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小身板的那个就是传说中连杀“阎”组织三大高手的叶默。”
郭丽丽一副想要看叶默笑话的模样,提醒大家道。
“他就是叶默?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我特么还以为是最壮的那个呢!”
“壮有屁用?修武到了后期,全凭内劲,肌肉什么的只会成为累赘。”
“我看他八成是从哪里学了什么迷幻药物的制作,在打斗的过程中再耍点小聪明才能把那几个高手给杀掉的吧?”
“多半是这样了。他身边的几个应该是从健身房请来的,给他镇场子,可惜来错了地方!”
大家都纷纷讨论着,觉得这个叶默,凭的不是真正的实力,而是旁门左道才能取胜的,居然也能够混到被人传说的地步,他们这些苦修了二三十年人又怎能会服?
听着他们质疑的声音,郭丽丽一阵洋洋得意:“看你还敢不敢挡道了?”
叶默没有理会众人的讨论,带着郑河他们走了进去,直接在另一个桌边坐下来。
陶作人这时上完厕所出来,见到叶默他们,就示意大家安静:“既然人都到齐了,相信谁是哪门哪派的,刚才大家已经相互有了解过了,我就不多作介绍,那么我们就开始商量一下对付“阎”组织的办法吧!”
突然有一个大汉站了起来:“我觉得还是用我们狂龙山的办法,大家同时杀进“阎”组织的总部,把头目抓了,再挟天子以令诸候!到时候“阎”组织手底下的产业,我们狂龙山按功劳纷配!”
挟天子以令诸侯,大家可以同意。
但是按劳分配大家绝不会同意让狂龙山来执行。
所以大家都传出了阵阵窃语声。
这时候,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头说道:“牛海?你们狂龙山好大的口气啊!
你们就出个战术主意,就想支配“阎”组织产业的去留了?
我崩山门第一个不同意,我曾经在缅地那边与那些反势力斗了五年,总结了一套剿杀方案,可以套用在我们这次的战斗当中,只要你们听我的,不出五天,保证拿下“阎”组织!”
“我去,五天?
严老,你怕不是活到这岁数了,做什么都怕中途死掉,所以都把预计时间定得这么短啊?”
一个三十岁的大金链男子站了起来,大声说道。
“我去你妈的李不白你咒我是吧?
我告诉你,你们飞鱼谷的所有提议,我严复清都不同意!”严老怒气横秋道。
李不白听到这话,脸皮不由跳了跳:“别以为你年事已高我就不敢打你!”
说着,拳头已经握了起来,就要起身离开坐位,却是被旁边的两个人给拦住了。
严老气定神闲:“有本事你就过来,你师父不教你做人,那便我来教!打到你什么时候求饶为止。”
“我艹!”李不白被这么一激,想要再次起身。
这时一直闭目养神的风雨楼突然睁眼,厉声道:“够了!”
大家都静了下来,并不是因为他的实力很强,而是因为风沙门是除了五毒门之外,创派最久的一个门派,什么狂龙山、崩山门和飞鱼谷的,都得买人家面子。
接着风雨楼又说道:“既然谁都不服谁,也不用做窝里斗,我提议,大家比试比试,谁强就听谁的。”
“好,这个提议不错!”
“就是,总好过大家谁都不服谁的好。”
一下子,大家都比较认同风雨楼。
接着大家再次静下来,等待着风雨楼进一步安排,该怎么比法的时候。
人群外边一个声音突然响了起来:“不用再比,你们必须听我的!”
众人纷纷扭头看过去,发现居然是叶默在说话。
“别以为你连杀三大高手,就能在这里装逼,我们都还不知道你是什么门派呢!”
牛海隆声隆气地说道。
叶默还没有回答,郭丽丽就帮他说道:“他是无门无派。”
“我操,一个野路子也想来带领我们这些大门派?”
“你可知道在场的门派中,创派时间最短的也有三十六年,在场的人,哪一个不是门中高手?就凭你,也想让我们听你的?”
“你怕不是奶水没断吧?敢到这来瞎喊瞎叫?”
“没有门派,就算是高手,你的武功也多半是从别人那里偷学来的,我们正规门派,最讨厌这种偷学者了。”
“我看把他扔出去得了!”
听到他们这样说,郑河等人都握紧了拳头,他们可是见识过叶默历害的,怎么可能会让他们这样来数落自己的领导?
然而叶默却是淡然置之,继续喝茶。
郭丽丽看着叶默摇了摇头,心中暗道:“可惜他太傲慢了,如果谦逊些,也许我还可以引荐作为我们风沙门的弟子。”
很快,在风雨楼的建义下,大家开始比试。根本没有人再去理会那边的叶默,大家就当他是路人甲在这休息罢了。
把桌子搬开之后,空出了一个地方。
本身就是点到为止,能适时收力也是实力强大的表现,所以不需要太大的地方。
狂龙山的牛海第一个走了上去:“为了赶时间,我也不客气了,谁上来领教?”
“我。”突然有一个人忙跑了上去:“破月宗毛飞。”
他话没说完,突然就向牛海攻击过去。
大家都突然感觉到一阵劲气涌动,纷纷砸舌:“这毛飞的内劲如刀如针,十分凛冽啊!”
“不过感觉牛海的更为雄浑些,根基牢固!”
“开山掌!”只见毛飞突然跳起,以掌为刀,迅速往牛海头上砍下。
“呼!”
一道破空之声响起,让人听来都不由暗暗为牛海捏一把汗!
这要是被打中,牛海的头顶说不定会凹陷一条沟壑。
但只见牛海不紧不慢,直接伸出两个手指,竟然轻松地就把毛飞的掌刀给夹住了。
大家来不及大惊,便是再次感觉到了内劲的涌动,此时周围的空气仿佛是被一个强力发动机带动似的,变得十分激烈了起来。
“啊!”毛飞大叫一声,赶紧跪地求饶。
“服否?”牛海厉声问道。
“服服,我服!”毛飞脸上浮现出一抹痛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