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点药,医生也让我在家里休息两天,不能干重活,也不能再跟人打架,更不能喝酒。
这对我来说有点要命。
回去的时候,小慧一个劲的劝我说,让我缓两天再去给潘莹按摩,晚一定不能喝酒,要是无聊,她明天学完了驾驶,来找我。
我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只觉得她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否则,这不是算约会么?
回到了店里,没一会,小慧又给我转来了三千块钱,说这是今天的钱,还有疗养费,误工费,说少了点,让我不要介意,是她姐姐给的。
我很想退回去,这两天,我已经在潘莹手要了七千块钱了,这要是在以前,是我想都不敢想的。
这才给她按了两次,虽然我挨了打,可这和她们没关系。
但是潘慧却又补了句说这是我应得的,如果我不收,她以后不理我了。
这含有一丝深意的话,不免让我内心再次乱想了起来。
晚我躺在床一边玩着手机,也翻起了小慧的朋友圈,然而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
一看,是杨浩打来的。
我忙接通了电话,问道:“怎么了?”
一般没事的时候,他都是用微信联系我的,这一次,一定是有什么急事,他才给我打了电话。
电话里,果然是传来了杨浩有些着急的口气说:“兄弟,我查到了,那个王建是不是剃个寸头的?”
“是啊,长得挺凶的。”
“哦……”他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声,然后道:“今天我打算去找他麻烦,可你说怪不,他在酒吧搂着一个妞,被一群人堵住了,我带的人还多,是不是你找的人?”
我一开始有点懵逼,才想起来,好像今天潘莹说了要替我出头,难道是她哥哥带着人去的?
“不是,那王建怎么样了?”
此刻,我还是很关心这个问题的问着。
杨浩在电话里口气难免有些爽快道:“那还用说,那么多人,王建搂着那小骚.货直接吓跑了,王建也被打得半死,好像打他的那些人是王建家里人吧,真是活该。”
听到杨浩的口气,现在我差没笑出来了。
真的觉得一报还一报,恶人自有恶人磨,看来潘莹家里人还是挺狠的,能把王建给整成那个样子也不容易。
随后杨浩又在电话里问我:“兄弟,真的不是你弄的?别瞒着我啊,我看那个王建还挺狠的,这次给他着了道,说不定下次还会找你,要真的是你找人弄的他,告诉我,既然得罪了,得罪的彻底点,别怕。”
听到杨浩这么说,我虽然心里一暖,却还是跟杨浩说了句,我真的不知道,你不是说那些人像王建家里人么?那应该是他家里人啊。
杨浩笃定的口气说:“我看王建像是孙子一样,那些人应该是他家里人,不过你小子好歹也算是报了个仇,不出来喝两杯,庆祝一下?我这可是喊了好多人,也有几个妞,说不定有看你的呢。”
我听到他这口气,知道他肯定是想要泡妞没有底气,虽然他很有钱,也很凶,但是在感情,时常被女人玩的团团转的,当了好几次备胎。
我虽然也想陪着他去,可想到了小慧的叮嘱,不免还是拒绝了杨浩说:“我不去了,现在头还疼呢,你们好好喝吧。”
杨浩虽然在电话里骂了我一顿,却终究还是没有勉强我。
挂断了电话,我心里难免舒服了不少,王建也被教训了,虽然不是我亲手干的,可好歹这也算是报了仇了。
至于我被王建找人打了一顿的事情,我没有告诉杨浩,因为我觉得王建应该是不可能再找我了,潘莹和小慧对我都还不错,我也没有必要再说。
晚在床躺着,我也关了店门睡着了。
第二天尽管医生叮嘱了让我休息,而潘莹也说让我休息两天,可我的微信却响个不停。
不是私人的客户,而是平台吩咐了我,说有一家客户很适合我,一般家庭出价要高,而且很可能有红包。
我们催乳师这一行其实也是有平台的,而且他们的渠道也很多,我挂了个名,替他们赚钱的同时,我自己也能接的到生意。
可因为有平台抽水的关系,我赚的钱自然也会被他们抽去一部分,因此我平时都不大喜欢接这种平台的单子。
在微信的私单,好潘莹这样的客户,靠口碑,给的钱也多一点,是需要承担一定的风险。
在平台不一样了,他们都是沟通好的,因此也不可能会出现一些误会,哪怕是真的出了事,他们也会负责到底。
今天我原本是不想接的,觉得接了有点对不住潘慧和潘莹的一片好心。
可平台的消息一直发个不停,说我被一个老客户推荐了,指名让我过去,而且还一直催,对别的催乳师也不满意。
我想了想,也要不了多长时间,还是带着点无奈的答应了下来。
平台一个女经理告诉我,这次的客人在郊区,是个小女孩,一直都很抗拒男催乳师,已经换了两个了,因为女催乳师实在是太少了,好不容易给她找了一个女催乳师,结果她家里面人又不同意。
对于这种难缠的客户,让我去算是看重我的能力,再加口碑很重要,我只能是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按照地址,我打车到了东郊这一代,却发现这家人并不是没钱,而是之前经理并没有说全。
她家是住在东郊的一栋别墅里,门口还停着两辆宝马车。
又是一个有钱人。
难怪说有红包拿了,感情是真的有钱。
不过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一贯以来,我都是按照自己的职业规范来的,并不会因为别人有钱,会对人点头哈腰,卑躬屈膝的。
给客户打了一个电话,很快下来了一个年女人,不过从穿着来看,有点像保姆。
“你是张洛医生吧?”
她一脸喜意的问着我。
我点了点头,她介绍了说她是家里面的保姆,然后跟我一边往屋子里走,一边给我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情况。
说这个小女孩叫叶琳,从小娇生惯养,嫁到这边来也是一个人,无依无靠的,再加她老公天天忙着谈生意不回家,警惕性很强,情绪不是很好。
之前来了三个催乳师,她都很抗拒死活不让人碰。
我点了点头,跟她说产妇本来是敏感时期,要是这个时候的产妇有不情愿的行为,即便是催乳师也没有什么办法能劝好。
当然,更加不能强迫,因为产妇坐月子时期,身体是很脆弱的,要是万一出了什么事,谁也担待不起。
这保姆当即一脸喜意的跟我说,看我最靠谱,之前来的几个,一看不稳重,还有个脾气也很大。
我当然知道这是场面话,要是等会这个叶琳也不让我碰,那估计她的脸色不好看了。
等我进了别墅里面,她给我介绍了一下,一个穿着皮草,脸还风韵犹存的年女人,是叶琳的婆婆,她的怀里面正抱着一个孩子,明显还有些不适应。
我一进来,她忙把孩子给了保姆,然后一脸媚笑的走了过来说:
“张医生是么?您还记得罗小姐么,她是我的朋友,是她给我推荐的你。”
这女人一脸媚态的样子,脸也擦了很多粉。
我客户太多已经不记得了,此刻也只能是尴尬笑着点了点头,说真巧。
然后这女人自我介绍了一下,说她姓苗,是叶琳的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