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过了好多天,我在梁州把身的刀伤和背后的炸伤差不多养好了。
柳菲菲不经常过来,倒是张芬,闲得无聊经常过来。
可是她和小慧却不对付,两个人岔开来。
一个人午,一个人下午。
像是我的两个老妈子,午叨叨我,下午叨叨。
不过生活也挺好的,因为住院,我活生生胖了三四斤、。
幸福的生活随着住院的结束而结束,柳菲菲来给我办了出院手续。
还说要接我去一个地方解决完了事情才会江市。
本来我有些好的,毕竟刘菲菲说不让我带小慧。
毕竟这是刘菲菲吩咐的我也只能招办,我和小慧在住院的这几天也把话说开了。
小慧也从头到尾告诉了我事情的经过,起因,甚至告诉了我潘家是如何虐待她的,
虽然心痛,但是我还是有些无能为力,现在最想做的不过是宰了王建。
坐在车,看着窗外。
现在已经初冬了,外面呼啦啦的刮着风,我关车窗,躺在后座。
柳菲菲专注的开着车。
她今天穿了个超短裙,坐在车座,裙子更是露出了洁白的大腿根。
我有些心痒,只好眼睛撇向了别处。
“今天带你见个人,一个你想见到的人。”
柳菲菲漫不经心的口气引起了我的好。
“哦~是啊?”
往前面凑了凑身子,柳菲菲的胸部隐隐晃动着,我看着她的咽了口水。
眼睛盯着柳菲菲的看,没想到被柳菲菲从后视镜里发现了。
她掏出一只手敲在了我的脑袋。
“你他妈看什么啊!”
“额。。。。没啥。”
我也不能直接说我刚刚是在看她的胸,只好支支吾吾的开始转移话题。
“到底见谁嘛,还要这么隆重,我一出院去。”
没好气的说了一句,缩回了脑袋,继续躺在后座位。
“王建!”
柳菲菲很是小声的说了一句,我一愣神,立刻坐了起来。
“妈的,你说的是真的?”
“这有什么真假的,我都说了王建交给你自己处理。”
柳菲菲继续开着车,而我已经跃跃欲试,做好了准备。
“草他妈的王建,敢他们的对老子的女人动手,看我不弄死你。”
我撸起了袖子,脑子里开始想象见到王建之后的样子。
可是柳菲菲却在这个时候又开口说了一句:“别弄死他。”
“为什么!”
我有些生气,还有些质疑。
既然说了让我自行处理,那我肯定是要弄死王建。
他对我做过的事情,没有一件能让我过得去,为什么现在我还要留他一条生命?
我也不想留着他,可是崔成山说要留下他。
草他妈的,握紧了我的拳头,一拳砸在了柳菲菲的车座。
柳菲菲被我这一弄,晃荡了起来。
“你他妈的有病啊!你打可以,去打王建,别弄坏了我的车。”
“王建他伤害过我,折磨过我,还捅过我刀子,你让我这么算了?柳菲菲如果是你你不疯了吗?”
我质问着柳菲菲,想要问问她,这样对我来说算什么?
一次一次的我想要放过罗成,放过王建。
可是他们呢,怎么回报我。
自从这次被捅刀子,我才彻底的明白,如果不灭了他们,被灭的人是我。
柳菲菲突然刹住了车子,将头转了过来。
前面是个路口,而且是个绿灯,身后的车一直按着喇叭,可是柳菲菲却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张洛,你不要把这些气撒在我的身,我不是你的谁,我也没有义务。”
说完她才发动了车子,继续往前开去。
我被柳菲菲这样一弄,愣住了,在后座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羞愧,自卑。
心里复杂的情绪油然而其。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己对不起柳菲菲。
可是感谢的话能够说出口,道歉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这样我们两个一路都没有说过什么话,终于开了十分钟,在一个破旧的工厂外停了车。
“下车。”
冷淡的一句话,没有过多地言语。
我只好跟着下了车,跟在刘菲菲的身后一路走进了工厂里。
工厂外全是生锈的金属,有些凄凉。
一路走进去,慢慢的出现了一个厂房,明显是被人收拾过的。
不是很破,但看去也不像是个能住人的地方。
柳菲菲依然没有和我说完,转身走进那个屋子。
我快不走前去。
一进门:“菲姐好,洛哥好。”
那是那天在茶楼的那几个大汉,不过这次他们很尊重我,眼神里没有了不屑。
我也没和他们打招呼,毕竟我今天来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见见王建。
屋子里什么设备都有,但不是很新,几个破旧的桌子和几张破旧的床。
除了这些什么都没有了,桌子摆着很多方便面,旁边还有一摞p:u'k:e牌。
看的出来,这些人守着王建很久了。
柳菲菲摆了摆手,那些人也都散了,该干什么都去干甚了,
柳菲菲指着一个房间:“在里面,你去吧。”
说完转身走了。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有些孤单,我咽了口气。
往房间里走去了。
一推开门,房间 的恶臭扑面而来,是一种汗臭加血腥还有粪便的味道。
捂着鼻子走进去,打开了灯。
靠在墙角的人捂着眼睛,他蓬头垢面很是肮脏。
我仔细一看,确实是王建。
没有天窗,没有阳光,甚至他手的脚链手链不足以让他来打开灯光。
面前摆着一个破盘子,里面是馊了的饭菜,他眼神有些迷离。
看见我的到来,好像一点都不怪,笑了笑,牙齿泛黄。
“你来了?”
我根本不想搭理他,走到他的面前,直接踹了一脚。
没想到王建没坐稳,一下子翻了个跟头。
他的腿烂了一个大窝子,是枪伤没有处理过后残留下来的。
这条腿看起来是要废掉了,没想到柳菲菲也挺残忍 的。
“我不是之前那个让你欺负的张洛了,我今天过啦是要你命的。”
说完我坐在他的面前,离他至少有一米多。
突然他朝我爬了过来,两只眼睛瞪得老大,刚刚好,绳子拴住了他的脚,他离我不过一尺。
他笑了,笑的很大声,更像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