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主楼的客厅地面,全是用昂贵的澳洲羊毛毯铺着。
四周的墙壁上也挂着许许多多精致的山水画,就连一些灯具的造型都美轮美奂与众不同!
屋内此时有两男一女正围坐在一个用上等紫檀木所制的茶几周围,他们在看到马院长进屋后,立马起身相迎。
“马院长,这么大晚上辛苦你了!大哥你也真是的,也不去派人接马院长一下!”一个四十岁左右身穿军装的男子龙行虎步上前,握住马白尚的手道。
“哈哈!海涛,你这可是冤枉了你大哥了呀,是马院长他自己不肯让我派人去接他的!”王海峰在一旁哈哈大笑的说道。
“爸,二爹!你们就少说几句,快让马叔叔进屋坐!”一个十八九岁的英俊青年开口道。
“是呀,海峰!快让马院长进屋来呀,有什么话,咱们坐下慢慢说!”最后一位三十七、八的美妇也跟着道。
从他们的说话,叶默就已经明白了这几人之间的关系,那个军装男子王海涛应该是王海峰的弟弟,而那个美妇和年轻男子则是王海峰的妻子和儿子。
待到众人落座之后,马院长才将叶默介绍给了王家人,然后也表明了叶默可以用针灸这种保守治疗的手段来治好王老爷子的病情!
王海峰作为一个顶级大学的一把手,虽然心里有些不信,但是良好的修养素质让他一直保持着微笑的面容。
不过他的弟弟王海涛和他儿子王悠阳,在听到给自家老爷子治病的竟然是这么年轻的毛头小子,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变得僵硬起来。
马院长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般的场景,只能摇头苦笑说道:
“你们可别看叶医生年轻就觉得他医术不高,之前我们医院有个病人在首都天京市各大著名医院都治不好的病,被叶医生只花了十多分钟就治好了!”
王海峰和妻子听到此话,眼皮都是微微一跳,不过王海涛和王悠阳还是不怎么相信。
“这个叶医生看起来比我都小……”王悠阳低声的喃喃道。
“马院长,我是个军人说话做事都是直来直往,这样吧,如果这位叶医生能露一手他的本事,我就相信他!”王海涛说完想了想,又继续说道,“到时候,我亲自给叶医生赔礼道歉!”
马院长有些吃惊,因为这个王海涛王大校在汉东省的军区里,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能让他说出赔礼道歉的话,显然也是给足了自己和叶默的面子。
“叶医生,你看这……”马院长有些迟疑的说道,他也不敢保证叶默会不会年少冲动!
叶默示意马院长放心,然后起身说道:
“好!那我就露一手!我从第一眼就看出王书记肩颈部位有很严重的劳损,一般的推拿理疗和外敷内服等治疗方法都只能缓解当时的痛苦,而不能解决根本问题。不过你这个毛病我可以给你治断根!”
什么?这个年轻的小伙子竟然能一眼就看出王海峰多年来的老毛病,而且还敢放话能治断根!他一个十几岁的愣头青,凭什么敢夸下如此海口?
此时王海峰的家人心中都掀起了骇然大浪,而王海峰本人则是云淡风轻,微微一笑道:“叶医生果然好眼力,我这个肩颈劳损是二十多年的职业病了,原本也没想过可以治断根。不过叶医生既然有信心,那我就当一回绿叶,来衬托衬托你的高超医术!”
“好!那请王书记坐到椅子上!”叶默指了指旁边的木椅子。
王海峰从沙发上起身,然后端坐在木椅上。
叶默走到他背后20公分处左右,先用双掌根部对王海峰的肩背部均匀而又柔和的逆时针揉动。
大约3分钟之后,又开始捏揉他的肩部斜方肌,借助自己现在对力道的精确把握,叶默将手指上的力量渗透入内,使得王海峰肩部里面每一寸地方都得到了有效的按摩。
“嗯……叶医生的手法真是太舒服了!让我感觉前所未有的放松!”王海峰闭着双眼,十分享受的说道。
而屋内其他四人听到此话,则是一脸震惊的面面相觑。
“别说话!尽量保持灵台空明!”叶默说完,两手张开,大拇指推揉王海峰的脊柱两侧,另四指前扣作为固定,在其劳损的部位更是加大了力道。接下来点揉天宗穴、肩井穴、风池穴、大椎穴各一分钟,最后弹拨肩胛骨缝处和颈椎四周的筋肉!
按摩完后,叶默转头开口说道:“马院长,劳烦你将带来的银针给我!”
“好!”
叶默接过木盒打开,发现其中有二十六根三寸银针和一十八根六寸银针,然后小心翼翼的从中抽出了一根六寸银针。
六寸就是二十厘米,这么长的银针,在叶默拿出之后就因为引力的作用立马弯了下去。不过叶默捏着那根银针轻轻一搓,银针立马就伸得笔直。
快若闪电,叶默连续拿针,落针!不消片刻就在王海峰肩颈上扎了四长八短共12根银针。
这正是鬼门十二针!也是叶默之前敢放话的底气所在!
小小的肌肉经络劳损,在鬼门十二针这等绝技面前完全是小菜一碟,不值一提!
鬼门十二针最难的并不是手法,而是根据病人的病情,去发现病源,然后找出所要扎的经脉和穴道,再加上行针和拔针的顺序不同,因此虽然只有十二针,却是变化无穷!
大约过了十分钟之后,叶默每取一根针的方向都不相同,当他取完所有银针之后,双掌以极快的速度和特殊的频率在王海峰的肩背部连连轻拍!
啪!
啪!啪!啪!啪!
啪!啪!
“神乎其技!神乎其技呀!”
马院长,王海涛,王悠阳母子四人看着叶默那幻影重重的手掌拍打在王海峰的身上,眼睛都瞪的大大的,仿佛是在看一场奇幻电影一般,心中不由感叹道!
“好了!王书记,你可以活动一下肩部和颈部,看看是不是还会像以前一样发出咔咔的响声和产生痛感?”
当叶默轻拍完最后一下,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然后自信的说道。