜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小心。
“生气倒不至于,你这样正义的化身,没必要和我这样的shā're:n犯浪费时间。待会我让人把我们送到警局,你给我开su0,现在你那边也不敢抓我,所以可惜你废了心意。”
“我,我不是那个想法。”王娜像是在乞求我的原谅,但是我并没有打算接受,因为我并没有生气,只是我现在认识到了身份的差距。
我已经不是当初的我了,师傅......
时间回到十年前,那个时候我还着初,一次在学校里因为晚天热我偷偷溜出宿舍,想要去冲澡。
可是在我出门的那一刻,在对面的楼顶一个被探照灯照的发着光的身影映入了我的眼帘。我定睛一看,只见他是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男孩儿,我有些好他大晚的站在楼顶干嘛?难不成是因为面凉快吗,还是因为想要轻生。
想到这里我还觉得有些好笑,怎么可能是因为轻生呢?我还有好多游戏没玩,好多零食没吃呢。不过在我这样想的时候,只见对面楼顶的男生突然有了动作。只见他踏着步子,一脚放在悬空的边缘,另一只脚轻轻一蹬,他的身体垂直地落了下去。
在探照灯的帮助下,我目睹了这一切,从这个男生站在楼顶,以及头向下垂直地落地,到最后那血腥的场面。
男生的头颅砸在地,遥遥的我都可以听见清脆的一声响。
我颤抖着腿,愣是迈不开步子,那恐怖的画面我一辈子都忘不掉。
因为我是唯一目击者,所以后来学校里的老师校长都找到了我,他们叮嘱我好多东西,不过我都不记得了,我只是木讷地点点头,装作听的很清楚。
警察也找到了我,问了我详细的过程,我只能再次想起那个画面,被血红色的他充斥着我恐惧的内心。
我没有办法继续待在学校里,因为这件事情,我的父母也是拿出家当,在我学校附近租了房子,这才让我成了走读生。
第一天晚我对着刚忙活完回家的爸妈哭了出来,我说不话,嘴哭的直哆嗦,我不知道我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哭的说不话。
妈妈紧紧地抱住我,手轻轻地捋着我的后背,也没有说话。一旁的爸爸,我也忘记他做了什么,可能那些对于我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
我一个月没有再学,每天都是在家里闷着,电视不看,游戏不玩,吃饭都是心不在焉。爸妈还专门叫来一个心理医生到家里来,那个心理医生穿着像是八十年代的衣服,一脸慈爱的笑容融进了我的内心。
“生命只有一次,无论是怎样的医生,他们都不是神。以后你算不救人,漠视生命的事情也不要做。”那个心理医生这样对我说道,虽然当时的我感觉这个医生和我的那些讲大道理的老师没什么两样,但是我还是记住了这句话。
没错,那个心理医生是后来的,我的师傅。
也正是因为我的师傅,我才走出了那件事给我带来的心理阴影,也让我最后选择了催乳师的职业。听后来的师傅说,那个时候只不过是因为我爸妈叫的是他的朋友,而他的朋友没空叫我师傅过去凑数,主要也是因为我爸妈给的钱不多。
过了很久很久我才差不多将那件事给忘记,但是我对生命的畏惧还是永远埋在我的心底,在这一刻我也不知道因为什么才想了起来。也许是因为我愧对于我的师傅吧。
在这个时候一阵汽车驶来的发动机声响从公园外传了过来,我知道应该是梅姐的人到了。
我拉着王娜,也没说话,向着那两具尸体的方向走了过去。
到了刚才的地方,只见方脸男的尸体还是那副模样,不过另一具小眼男的尸体倒是出现了异常,只见他裸露在外的肌肤红通通的,像是刚从熔炉里出来的一样。我隐约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似乎小眼男的尸体里正有着什么东西正在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