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干什么?”
心里有些好甚至还有些害怕,这趟浑水我可不想混,一旦出了事那个胖子玩意找事,我肯定也脱不了干系。
我天生胆小怕事,不敢惹是生非,在家里父母的眼也都是良民,不抽烟不嗜酒,一切违法犯罪的事情我不做。
摆了摆手想要拒绝,可是张芬却走前来,一把挽住了我的胳膊。
“走吧,出来了都。”
这样我被张芬拽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车里的面积很大,我和张芬坐在后面,前面有个司机。
在我们车后还跟着一辆面包车,面包车里应该是那个胖子和张芬的马仔了。
我也不知道车开了多久,只感觉自己都已经睡了好几觉了,才终于在一个乌漆抹黑的森林前停下了。
坐在车里的张芬看了我一眼,摆摆手,对我说:“走吧,我们下车。”
看出车窗外乌黑一片的荒凉地,身后小树林一吹风呼呼作响的诡异气氛,都有些打颤:“这是哪?”
张芬没回答我,自己走在前面下了车。
我只好也闭了嘴巴,没再没说话。
跟在我们后面的面包车也跟着停下了车,从车走下几个壮汉四处观察了一下,于是才将那将车子里的那个胖子给拽了下来。
那个胖子被反绑着手,胶带贴着嘴。
一直挣扎个不停,嘴里还呜呜的叫着。
看样子是要开始处理这个胖子了,心里想着后退了几步,我可不敢看这样血腥的场面。
次二麻子给人剁手指的时候,我都因为那个画面晕到不行,甚至都快吐了,今天不论如何都不能看了。
“你知道你得罪了谁?你说让我怎么救你?”
“你本知道我们这道的都很规矩,别去碰不该碰的东西,你这样人我都难救,今天要不是我在,你小命早没了@”
张芬指着那个胖子,围着他转了个圈。
听见张芬嘴里念叨的话,那个胖子自然是吓到不行,立马跪在一边。
手脚手脚被绑着,嘴也被堵了,想要磕头也磕不了,说话也说不出来,着急的呼唤挣扎着,一没有控制好,歪到了一边,一下子躺下了。
“孙大超,跟你说了多少遍,做做生意行了,可是你呢?不听!今天让你知道不听话之后的后果!”
站在张芬后面的大汉手里拿着一把弯刀,像是以前割麦子用的那种镰刀,那个人双手交叉,站在胖子的面子,凶神恶煞弄的我都害怕了。
张芬从那个大汉的手拿过了那把弯刀,放开眼前仔细瞧了一眼。
嘴里念叨着:“还挺快的,应该不痛苦!”
说完张芬便拿起手的刀子对准了胖子的耳朵开始划了起来,边划还不停的把手里的刀靠近耳朵的肉。
那胖子被张芬这么一刺激,直接吓得哭了起来,哆哆嗦嗦的两只手一直摇摆个不停,嘴巴里有咿咿呀呀的话,似乎听起来像是祈求。
可算磕头下跪也没有什么办法,根本没有用。
小弟是小弟,没有能力逃脱大哥的威胁。
人家说让他死得死,说割哪割哪。
我垂着头,叹了口气,人活着真是窝囊,看那个胖子仿佛感觉看到了自己。
背过身来,不再看他。
但张芬却观察到了我的行为,她停下了手的动作,反而走到我的身边,拍拍我肩膀,问我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恶心?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长叹了口气。
张芬把手里的刀子递还给了那个大汉,对那几个人说:“拉远点儿,别让我看见。”
那两个大汉听后立刻点头,架起了躺在地的胖子,往远处的小树林走去了。
那个胖子一看自己哭到不行,两个腿蹬来蹬去,想想让大汉放开他。
仔细想想,那个胖子也是可怜,还不如直接被警局抓去呢。
赔钱也这样,说不定进去呆两年,也不用受这个苦,可谁知道碰了一个惩恶扬善的柳菲菲。
说给他化了耳朵,给他化了耳朵。
我转过头去看着张芬:“能不能别割他耳朵?”
虽然说是胖子该死,我也很想惩罚的他,但我却并不想看他受这等罪。毕竟耳朵这种东西可是很重要的,张芬完全可以把他交给警察,不用自己动手多好。
“但是这是道的规矩,他破坏了我们的规矩。”张芬摇了摇头看着我说。
混he-i社hu-i的还有规矩吗?听着都觉得好笑,自己都是不分黑白的人了,还要管人家是不是符合社会主义价值观,这不是扯淡吗?
“混he-i社hu-i的,还有什么黑白是非。”
“你以为这个人去了警察局能够被惩戒?你错了!”
什么意思?警察局处理不了,我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张芬,摆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红四区的那几个警察,都已经被很多黑帮收买了,反正只要打个招呼,什么事都没有,所以你交给警察局一点作用都没有。”
怎么可能,一定是张芬呼我,我才不相信呢,算是出现过这样的状况可能也是在少数,只要还有干实事的警察,一定会有正义的一面。?“不可能都这样!”
“怎么不可能?这个胖子已经犯过多少次这样的事情了,还不是照样吃喝嫖赌?”
指了指远处的胖子,张芬掰着指头跟我说了他的事迹,听完之后我立马没有了任何同情心。
张芬告诉我,这个叫孙大超以前是个开大车的,自从赚了点小钱开了个煤矿,更是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经常对这小女孩下手,找些农村的小孩,糟蹋完了威胁人家不准揭发,如果闹得凶贴点钱赔偿一下。
这样三年不知道多少个小姑娘遭了殃,也不知道刘菲菲从哪里得知这个孙大超犯的这些事,这才直接找了门来。
这猪狗不如的东西,让他死了算了。
想到这里我直接推开张芬,顺着小树林一路往他们一群人的地方走去。
对着那个孙大超咣当是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