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被这样的王建吓到。
而是可怜他,从心里由衷的可怜他。
本来他可以过美满的生活,可以和潘莹带着小孩过幸福的生活。
但是他没有,他选择冲动。
是啊,是他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今天这样的日子。
我也没想到。
“你那个老婆,像是一块口香糖,缠在我身,让我难受。”
我咬着牙,瞪着王建。
“我本来以为,你会很爱她,她会很爱你,谁能想到?竟然被我摸了两下对我情有独钟,你说是你技术不好,还是你太丑?”完我仰头大笑。
曾经最不喜欢的样子,在自己的身重现,用在了最讨厌的人身。
我没有快感,而是一丝凄凉。
王建听到我说的话,两只眼睛瞪的老大,突然间伸出双手,想要掐在我脖子。
而我早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往后退了一步。
王建的手在空凌乱的摆动着,抓不住我,很是恼火。
嘴里嘶吼着,却一点都没有威胁。
我站起身来,用脚踩在他的手,狠狠的捻了一脚。
空荡荡的房间,突然发出了几声清脆的骨折声。
我丝毫没有手软,而是又用力的剁了几脚。
“是不是后悔那天没有杀了我?”
“哈哈哈哈哈哈”
“幸亏你没有杀我哦,不然我也今天这副样子,都是你们逼我的。”
“潘莹,潘哥,罗成,还有你。”
转了个身,看着这间散发着恶臭的屋子,我踱步走着。
“真好,突然发现变强大了真好。”
“想象不到的权利,和残忍的手段,让曾经的你们一个个从我胯下钻过。”
“再也不是从前的张洛了!”
眼睛里充满了复仇的渴望,如果不是崔成山的要求,我恨不得立即把王建推向地狱,算我自己也跟着进去,我也在所不辞。
王建手被我踩断,,手在地拖着,他痛苦的表情,似乎让他清醒了许多。
流着眼泪,可能也是尝到了痛苦的滋味了。
“告诉你,你的小慧已经被我弄脏了,小姨子真的还挺好搞的,你不过是个穿破鞋的,潘莹潘慧不都是吗?”
“哈哈哈哈哈哈”
说着说着,王建脸浮现着狰狞,然后肆无忌惮的笑着。
而我站在原地,彻底被他的笑打击到了内心,一下失去了理智。
站起身来,朝他走了过去,一拳打在了他脸。
还觉得不够,又补了两拳。
本来已经没有力气的王建被我打了两拳之后彻底躺在了地。
我直接骑在了他的身,用尽全身力气不停的打在王建的脸。
直到他闭了眼睛,满脸是血,外面的人冲进来夹住我,我才有了意识。
我的脑子里好像住进了一个死神,我想让他死,得让他死一样。
血红的眼神把那几个大汉也吓了一跳,他们可能是没想到,我竟然也有这样野蛮残忍的一面。
“洛哥,洛哥,你别这样。”
他们叫着我的名字,可我还是不停的挣扎。
“操他妈的放开我,让我打死他。”
嘴里嘶吼着,仿佛一些的情绪都找到了发泄点,一涌而出。
像是闸门里的等待泄洪的江水,蓄势待发。
“这是崔老大要的人,您还是交给崔老大处理吧。”
其一名硬汉有些无奈的说着,我脑子嗡的一声,突然木然。
操他妈的,还是活在别人的掌控之。
“草!”
大声的喊了一句,转身走了。
没有回头,没有留恋。
最后一眼看见王建,他是躺在血泊里的,没有呼吸,没有心跳。
心里但愿,自己刚刚下手一拳致命。
不然以后肯定会后悔。
走出了厂房,我看到了柳菲菲的车。
她坐在车,手握方向盘。
见到我来,下了车,轻声问了一句:“怎么样?”
我没有说话,心里有气,直接了车,甩了车门。
柳菲菲也跟着了车,但是她没有副驾驶,而是跟着我一同钻进了后排。
身体颤抖着,握紧双拳,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行为,不要让脾气发泄到柳菲菲身。
柳菲菲见我如此激动,一双小手附在了我的后背,慢慢抚摸着,帮助我平复心情。
哪来的那么容易平复,我现在是放生的野马,根本刹不住车。
“好了好了,你不要这样,我让崔成山用完人给你好不好。”
听到崔成山的名字,我更是恼火,但却无法发泄,闷闷的憋在心里,快要爆炸了。
“你根本不懂我的感受,他王建该死,该死!”
“行行行,他该死,你别这样生气了。”
虽然我有些难受,但毕竟柳菲菲都已经安慰我了,想起来之前她在车里跟我说的话,心里微微的内疚,低着头说了一句谢谢。
听到我说谢谢,柳菲菲竟然还有一丝开心,杨着嘴角点了点头。
“饿了吧,我们去吃饭吧。”
说完她摸了摸我的头发。
刚刚在房间里,我用里打王建的时候,身不停的出汗,因为激动,全身都是汗臭。
头发也早已经打湿,柳菲菲的手摸在我湿漉漉的头发,我有些尴尬,而她却没有一丝嫌弃,像是妈妈接到了刚刚运动完的儿子,表情有些溺爱。
我看着刘菲菲摸着我的头发有些愣神,我尴尬的问了一句:不是去吃饭吗?
啊对对对,去吃饭去吃饭。
柳菲菲被我的话打断了动作,突然收回来手,可能自己也有些尴尬。
柳菲菲满脸通红,急忙下了车,开了驾驶座的门,开车离开了厂房。
我顺着后视镜看向了属于王建的那座屋子,真希望,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他。
如果下次见面,不论谁阻拦,我都会要了他的命。
这一切都要有个结束。
可这结果来的如此之快,结束的如此之快。
没有一点预备,没有一丝快感。
转瞬即逝。
我愣愣的看着窗外,全身下颤抖着,像是害怕的羔羊,心里不安。
还有好久才能结束这样的生活,又有好久,才能拥有真正的快乐??悲伤像是雷声,一旦打起来,一声一声剧烈,一次一次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