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我可没答应你我现在就爱你,不过,我答应你我会试试……如果,我说的是如果你能在三个月之内使我爱上你,那你就有希望。如果三个月我还没有感觉,那我们就各走各的路。”我这一刻的突发奇想让我自己都害怕。我这是怎么了?难道就是因为他们家住进了我们家原来的房子?
“不对!”我在心里为自己找一个理由“我父亲公司的破产一定和他爸爸有关系。我就是要接近他,甚至接近他爸爸,好好查一查。”想到这里,我发现现在我一分钟也呆不下去了。
“乔木森,送我回家,不!我要去看沙沙姐。”我想把这事和沙沙姐商量一下。
“你不是下午要去wafk上课吗?”他提醒我下午的事。
“我发了信息请假两个小时。”说罢拿出手机,三下五除二,发了一个短信给安斯尔,说我会在下午3点到达。接下来,我给沙沙姐打了个电话。
打电话没过两分钟,沙沙姐就发过来一个地址。
我们到达的时候,才发现虽然这是一大片高档的住宅新区,但是沙沙姐住的房子看起来并不像她形容的罗伯特那样富人的“豪宅”。至少在外面看不出与“豪”能沾上边的样子。
沙沙姐站在三层小楼的入口处迎接我们:“真是难得你们两个一齐来。”
“木木只是来送我的,他并不留下……”我顺手一推乔木森:“你安全送到,完成任务,回去吧,小心开车。”
“哈哈,梦梦你真行!你就不能好好对乔木森吗?”沙沙姐嗔怪。
“我对他够好了,把送我见你的机会给了他,还不够好吗?”
“好什么好?我还想把他留下说会话呢,没想到你三言两语,就把他打发了。男人真是分三六九等,乔木森这样的男人在任何国度可都是抢手货,可一到了你这里就真的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听话的小跟班了,这可真是一物降一物。”沙沙姐带我走上了二楼,让坐到客厅的沙发里。
我坐了下来,抱起沙发上一个凯蒂猫的靠垫,接过沙沙姐的话“沙沙姐,你也看到他是听话的男人,我怎么就喜欢不起来这种男人呢?”
“你不就喜欢米弘源那样的男人嘛,天天黑着一张脸,他说怎么就怎么,从来不考虑你的感受。”沙沙姐揶揄地说。
“我对米弘源也是这样啊,男人都一样。”我说。
“不对吧,你如果用这样的态度对付米弘源的话,他肯定把你按在床上打屁股。”沙沙姐调皮地伸手比划着。
“沙沙姐,不说我的事了。说说你自己,怎么样?这段时间你好吗?”我用手摸了一下她渐渐大起来的肚子。
没想到她当时就红了眼圈:“我们说男人有很多种,女人不也是一样嘛。你说阿深那么喜欢我,可我就是不喜欢他当别人的保镖,生命和时间都归老板管。可是真的选择喜欢罗伯特也不容易啊。”
“怎么了?他之前不是对你挺好的吗?还说要给你一个家……”我还记得那矮胖子的样儿。五短身材,还没有多少头发。
“就凭他那样子,还一把年纪了,能找到一个像你这们貌美如花的年轻女孩是他的幸运。怎么他还敢对你不好?”我忽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他在家没?我找他算账。”
“他不住这里。晚上下班会来呆一会儿。”
“什么?只呆一会儿?你都这么大的肚子了,他就放心你一个人住?”
“唉,别提这个了。都是我的错……”沙沙姐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我急忙拿来纸巾盒,抽了几张给她:“快别哭了,对孩子不好。”
沙沙姐流了一会泪才接着说下去。
原来沙沙姐从中国回来的时候,是直接搬到了罗伯特的豪华庄园的。那些日子,罗伯特和沙沙姐过了一段幸福美好的二人世界。
后来是罗伯特过生日那天,她趁着罗伯特去上班了,特意在家里准备了牛排,沙拉,水果和红酒。
那天晚上沙沙姐亲自下厨,做了丰盛的晚餐,在餐桌上点上了红色的蜡烛,烛光中一切都是那么浪漫;罗伯特回来的时候,晚餐正式开始,沙沙姐为他斟上了一杯红酒;自己却是一杯果汁。她举起杯轻轻的说:罗伯特,祝你生日快乐!我们来庆贺吧!因为你要成为一个小宝贝的父亲了。
她特意把从医生那里拿到的化验单拿到罗伯特面前,让他看。
可是她的话刚说完,就看到罗伯特的脸变得又红又胀,呼吸也变粗了。只见他把酒杯举起来狠狠的往在地上扔去,红酒在雪白的纯毛地毯上留下一片红迹好像血,酒杯在纯毛的地毯上滚得老远碰到墙角变成了碎片。
“我当时就傻住了。因为我一点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我问了他,罗伯特叫喊道,你为什么自以为是,你为什么不和我商量就自作主张?为什么?”
沙沙姐哭得泣不成声,我也陪着她流泪,过了好一会,她才接着说:“我当时问他‘你为什么不想要这个孩子?’你知道罗伯特说什么嘛?他竟然说,‘我不喜欢别人打扰我的生活。’我说‘这个不是别人,是我们的孩子,是一家人,他会叫你爸爸’。罗伯特更大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不论是谁,我都不喜欢!拿掉他,去!拿掉他!要不,你就滚蛋,永远不要回到这里。’
沙水姐的泪眼看着墙上某个地方,眼泪泊泊地流着,颤抖着声音继续说:“第二天,他给我买了这套房子,把我的东西搬了出来。”她拉住我的手:“梦梦,多亏我还有一份工作,如果不没有米先生给我这份管理他的账目和资料的工作,我真的会疯掉的。”
听沙沙姐这些话,我简直气愤得不知道做什么才好,只好把手里抱着的垫子狠狠地往沙发上砸,砸……最后我气愤地暴了粗口:“蒂妈的洋人怎么这么垃圾?他怎么能这么对待你?还口口声声说他爱你!p!垃圾!”
我站在客厅里,乱七八糟喊了一通,心里的憋闷才算是好了点。我给沙沙姐扯过几张纸巾:”“沙沙姐,你还有我呢,有我们呢,我就是你的妹妹,阿深阿宝都是你的亲人。咱不要他……”
一提到阿深,沙沙姐哭泣得更凶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她自己的选择错了呢?还是因为她回想起之前被阿深宠着的日子。不过她囔着鼻子说:“其实洋人也不都是罗伯特那个样子,有很多传统的洋人很有责任心的。也许罗伯特在心理上受过什么刺激……”
“你不要为他得辩解了,他就是不负责任的人,还算男人吗?”我又把手中的垫子向沙发上使劲地砸了几下。
房间的悲伤的空气是被一阵门铃声打破的。沙沙姐看了看手表,自语道:“这个时间,会是谁呢?”
我说:“我去开门。”说着我三步并做两步下了楼。
“你找谁?”门外站着一位洋人,我忽然醒悟:“罗伯特吧?”
沙沙姐听我叫罗伯特,急忙从楼上下来,边下楼,边说:“你怎么来了?”仅仅一分钟不到的时间,沙沙姐如变了一个人似的,脸上闪着幸福的光彩。我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心说“也许罗伯特良心发现了?”
“沙沙姐,我要去上课了,不多留了。”
转过头来,我还礼貌地对罗伯特说了声:“罗伯特先生,好好照顾沙沙姐哟,byebye!”
我站在路边等阿宝的车。回头看一看沙沙姐的窗口,心里还是有点感慨,无论如何,罗伯特还买了这套房子给她。但是他们以后的生活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